萧逸露出一脸鄙夷的样子,心想:一个大男人竟然不纹龙虎纹一朵花,你怎么不纹一只hallokitty。
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姓名,萧逸也不想玩猜谜的游戏,于是直接问道:“你们的目的是陆家还是方家?”
“陆家?那是马贼他们的目标,不过想来他们今晚是动不了手了!而我的目的就只是女人,而且是****的处女!”白衣男子淫笑道。
“你是采花贼!”萧逸这才想到此人的身份。
白衣男子听到对方终于说出自己的身份甚是得意,于是打算自吹自擂一下。
不过白衣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萧逸紧跟着又说道:“马贼?你说的马贼是不是他们的老大姓萧?”
白衣男子心中一阵抓狂,自己和马贼同属于五大贼王,对方竟然都知道了马贼首领的姓,却完全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于是冷冷答道:“估计明天之后马贼的名号就要换一个姓了!”
“换一个姓?你什么意思?”话虽如此但萧逸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白衣男子一脸的黑线,怒道:“滚!哪来这么多问题,别坏老子好事,现在离开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他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胸口玫瑰花上的血流速已经加快了。
“你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事关自己父亲的安危,萧逸可不会就这样离开。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没时间了!你既然执意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完这句话白衣男子突然戾气暴涨,本来平静的院子竟然起了阴风,吹得男子身上的白衣呼呼作响。
萧逸不知对方使的是什么功夫,心中有些发毛,捏紧拳头护住周身的要害,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不敢有一点大意。
突然阴风骤减,白衣男子的身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萧逸的面前,简直如瞬移一般。
萧逸大惊,他更本没有看清对方的身法,但还好身体的本能已经驱使双手挡住了白衣男子攻向腹部的一拳。
但对方的拳力太过惊人,只用一拳就震的萧逸双手发麻。
“原来使的是昆仑派的功夫,不过你老师是怎么教的,竟教出你这种人,一流的身体力却只有三流的精神力。”白衣男子显然看出萧逸的窘迫。
话音刚落,白衣男子又是一拳朝左肋攻来,萧逸又是勉强抵挡。
如此这般十来拳下来,萧逸神情已经恍惚,身上挨了有六七下,每一下萧逸都感觉五脏六腑被震碎一般地疼,喉咙和嘴里都是血。
“啊!”萧逸吃痛地叫道,好几口血碰了出来。原来白衣男子的手上不知道何时握有一把匕首,而萧逸还在下意识地以为是拳头,于是用手掌去挡,这下匕首直接刺穿了萧逸的手掌,同时刺进了萧逸的胸口。
萧逸的手掌活生生地被钉在了胸口,身子随后终于支承不住向后摔倒在地上,胸口刀口处已经渗出血来。
白衣男子看了躺在地上已经无法再动弹的萧逸一眼,然后缓缓说道:“以后学聪明点,别动不动就学别人英雄救美!”接着便转身走回屋内,最后还不忘关上房门。
鲜血不停地从伤口中涌出来,萧逸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慢慢地消失。
自己要死了吗?罢了!罢了!自己本来就是个死人,能多活这几个月已经是老天给予自己莫大的恩惠了。
萧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死亡的到来,不过正当他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清流,这股清流随着血脉开始游走全身,同时萧逸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急速地恢复。
这是怎么了?萧逸有些惊喜。
终于萧逸的手有了力气,他慢慢地插在胸口和左手上的匕首拔了下来。每拔出一分,全身就疼痛一分,不过这个痛觉遇到清流就消失了。
萧逸终于拔出了匕首,他粗粗地喘了一口气,仔细检查起自己胸口和手掌上的伤口。最后他发现这两处刀伤已经虽然伤口还在,但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同时更惊奇的是他原先受到的白衣男子拳头重击带来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正当萧逸震惊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时候,他突然听到屋内传来女子的叫喊声。
“你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吧……”
是方芍的叫声!不过萧逸有些犹豫,显然自己不是白衣男子的对手,如果打起来自己再被刺中,萧逸不敢保证还能活命。
萧逸摇摇头打算离开去喊救兵。
屋内又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接着一指白皙的玉手艰难地把门打开一丝缝隙,露出半个赤裸的香肩和半张恐惧无助的脸庞。
萧逸看到那是方芍,方芍也看到了萧逸。
“救!”方芍刚喊出一个字,一双手就把门又推紧了,然后屋内传来一声“啪”的声音,接着传来白衣男子的嘲讽声:“你叫也没用,刚才那个来救你的人已经被我杀死!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哈哈~”
萧逸停下了脚步,心有不忍。
萧逸听到了哭泣声,哭声断断续续。
萧逸看到窗纸上的身影,一个人弱小无助,一个高大邪恶。
萧逸动了,握着那柄曾经刺穿他手掌可胸口的匕首,他缓缓移动到门外,正对着房内的两团阴影,然后用尽他所有力气,极快地朝那团高大的阴影刺了过去。
“啊!”
屋内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然后又是“哄”的一声,整扇门被震开了去,接着走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
此人正是那白衣男子,不过左眼已经被匕首刺穿了,血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来,他不停的嘶喊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样子甚是吓人。
萧逸被震开有两米远,心惊地看着已经疯狂的白衣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
此时白衣男子终于看到了站在远处的萧逸,大叫起来:“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