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 包子的逆袭 另一篇:受得委屈
作者:我爱狐狸皮大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看了一个包子贴,丈夫和小三有了孩子,包子大婆纠结要不要成全~~~~~~

  还有n个不清头的。让大婆领养私生子?尼玛!大婆好像有正经单位,你还让不让大婆出门做人了?私生子怎么上户口?怎么跟单位交代?!恶不恶心!在我们单位,如果超生。就会被开除!你说这是丈夫的私生子,哇咔咔。领导果断发疯!

  包子很多,很多。没有最包子,只有更包子。

  06年的事儿,楼主曾经帮一个客户答应了500万装修费官司,那位客户有一家装潢公司。接了一个大单。自己垫钱、借款整了一个整修工程,最后货款被一个女的转去了她的个人账户。那女的帮他介绍的生意,也是他承接装潢业务那家房产公司的业务经理。在办案的过程中,得知他女的跟他有男女关系。也正因如此,装潢款才进了女人账户,那女的说装潢款是他自愿给自己的。要不然也进不了自己账户,由于涉及合同、私人关系、提层协议。取证有点儿复杂。钱又被女的及时转移了。花了半年时间。总算打赢了官司。

  打赢官司那天男人非常高兴,他妻子也来了,非得要请我去他们家吃饭,正好五一前,由于那夫妻太热情,我只好跟着去了,毕竟整个官司我只收了2000元,就是象征性的收费,全都给这位妻子亲戚的面子。

  这对夫妻因为这笔货款被那个女的占用了2年,生意几乎山穷水尽,家里也相当拮据,上门要讨债的每天不断。

  在这种情况下,妻子坚决支持丈夫,托关系,找熟人打官司,妻子自己就是个事业单位公务员,工资全家花,还要应对各种开支,这么好的女人,不帮忙自己都过意不去。

  我跟他们去了他们家,很干净,家里也没什么值钱东西。那位妻子当天中午做了四道菜,油焖笋、青椒炒榨菜、银鱼鸡蛋,还有一道什么菜我忘了,还有一道汤。那个青椒炒榨菜非常好吃,青青绿绿的辣椒丝,搭配有咬头的榨菜,真下饭,我吃了两碗米饭。

  他们家已经很久没去饭馆了,生活节俭,丈夫说这辈子遇上自己老婆真是莫大福分,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女人,今后一定~!¥……&(

  我看见妻子热泪盈眶,可惜啊,以我充满阴暗的阅历,这事儿今后可不简单。

  钱在两个月后到位,之后,几乎没联系了。08年我已经转行,突然听说,那男的被一个同居了十年的女人找人砍断了脚筋儿!我靠,还有个女人?!

  刑侦的同学也认识那位妻子的亲戚(俺们大学的一位工作人员),一次同学聚会时八给我们的,原来那个男家外有家,除了贤惠的妻子,还有个等了他十年的小

  他拿到500五百万后,小

  三逼他离婚,他各种敷衍,为安抚小

  三怀孕了,怀孕的小

  三,等不及了,两人不断争吵,小

  三怒了,家里找来亲友,砍断了男人脚筋。

  三被我公安带走,贱男进了医院,脚筋断了今后就是托腿儿癞蛤蟆,那位原配突然要求分财产离婚!

  贱男不同意离婚,原配起诉要求离婚。

  我也不好打听原配这次怎么痛下决心了,釜底抽薪,大约如此。

  另一篇:受得委屈

  三的,常自以为委屈,也有三观颠倒的为小

  三中,文青小

  三最麻烦,尤其是且文青,且自以为是好的。

  楼主就知道这么个文青小

  三,说文青呢,渐渐已经不妥,此女已经三十有三,不是虚龄,1980年生,真真的三十有三。

  就是我爸爸常对我说的——你都奔四十了!

  那位文青,我是怎么认识的?哦,有六七年了,以前一个什么摄影网站常聚会,我通过同学认识的。

  那时候,她在一家文化实体工作,她的那个他,也就是文化实体经理。那不是私营企业,上级管理部门为事业单位,文青小

  三有个很文艺的名字,我稍作改动就叫李玛吧。

  李玛长得前额额骨高,眼睛大得幽深,有点儿西亚人种的味道,皮肤也是那种颜色,在杭州不算讨巧,因为不够白,人堆里不细看,未必发现她美的独特。

  当然,与额骨配套的是比较突出的嘴型,不够好啊,有点像猿,没那么夸张。和大眼睛配套起来,细看还是很特别的,哦,身材也有特点,腰肢细长,有些夸张,长裙及地就成了优点,穿牛仔裤是不能看的。

