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王的盗墓妃 第十章 肃慎?靺鞊?疑云
作者:十里鸦杀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齐承欢一把拨开拿着黑驴蹄子对着肃慎王招呼的刘尔山,瞬间长刀出壳,虎视眈眈的冲着刘尔山一呲牙,犹如护崽的猛兽。

  “你与僵尸为伍,你怎知他不反性子给你一口。”刘尔山难得正经的看着齐承欢,冷冷道:“闪开。”

  齐承欢也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尔山,十分决然的横刀而立:“不可能。”

  肃慎王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齐承欢,伸出僵硬的胳膊将她滑倒自己身后,青白的眼睛看着刘尔山,肃慎王如今饶是僵尸的形态,可就那样在那里一站,就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样子,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刘尔山不大的眼珠子转了转,出其不意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奔向肃慎王,肃慎王却只是动了动身形就反剪了刘尔山的双手,轻飘飘的夺了刘尔山手里的黑驴蹄子,声音喑哑确坚定:“不会。”

  说着往前一送刘尔山,刘尔山那胖胖的身体往前趔趄好几步,直到张展拦了他一把才堪堪停下。刘尔山坐在地上笑的一如一个奔跑的拖拉机,他刘尔山看人从来不错,刚才他仔细盘算了一下,如今这个态势,若是生变他必将是第一个被放弃的,可是经刚才那么一试探,自己的处境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别的不说,最起码自己如今是安全的。

  肃慎王看着笑的像神经病的刘尔山皱眉,不语,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是人落水的声音。

  “姐/绥绥/欢子”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肃慎王也噗通一声跳进水里去寻齐承欢。

  齐承赫看着黑漆漆的水面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齐承赫焦急的咬着牙死盯着水面寻找齐承欢的位置,突然脱了上衣要往水里跳。

  “别”齐承赫一回头却见到李菡语拽着自己,缓缓地摇头:“你跳下去无济于事。”

  齐承赫还不等说什么,张薪廷指着水面道:“快快快,伸手了。”

  李菡语长鞭一挥裹住齐承欢的手腕将她往岸边带,齐承欢也顺势握住李菡语的长鞭借着力道往岸边游。

  张薪廷和齐承赫一人拽着齐承欢一只手把她拎上来,齐承欢虚弱的趴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喘着粗气,众人这才看清齐承欢的肚子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身上的衣服哪怕是在水里也被鲜血浸透,齐承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还是持着长刀长刀上还挂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碎肉。

  张薪廷看了倒吸一口冷气,她从未见过齐承欢受这么重的伤,赶紧从背包里掏出绷带去给齐齐承欢包扎,可是当她把绷带一掏出来却傻了眼,经过刚才一场大雨,包里的绷带湿了个七七八八,已经不能用了。

  刘尔山看着傻眼的张薪廷得意的笑笑脱了自己上衣,不理会张薪廷骂他流氓的声音,满不在乎的晃着大脑袋从自己身上揭下一层保鲜膜,张薪廷这才看清他身上穿的不是白背心,而是一层层的绷带。

  刘尔山十分嘚瑟的看着张薪廷乐的不行:“崽儿,跟你刘哥学着点,这叫以防万一。”说着从自己身上扯下一条绷带递给张薪廷让她给齐齐承欢包扎,齐承欢也不嫌弃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目光却在搜寻着肃慎王。

  “肃慎呢?”齐承欢淡淡的开口:“他哪去了?”

  齐承赫听了一愣,道:“肃慎王,你是下去捞你了么?对了,啥玩意把你伤成这样啊。”

  齐承赫不说还好,这一说齐承欢却急了,刚要站起来被张薪廷又给按着坐下,将绷带勒的更紧疼的齐承欢倒吸一口冷气,道:“你他妈轻点。”

  “还知道疼?”张薪廷眼皮都懒得抬,还不忘给绷带的末端打一个蝴蝶结,齐承欢看着那在卖萌的蝴蝶结,满不在乎的笑笑:“79年在老山。跟四个越南人肠子都打出来了,然后我塞回去继续打,结果他们四个被我打死了。”

  刘尔山听了一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齐承欢:“你说的是你妈吧。”

  齐承欢没理刘尔山,看了一眼平静的水面道:“是嬴鱼。”

  “嬴鱼?鱿鱼?”刘尔山吧唧吧唧嘴叹了口气十分怀念的抹了一把口水:“东石楼的铁板鱿鱼好吃的不得了,疯子,哪天出了斗,刘哥我请你如何?”

  “不必了”齐承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把刀用刚才已经报废了的衣服擦擦,道:“我跟那条鱼算个账。”

  “鱿鱼?”张薪廷十分惊异今天齐承欢为何非得跟一条鱼过不去,却听张展道:“小崽子,让你多看书你不看,一张嘴露了没文化的怯。”

  张薪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是嘴上还是不肯认输:“二叔,您有文化,您才高八斗,中不?”

