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 娄小爷(三)另一篇:嚼性
作者:我爱狐狸皮大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尴尬,业主老饼连忙劝和,无疑斌子爹妈不是他能真惹的。至于娄某,我看出来了,至少拳脚不是花架子。骨子里好勇斗狠。

  斌子也没想到这么丢人,手腕差点给对方掰脱臼。我一文职,武打片帮不上忙。

  气愤之下。斌子决定不走了!我擦,这不摆明了上人家当?当然,斌子是意外,并不在我那熟人。简称老贼规划当中。

  狐狸不在家的日子我因工作需要外出过夜是有的。今天的情况和工作有点儿差别,虽然老饼瞅着就不是好东西。非礼楼主的可能性低于20,因为他们家端茶倒水那个寡妇脸长相身材明显比我好。

  这时候都快十点了。娄某跟着风水师挨屋子看,我闲着也闲着。跟去看,老饼则拉这斌子东扯西拉,还是尴尬。

  一溜房间进出。娄某让那**丝从花瓶、摆件、钟表,甚至抽水箱拿出来六七样东西。有平安扣造型的白玉、蟾蜍也许别的什么癞蛤蟆小金属件。风水师看着那金属疙瘩一脸震惊。老贼更惊叹这是什么古物!

  倒没出现扎针真的人偶。剩下的分别是一块沾了污渍的仿佛很久以前黄白色的丝绸,一枚大黄牙烟熏透了似的扳指,一枚受潮发绿的铜墙、一颗铁钉,最恶心是马桶抽水箱里捞出的东西,像个没长成的怪胎。

  怪胎捞出来后散发出怪异香气,不会是毒气吧?我连忙堵住鼻子。

  这些物件都放在**丝背包里拿出的像是白玉也或者什么石材的平盘里,不应该是金盆或者铜盆么?

  老饼傻了,这些来自不同角落(用娄某的话是方位,什么穴),或招邪或压住主人运势的脏东西,没有一样看上去是暂新的,还有的明显有灰迹,侵蚀,说明老饼老早就被人惦记喽!

  电话响了,那寡妇脸接电话后有些诧异的望着老饼,“二小姐醒了!”

  老饼亲自拨通电话,确定了疗养院那边一直神志不清的他们家二闺女奇迹般的醒了!

  老饼激动了,亲自赚紧娄某的手,“大师啊,神人!小女醒了!”

  娄某一脸倨傲,指指平安扣,平安扣原是大家闺秀陪葬,被人压在花瓶下,正对家族次女命门,能及时发现也是天意。

  我靠,这高度立马提起来了。

  既然这么牛b哄哄,我留在这儿没啥意义吧?

  其实我刚刚注意到寡妇脸接电话之后的惊讶之余的一瞬间阴狠,麻蛋,没准这事儿跟她有关!豪门宅斗(姑且夸赞为豪门,其实跟马云、思聪家比就是狗

  屁),路数无非争位置,争财产,争宠,这寡妇脸估摸三十出头,老饼女儿一般的年纪,肯定不是老饼女儿,伺候在老饼前后,身份也没向众人介绍,必定是上不得台面的重点人物。

  玛叉,斌子利用刚才和老饼废话的时段,已经调查了别墅内所有人的身份,我没看手机,也就不知道寡妇脸是老饼亲侄女兼过气情

  妇、生活秘书,这老饼黑历史比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封建家族还要污!

  老贼不用多说,我很清楚他什么来路,原先跟我妈都在财政局,后面调去了法制办,再后来干脆下海,利用熟人关系做司法掮客。风水师常三洲当过中学教师,父亲文革中曾因封建迷信被镇压,祖上看风水,三代单传,曾有一子,春游夭折。

  两个保姆都是正规中介介绍,手脚干净,但在老饼家时间不长,还有个管事的老头,跟在老饼身边十几年,三位司机并不住在别墅,并且挂名在集团公司。

  常三洲给不少有钱人家布置风水,斌子父亲也知道有这么号人物,不过他看来比娄某低调卑微太多。

  娄某还真是大牌,家族在南方有不少资产,斌子还发给我娄某和tb富二代偶像合影,从外形到气质还真没输给那个黑瘦的偶像,背景就是那偶像爹妈家,看来挺能整。

  世界向楼主展开了一扇平时看不见的门,好玩儿么?真敢往里闯,往里看?!

