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个八卦阵啊”张薪廷趴在地上来这那巨大的地秤良久,试探性的伸出一只脚,结果那藤条快速的卷过来抓张薪廷的脚腕子。
“回来,你个兔崽子”张展没好气的一把将张薪廷拽回来,对着齐承欢抱歉的笑笑:“姑姑,廷子不懂事儿。”
齐承欢不语,看着那巨大的地秤如有所思,然后转头看向肃慎王,道:“肃慎,这里你还有记忆么?”
肃慎王点点头,示意齐承赫站过来。
齐承赫顺着肃慎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掏出沙鹰,瞄准,瞬间子弹呼啸而出毫无偏差的打到肃慎王指定的位置,却听一阵树叶落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句清晰的:“尼玛,谁哇!”
只见一银色的肥硕的身影从树上好不委婉的滚了下来,一路上砸了不少枝枝桠桠,“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将地上甚至将地上的黄土砸出来一个不浅的坑。
“是人”齐承欢拍了自家老弟一巴掌:“你打到人了。”
齐承赫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在地上来回翻滚的银色身影就骂:“你他妈谁,哪来的?哪个堂口的?”
肃慎王看了一眼那银色的身影攥紧了拳头,身影一动猛的窜出去利索的躲过纠缠的藤条将那银色的“人”给抓了过来又狠狠的摔在地上。
“摔死老子了……”那银色的“人”在地上哼哼着:“妈的,你们是哪个杠子的?”
齐承欢这才看见这是一个“人”,穿了一身银色的锡纸服,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竟然是一个拼接处都没有,脑袋上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扣上的,上面还杵着几根细长细长的避雷针。
“王八蛋,王八蛋”齐承赫气的抬腿就去踹锡纸人却被那胖子灵巧的躲开了,一拽齐承赫的腿齐承赫竟然被他拽的一个一字马。
“别打别打”张薪廷赶紧拉开锡纸人和齐承赫看着锡纸人实在是忍不住爆笑起来。
齐承赫气的不行可是正事儿不能耽误,又重新瞄准那棵树了还不等开枪只听那棵树喀嚓一声缓缓裂开一个口子殷殷的淌出鲜血一般的东西。
“在下齐疯子”齐承欢对着刘尔山拱了拱手道:“元良何处?”
那锡纸人听了一愣然后将头盔摘了下来齐承欢才看清那人的模样。由于身材太胖脸上的肉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无处可逃,本来憨厚的长相却透着精明,小眼睛提溜乱转却不讨人厌,长得虽丑,但是让人看着舒服。
张展上下打量了一眼刘尔山,也冲着刘尔山拱了拱手:“在下张家老二。”
刘尔山点了点头哼哼嗤嗤的脱了锡纸服,漏出自己的衣服来,由于锡纸不透气在加上刚才那么一顿厮打他本来的衣服被汗浸的湿透了,如今一脱锡纸服小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齐承赫看着刘尔山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脸色一变,随即不在乎的笑笑,道:“卧槽,你这身材还搬山道人?不怕卡住!”
刘尔山气哼哼的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搬山爪,没好气的撇了一眼齐承赫却转身对着齐承欢拱了拱手:“久仰久仰,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齐疯子竟然如此年轻,漂亮。”
肃慎王听了皱了皱眉将齐承欢拽到自己身后,十分防备的看着刘尔山,不语。
张薪廷笑嘻嘻的扔给刘尔山一盒烟,说的不轻不重:“天南海北盗墓一家,可是这家忒小了,说您没预谋我家脚趾盖都不信。”
刘尔山听了却不恼,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了无赖:“爷爷我好不容易研究出来怎么躲过这雷暴,刚踏进魔鬼谷,就让你们几个小娃子给爷爷我射下来了,爷爷别的不管,爷的损失你们几个看着办吧。”
张薪廷听了眼珠子乱转,大辣辣的一屁股坐在刘尔山身边,道:“这位胖叔叔,赔偿?谁赔谁?知不知道这位,一颗子弹一百块”说着又往刘尔山身边拱了拱,道:“雷暴?这响晴响晴的天,要是有雷暴就第一个劈死……”结果张薪廷那个“我”还没说出来,天空闷雷滚滚的响了起来。
齐承欢被雷声惊得一个哆嗦,顿时扑在地上大喊:“趴下。”
张薪廷一脸懵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齐承欢,还没来得及挪个地方,一个炸雷直接落到她脚边。
看着一个接一个劈下来的雷,刘尔山笑的十分开心:“我什么,什么,嘿,挨劈了吧,嘿!”