  但是,有些男人还是应该喜欢李玛这一类的,带着异域的性感,这是当时的男网友对她的评价。

  李玛来杭州之前在哪儿不得而知,本来就是网友,知之甚少,由于我那位同学那个阶段恨嫁,把网站当成婚介所,从不错过任何一次聚会,又偏偏不好单独行动,我和另一个女生,就成了轮班陪衬。我属于这种见面会的边缘,李玛好静,实在没人搭理彼此就点头认识了。

  我那位同学当时算结婚狂,所有稍微像样男性一概出击,你想想,砸金蛋的机会应该是有限的啊,你每个都去砸,那还能是金蛋么?

  在同学狂扎男网友时,我知道了李玛的故事。她对我说的,看得出,在人群中,她太寂寞了。

  李玛故事里那个男的,已婚,当年进四十,很拽的一位经理,拽到了需要李玛一个电话,不需要,在单位可以连续半个月对她神情漠然。

  我算了算,男的年薪不过二十万,李玛应当不算为了钱,那么前途?那是个事业单位下属实体,人权财权不会在一个业务经理手里,他能给她的最多就是经验性关照,半个月可以不看一眼,还能指望他为她搏前程?

  出于习惯,我劝李玛不要再搭上自己消耗青春,李玛戚戚的眼神幽幽相对——我的心,没人能懂。

  很简单,意味着李玛谢绝了我的“美意”。

  但是,有段日子她好像非常需要朋友,而我这个人,朋友实在是多得应付不过来——哦,多半是客户,总要应酬。

  我从星期一到星期七,没有时间“寂寞”,我都快没时间反思自我了,为了巩固我的业绩,拼足力气争市场。

  李玛会悄然而至,她知道我的id以外的很多,有时加班后离开事务所,在楼下街口暮然看到李玛,李玛迎风站着,长发和长裙一样往风的背后飘。于是,我觉得于心不忍,我们去吃宵夜,李玛习惯了aa制,不占便宜,不欠人情。

  这样来往了一个秋冬,见过数次,我开始为她心疼,她没有出现在那个男人的现实生活,男人的老婆肯定不清楚李玛的存在,其实,她也没有多少存在感,男人每月两次召见,在我眼里,等同糟践。

  于是我痴心的劝李玛别再纠缠,我帮你介绍一个清白的好嘛?李玛摇头,要了两瓶烧酒,李玛不知不觉喝醉。

  先是发短信,没有回音,跟着,打电话,不接,又拿我的手机打,接通了,刚一开口,又挂了,这是最常见的变脸戏,汗啊,我的电话号码。

  就因为我的电话号码,转天找来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拎着手柄发红了的l,好像a货到了那个程度也看不出真假,我应该同情遭遇贱男出轨的大婆,但是,她劈头盖脸用那个手柄粗红的l砸向我,我没理由替别人背黑锅,包包被我用文件盒狠狠荡开了,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象牙头梳,刺绣零钱包,口红,钥匙,超市里那种化妆镜,散了一地。

  女人哭了,直愣愣的站在办公室桌椅间,身体似有扭曲的哭着,惊动了所长,过来瞪着我,立马有明眼的同事递上纸巾,并奉上名片。

  女人擦干眼泪,看了看名片,一指我——“告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老公,得给你们多少钱?”

  此情此景,我留在这里理她干嘛?闪人!

  她跟着我出门,被保安拦住,我走到她面前,“大姐,我不认识你老公,不过是别人用了我的号码,你跟我纠缠浪费时间,先回家找证据去吧。”

  她根本不信,几乎要扑过来厮打,立马又拨通昨天那个号码,“xxx,你的老婆在xx律师行门口闹事,十五分钟你不过来,我们就要报案!”

  接着,大婆听到了手机铃声,接电话,含泪支支吾吾,幽怨的看看我,竟然,走了!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原来是个被出轨男欺负到尘土里的可怜女人。我帮不了她,就像李玛也不会听我的。

  那以后,我尽量不和李玛见面了,远远看着她的裙角飞扬,我会从边门溜走,每个狡猾的公司都有边门,不显眼,但一出门四通八达。

  只有一点我没想到,2013新年,无意打开,李玛的空间仍写满了对那个男人的种种幽怨,种种放不下。他们还是没分手的,不过不知道已经快五十了的男人,还能不能做到半月糟践李玛。

  两个女人,原配和小

  三,居然都是受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