  另一篇:嚼性

  这个周末回家,我妈家邻居徐姐的公婆离婚了!

  徐姐45岁,跟我妈在一个社区跳舞(就是中老年女性每晚跳的那种社区健身舞),平时很热情,跟我妈关系挺好。

  徐姐的婚姻应该很幸福,她老公人品好,脾气好,对老婆孩子都非常好,可惜他们家有个非常嚼性的东北婆婆(无意攻击东北人,我妈就是东北人)。徐姐公公是安徽歙县人(歙县就在杭州市隔壁),徐姐老公性格完全不像东北人,徐姐公婆分居十几年了,公公一直跟女儿过,给女儿看孩子做饭,婆婆就在徐姐家,公婆平时很少来往,只是逢年过节全家聚会,一到那时候,就必须吵。

  徐姐的婆婆怎么说呢,霸气侧漏,漏的厉害,原先也跳舞,就因为人家有一次参加市里的活动,选人的时候她没选上,她就摔了录音机,破口大骂,再也不去健身了。

  由于都是东北人,又住一个小区,徐姐婆婆一开始老是找我妈,我妈关节不好,家里请了阿姨,徐姐婆婆也想请,就直接到我们家跟那位阿姨谈价钱,当面“挖角”,弄得我妈哭笑不得,我们家又不是保姆市场,你要找人,怎么也不至于在雇主家里面议跳槽吧?

  徐姐夫妻都很好,徐姐从银行提前退休(内退),丈夫在收入丰厚的国企任中层,家里物质条件说得过去,但是,徐姐的婆婆非常“热情”,每年能从东北招来十波亲友团,包吃包住包游,弄得徐姐夫妻苦不堪言,几乎每个月都有东北亲友团,徐姐家整天开饭店似的,我们家来的亲友也多,但绝对没有徐姐家的规模。

  这些钱,都是徐姐夫妻出,谁也不敢反对,反对婆婆就能骂到社区居委会。

  徐姐的小姑子,跟婆婆倒是一个脾气,偏偏跟她妈合不来,小时候就被爸爸宠爱,长大结婚,出去过,老头跟过去了,做饭、贴钱、带孩子,反正儿子的事儿老头不管,孙子也不来看,专带外孙。徐姐也不争这个,反正公公也不给他们添乱,只是逢年过节,公婆一见面,必大吵收场,公公本不善言谈,但女儿厉害,每每能找出哥嫂的不是(这小姑子倒也还明白不能骂她亲妈),婆婆、小姑个骂个人,都能吵出一笼子烟。

  三月初,徐姐婆婆生日,67大寿(也不是整数,不知道为什么叫大寿),早就定了寿宴,偏偏婆婆听说新开的xx食府更有气派,为了做足面子,非要定那家超贵的饭店,结果当天叫了二十几个“朋友”,光菜金花了四千,公公说了两句不该这么浪费,老太太当众就给了老头一耳光,弄得一家人无比尴尬。

  老头回去就气病了,病好了,非得离婚,徐姐婆婆一听老头要离婚,气不打一处来,第二天,就去把离婚登记办了。

  离了婚,也没消停,这几天,到处央人给自己介绍老伴儿,徐姐说,真是什么人都敢搭,这几天,来上门相亲的都有五六个,徐姐家住高档排屋,有的老头一看就是为了老太太的钱,其实徐姐婆婆并没什么家产。

  徐姐对外不大说婆婆的长短,真实住一个院子,久而久之,谁不清楚谁呢?更何况徐姐婆婆就不是个低调的人,这些天欢腾着呢,张罗着买高档相机,说是认识了摄影家协会的老头,要跟人家有品位的恋爱了。

  我妈见过那老头,七十多了,头发老长,一直流到脖颈子,一看就不像好人,老太太天天往院子招着些人,好事的邻居已经到物业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