刘尔山手舞足蹈的刚一站起来,却被人踹了和狗吃屎,一回头,竟是昨天那精瘦的黑衣男子。
“趴下”齐承赫将那男子拽倒,刚一趴下,一个雷落在那男子刚才所在的位置。
“所有的铁器,扔到”肃慎王道:“快,快点。”
一行人虽然不解,但是为了保命但是还快速的扔掉身上的金属,包括裤腰带。
大雨在几秒钟后倾盆而下,雷声是的愈来愈烈,刚才还晴的不要不要的天如今竟与黑夜毫无二致。那黑衣男子被齐承赫拽在身边,先是挣扎几下未果之后,快速的掐算几下,然后脸色数变,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儿要发生,已经喊破了音:“快。退回车上,关好门窗。”
话音刚落,那本被大雨浇的松软的泥土一鼓一鼓的,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那黑衣男子顿时一脸的绝望,慢慢道:“完了,来不及了,天数一致,谷阳不生,完了,完了。”
众人还不等退回车里,只听一声虫鸣,尖利的声音几乎划破众人的耳膜,一直巨大的紫色的虫子破土而出,一下子跳上一伙计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心”齐承赫一枪打爆了向自己扑过来的虫子,一把将黑衣男子拽过来,却见黑衣男子对着自己举起了军刺。
“行啊,小算子”齐承赫和李菡语并排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你个算子伸手不赖。”
李菡语并不打算搭理齐承赫,只是换了把长刀严阵以待。
“撤,撤撤”齐承欢急得眼睛都红了,在滚滚的雷暴之下肃慎王脆弱的本就不堪一击,再加之这铺天盖地的虫子,一伙人瞬间就死了大半。
“咋撤,鬼打墙了”张薪廷颤颤巍巍的试图站起来,指着谷外仍是十分晴朗的天:“你与其撤,不如问问你老公他当年干了什么。”
齐承欢看着在雷暴里无法维持正常人形态的肃慎王,一步一踉跄的奔着那棵树快速的跑去。僵尸移动的速度比正常人快了许多,肃慎王在前面快速的跑着,身后留下一路雷暴造成的火花。
齐承欢看着迅速移动的肃慎王,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肃慎王移动的轨迹,然后猛的睁眼,道:“奇门八算。”
“休伤生杜景死惊开”齐承欢快速的看了一圈那遗留下来的八门,以手画圆,快速的演算一边又突然觉得不对,一时间整个人僵在那里。
几个人迅速的靠拢,背对背的站在一起合力抵抗着铺天盖地的虫子。
“你妈,刘尔山,你不是说你找到了抵抗雷暴的方法了么?”齐承赫一枪打爆了扑来的虫子,黏糊糊的液体糊了他一身可是齐承赫却连擦一下都来不及就又去砍断那卷过来的藤蔓,那藤蔓和虫子仿佛知道齐承赫身边的小算子身上有伤一般,围着小算子一直徘徊着等待机会。
刘尔山听了满不在乎道:“我他妈知道一个人咋办,我哪知道一群人咋办?”
“一人咋办?”张薪廷如今也是有些脱力,道:“实在不行咱们就拆开,要不咋办?”
“这破玩意说白了就是磁场,我在锡纸服里没有人气,你们有没有文化,学没学过磁屏蔽?”刘尔山道:“人也是磁场,是磁场在这鬼地界就挨雷劈。”
齐承欢猛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每只虫子的肚子上都连着一条藤蔓,虫子是磁场,可是为了在这魔鬼谷生活下来,它们和着藤蔓和谷内的树三者形成了一种巧妙地共生关系:藤蔓帮助虫子躲过雷暴,而虫子捕猎的残骸给树提供养份而藤蔓有以树而生,只有树长得高藤蔓才能生得好。
每个人都是一个磁场,换而言之每个人都是一个八卦,所以一进到这里,早些年的八门阵加之每个人身体的八卦,就是一万六千七百种变化,人越多,变化越多。
齐承欢看着远处的肃慎王,身子被雷劈的焦黑,却附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齐承欢正思考着对策却听到一声巨响传来,好似天崩地裂一般的震耳欲聋,肃慎王身后的半壁土地竟塌了下去,漏出黑漆漆的大坑,只听肃慎王大喊:“绥绥,生接惊,惊接杜,杜商休死景开”
“是反八门,正八卦”齐承欢被肃慎王这么一喊顿时反应过来,道:“快,每组死人,一人一门。”
八人一听迅速找到各自为止站定,小算子看了眼齐承欢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二人迅速的拿出罗盘看了一眼转的不停地指针,然后又迅速的互换了罗盘。
“跑”齐承欢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一个沿着一个人的足迹跑了过去。
“过来”肃慎王将一把剑钉在阵眼上顿时雷暴小了不少,但是却引得刘尔山一阵唏嘘:“商末的青铜剑啊,龙脊背啊。”
“还他妈钱钱钱”张薪廷一边骂着一边叽里咕噜的滚下了坑洞,众人一全都下去,上面的泥土由于大雨的关系一股脑的滑了下来,好几个伙计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埋在了泥土下。
齐承欢穿着粗气堪堪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僵尸形态的肃慎王,还不等说什么,只见刘尔山拿着黑驴蹄子就奔着肃慎王招呼,边招呼还边骂:“你个老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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