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 娄小爷(二)
作者:我爱狐狸皮大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娄某手指舞动,搞出来十字兰花造型,对着那个狮子念念有词。然而,吾并未觉其异动。

  对这一声“破”娄某身体退后似被强力所迫,就这贼剌剌一嗓子。还真把我吓一跳。

  身不由己被身后的混蛋退前面去了,一个没站稳。差点磕那桌角上。

  幸亏楼主伸手灵活,硬撑住。抬头正对着那雕塑,妈呀,虽然没看清,感觉还是蛮狰狞。

  这t不是要谋害我让我出点血。沾上邪物或者被邪物上身啥啥啥的吧?咱看过。不能上当!赶紧蹦脏话!遇上邪物要粗鲁!

  “你们t干啥?别搞谋害老娘那一套!我告诉你们,一不小心就是袭警!”

  娄某尴尬了。灯也开了,那个木雕眼珠上有干涸的血迹。肯定不是老娘我的,“ta的。有血迹!”

  斌子已经进来了,我指了指那木雕眼珠,“d你看那上面。好像有血迹。”

  娄某拦住了斌子,“都不要动。这东西被下了血咒。”

  跟他一起那**丝立即拿出一块玉。念念有词。走过去轻轻刮了刮木雕眼珠。白玉上刮了些许暗红墨粉,丝毫没影响转眼上的印痕。

  渗了进去?

  斌子看出了我的意思,按兵不动,估摸着不会是立竿见影的凶案,风水的事情不好定性,先看看热闹再决定。

  姓常的风水师一头冷汗,脸色发白,不至于吧?

  一行人又回到客厅,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业主的尊姓大名,简称老饼吧,也可以称为邴董事长,邴老板。

  老饼闻听招财的神物被下了血咒,非常不淡定,本已明显如刀刻的法令纹此时凝成了深深的沟壑,显得形容枯槁,尖刻异常。

  我有个不成熟的思考,这他妈都是得罪了某些女人或因某些女人得罪了某些男人弄出来的。

  娄某负手而立,“办法不是没有,趁里面的东西没有完全成形,以异质煞气之人克制,娄某三天后做成法式,危机尚有机会接触。”

  “娄小爷的意思?”熟人一脸奸诈。

  尼玛傻子都明白了,不就是想让老娘蹲守书房,熬个三天三夜,等你们这帮傻叉装神弄鬼?我滴个去咧!

  “开个价!”老饼他d咬牙装嚎,估计娄某狮子大开口,没成想我这熟人皮条业务发展到封建迷信了,不过可以理解,拉诉讼皮条是给人破财免灾,拉风水皮条本质一样。

  “回头说,这个回头说,娄小爷能亲临已经是万幸,都是缘分,缘分,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小事。”熟人无耻的心思一目了然,我擦,敢情打算背着我分我的卖命钱,我去尼玛!

  麻蛋,我给丫的印象就有这么傻?!!

  “斌子,看来没我什么事儿了,咱先走吧。”老娘给你来个临阵甩耙。

  “哎,哎!”风水师急了,估计看出来我是那个做牺牲品的,我擦尼玛!

  “丁异,我们走!”斌子拉着我往外走,娄某伸手去挡,不幸的事儿令人惊诧的出现了,斌子竟然就没打的过他,这个娄某真的狠能打。

  当然,他也没敢伤了斌子。

  矛盾当即白热化,真的袭警了!

  另一篇:苜蓿

  人有时候是矛盾的,譬如我见不得包子女受气,但实际我是个很容易转身离开的酷爱玩潇洒的主。

  说说很遥远的一段故事,关于我,和一个现在已经不出名了的电台主播(不必肉搜,此人已不在杭州)。

  我那时候刚刚大学毕业,在电台午间档做一个业余的法律节目,很简单的类似消费者维权,带文艺范儿那种,其实好多文青也都干过,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后来工作忙,就结束了。

  那时候好像也挺空虚的,二十三岁,没男朋友,经常沿着湖滨骑单车,城市没有地铁,幻想《东京爱情故事》,幻想地铁中的相遇,白天忙玩了,晚上也会觉得寂寞,就听张国荣的歌,那一年,2003,张国荣还在香港,活着。

  夜晚在过道改成的书房听电台节目,那个主播的声音,白天见过面,夜里挺熟悉的声音,会有另一种特殊的感觉,那时候心还是质朴的,我告诉他,如果我结婚,我爸妈会给我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带特别好的音响。就是急于把自己嫁出去,相信一个人的声音,把想象中的正面形象固化,以为他能解决听众的烦恼,也能给我带来今后的快乐。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的长相,戴眼镜,眼睛比较凸,眼珠白的部分多,个子也只有一米七三,我只是迷恋那种声音带来的想象。

  他没有接受我,也没有拒绝带着我吃法,回他宿舍聊文艺、音乐,其实那都不是我擅长的,我装作很感兴趣。

  然后我觉得,他可能有比较复杂的私生活,我的私生活简单,是个保守的处女,当然,外人看不出来,我穿的比较前卫,上班的时候,才穿职业装。

  直到有一次,星期天我跑了大半个城市去敲他宿舍的门,他在里面很久才开门,我感觉一定有什么,那种情绪心理凉丝丝,凉丝丝,又像是很刺激,带着隐痛。

  然后,他的单间宿舍,蚊帐拉下,一个穿牛仔短裙的女孩坐在里面,我忘了他是不是在我进门时提好了裤子。晕啊,我的青春!

  那个红衣服的长发女孩来自青岛,实在电台实习的,我们聊了半天,我还用粗话骂了他,又用英语和女孩聊,然后,我就跑了。

  跑出去,觉得自己真的——哇!我不知道算是发生了什么,我不是他正牌女友吧,那就算了,我不能接受那些复杂的男女关系,ok,这一切,算了。

  从此之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心也痛过,忍着,决不去联络他。

  其实我自己朋友很多,只是那时候,更喜欢安静,还没学会喝酒。

  之后,就是04年,狐狸去了日本,回国时开始给我买名牌,突然变得招摇的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拎着名牌包包跟在狐狸身后,去最贵的饭店吃饭,像个小傻瓜,但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我的哥哥真的能够罩着我啦!

  有空的时候,就跟朋友喝酒了,我也开始有自己的客户,好像蛮混得开,然后,就到96年了,电台那个主播在什么饭店遇上喝的正high的我,问我当年为什么连个解释都不要,从此再不联系了?

  我指着包间里那些男的,“我太忙了!”

  是的,包间里没有女的,他们都是穿制服的警察,我的朋友,同学。

  他不可思议的看看我,“你变了。”

  “当然,我酒量不差。”

  那些警察里,有我最好的朋友,兄弟,我早就不顾影自怜了,那时候,狐狸仍只是我哥哥。

  那么电台主播呢?在若干绯闻后,他被一个为她离婚的前军嫂代孕逼婚,据说他差点因为破坏军婚受罚,并非他多么爱人家,只是他习惯了放纵,偏偏遇上愿意纠缠的。

  军嫂只是工厂翠花,后来,他们离婚了,他再婚,不知道对方什么人,有一次我在超市遇上他,没认出来,是他打了招呼我才反应过来,喔,老了!他带着个小男孩很漂亮,应该是他儿子。

  回头想想,也许应为不是爱,离开也不会非常痛,只是当时觉得,我真酷,那样的场面,还能玩的那么潇洒。

  我的一位男性朋友说,你哪点儿像女人呢?东方不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