  张展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张薪廷让她闭嘴,道:“那时《山海经》的凶兽,有舌,舌上带刺,鱼身鸟翅,声似鸳鸯,喜食人,可是按理说应该是在邽山,在这倒是稀奇。”

  齐承赫听了却笑的满不在乎,这一瞬间众人不由得佩服基因这东西,齐家姐弟这么一笑,那肯定是较上劲了。

  “稀奇?稀奇鸡毛。”说着噗通一声跳进水里,齐承欢也随即跳了进去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不一会水里竟慢慢浮出一大摊血迹,齐承欢一下子从水里窜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但是影影绰绰的有些看不清。

  紧接着肃慎王也哗啦一声从水里冒出来,旁边还跟着齐承赫,齐承赫不知怎么弄得有些挂了花,被肃慎王掐着胳膊止血,肃慎王先是把齐承赫推上岸,然后也胳膊一用力上了岸,甩了一下头上的水,道:“绥绥,把地图打开。”

  齐承欢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缓缓的摊开手里的地图却听刘尔山嗷唠一声:“这他妈不是我的么?”

  “怎么可能”张薪廷把刘尔山拱到一边看了一眼地图:“卧槽,值钱了。”

  刘尔山见张薪廷怀疑他却急了:“我刘胖子爱钱,绝不是骗人的人,这玩意真是我三个月之前得来的,要不我才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斌子”张展给斌子使了个眼色斌子立即会意,道:“老刘,证据?”

  刘尔山皱着眉说的煞有其事:“这玩意。得卷着看,这里头有个夹层,里面放了首情诗,什么……君啊妾啊的。”

  肃慎王听了不动声色的将夹层里的堇帛攥在手里,有些尴尬的看着齐承欢,不知如何是好。

  齐承欢却像没听到一般,没好气的卷起那地图,胡乱的看一下,语气凝重:“三个月前怎会在水里。”

  刘尔山见齐承欢不信他急得不行,拽着齐承欢非得要跟她说清楚。

  “刘哥我不是在乎这破地图,我就是得跟你说明白,我不是在这骗人,这个真是我的,不过老子不要了,送你了,你领不领情都行,事儿我得跟你说明白。”刘尔山的大嗓门震得齐承欢耳朵生疼,齐承欢见他说的诚恳,终是无奈的点点头:“刘哥,信你,中不?”

  “这还差不多”刘尔山哼哼着踢了一脚躺着的齐承赫:“齐子,你在水下咋还挂花了?”

  齐承赫接过李菡语递给他的烟抽了一口,深深地吐了个烟圈:“曾经他是王者,后来……鱼来了。”

  刘尔山不明就里的看着齐承赫,听齐承赫道:“你说是你的,可是,真的鱼,这!”说着齐承赫指了指肚子:“肃慎王划开鱼肚子得来的。”

  刘尔山听了脸色一变,在哪不停的叨叨着:“不对劲,不对劲,这他妈不对劲。”

  肃慎王看了眼在哪叨叨个没完的刘尔山从脖子上扯下挂坠插进墙壁上的小洞,轻轻转动,身后的石门缓缓开启,肃慎王摆了摆手示意里面是安全的,率先进了石门。

  “够土豪的”斌子暗自嘟囔一声,引得张展一个白眼丢过去,却听到自己另一个伙计嘟囔:“真是,二爷咱们以后多来一来这种有品味的斗。”

  “你他妈闭嘴,你还懂品味?”斌子一巴掌拍在二宝的后脑勺:“品味?啥味?”

  肃慎王缓缓走向高台的棺材一掌劈开棺材盖,看着里面躺着的男子,声音压抑:“靺鞊,五千年了,再见我,很吃惊吧。”

  齐承欢看着有些失控的肃慎王,还不等她走过去,却听肃慎王道:“好兄弟,你终是等到我给你报仇了。”

  张薪廷搂了一把齐承欢,有些恶搞的调侃齐承欢:“欢子,你老公弯了。”

  “你老公傻了”齐承欢看着高台上的肃慎王,脑子里却闪过一个个零散的前段,一时间头疼的不行,捂着头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我是谁?我是谁?”齐承欢声音尖厉,直勾勾的看着肃慎王,猛的想起什么一样:“君知归否。”

  “靺鞊,好兄弟”齐承欢的脑海里闪过种种片段。

  “你……谁他妈拿你当兄弟。”齐承欢看不清靺鞊的脸,却无比熟悉,此刻心里的痛是么?靺鞊的痛么?

  “你……”靺鞊看着呼延静止,手持长刀,傲然而立。齐承欢看着那长刀猛的瞪大了眼睛——那是自己的刀。

  “靺鞊,肃慎死了。”呼延静之媚眼如丝的看着靺鞊:“不知,靺鞊王对您那死去的兄弟背叛你的事情,作何感想?”

  呼延静之将“兄弟”二字咬的重重的,齐承欢不知这是谁的感情,只觉得心疼的快要炸裂,恨不得拿刀把心剖出来丢掉,免得疼的自己痛不欲生。

  “静之”齐承欢竟看着靺鞊王搂着呼延静之道:“你终是我的了。”

  “肃慎,我只能如此做”齐承欢看着靺鞊喝下拿不知名的液体,躺在棺材里被黄土掩埋,左手却已经缺失,那是……齐承欢仿佛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回忆一般——呼延静之为了得到靺鞊左手里的东西,竟将在靺鞊死后将他的左手斩去,可是靺鞊早就将东西掉了包,将东西缝进自己的胸口。

  “谁他妈拿你当兄弟。”

  “谁他妈拿你当兄弟”

  “谁他妈拿你当兄弟”这句话一直萦绕在齐承欢耳边,齐承欢终是不堪重负,对着肃慎王大吼一声:“在胸口。”

  “姐,姐姐”齐承欢听着齐承赫呼唤自己的声音,终是聚不起来精神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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