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下面的那个。”
“就连反压都没机会的那种。”
“你一定是下面的那个。”
“就连反压都没机会的那种。
那种那种那种……
凤墨言咬咬牙,几颗牙齿快要磨光的样子:“你们说谁是下面的那个?!”
下面的?我擦,原来她在这几人眼中就是个受的?!还不能反压?那他妈的不就是底层受么?!
很好啊很好,该死的君冥殇,竟然脸她朋友的眼睛都没蒙蔽了!该死的混蛋!
雷若依看着某人那双眼冒火的样子,咽了口唾沫缩缩脖子。
看吧看吧,她说的多对啊,这家伙平时在她们面前可是又凶又霸道的,但是那个男人就完全是压不了了。
作为一个专业打脸的团队,这个时候炎筱禾要是不说这什么激化这快要爆炸的场面就很不符合常理了。
炎筱禾抿唇,一句话扔出去就让凤墨言跟大冬天被泼了凉水一样,还是那种拔凉拔凉的冻僵了五脏六腑的。
“那你平时在床上是在上面的?”
“……”@#¥@%@¥!¥
“咔!”凤墨言手中的筷子咔的一声被她折断,她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手里的不是筷子,倒像是某人的脖子。
对了,她要是不说自己还根本就没有感觉到。
跟那个混蛋经常滚在床上,却全都是被压的那个。
并且每次都是由她发怒推倒开始,被压在下面毫无还手之力结束!
“君、冥、殇!”凤墨言咬咬牙,突然笑了,笑的对面那两人满身的发毛,后背的寒毛一直下不去。
(雷若依和炎筱禾抱在一起:赶快,赶快给我们拿被子来,这里气温太低了!)
远在某处办公的君冥殇,眉毛一挑似乎感受到什么一样,勾唇眼底闪过一抹宠溺。
伸手从怀中拿出某人的簪子,眼底的宠溺越发的柔情。
“哈哈,墨言,淡定淡定啊。”雷若依满脸的笑,娃娃脸显的越发的圆:“我们并不是质疑你的能力,只不过是担心你所以才这样问的。”
雷若依笑的牵强,在桌子下面掐了掐炎筱禾手,给她使了个眼色:“筱禾你说是不是啊?”
炎筱禾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说着瞎话,双手环胸:“就是啊,我们就是担心你。”
皱眉,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不过你要是真的受了委屈一定要说啊。”
本来是被压的那个就已经够惨的了,要是还被欺负那不是惨上加惨么?
凤墨言基本上看见她的表情就已经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了,那脸色越发的臭,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我他妈的不是底层受!”
她早晚会反压回来的!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她等着!
那两人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炎筱禾双手环胸叹息一声,摇摇头。
这孩子是被欺压的太惨精神不正常了啊,鉴定完毕。
雷若依虽然也不是很懂底层受是什么意思,但这时候也只能顺着某个即将要爆炸的人说话:“是了是了我们都懂得。”
凤墨言咬咬牙,手上的筷子咔的一声再次被折断。
你们懂个大爷!
“话说那你刚刚问孩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雷若依八卦心里上来了,凑上前去问。
凤墨言想到时空镯的那三小只如今的样子,觉得心情更加差劲了,重新坐回去直接把已经四分五裂的筷子查会筷子娄去。
“没什么。”她们这样的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这样的事情一定不知道。
跟何况那三小只可是难弄的很。
真的烦透了,话说真不明白当初它们是怎么黏上自己的,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收下它们了呢?
现在想想她好像并不适合跟小动物相处,原先在梦那里的时候她家的猫主子和汪主子都跟自己不怎么合得来。
凤墨言想到这,不自觉的摸摸脸,难道是现在这长相太过于温柔了?
(石头:快拿盆子来,我要吐!)
“是么。”雷若依抿唇并没有说话:“不过你也正经想想跟白颖颜打擂台的事情。”
“是啊,这都快一个月了,过两天就是你们生死战的时候,你还这么不急不躁的。”
炎筱禾插上一句,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做好。
“我可提前告诉你啊,这白颖颜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提到这事,凤墨言暂时将刚刚的事情遗忘,转移了话题:“哦?在的那么个不好对付法?”
那语气整个的一毫不在意。
白颖颜不是个好对付的难道她就是好对付的了么?
雷若依无奈的耸肩,对她这傲气的性子真是又爱又恨:“筱禾这次没说错,那白颖颜确实不是善茬。”
“你以为她系花的称号就因为那张脸吗?你可别忘了,咱这可是以实力为尊的地方。”
炎筱禾点点头,打算给凤墨言提个醒:“在三个月之前我就听说她已经到了玄地三级,如今你是玄地一级跟她可是差了两个等级。”
雷若依点点头,补充道:“虽然知道你可以跨阶级战斗但是白颖颜也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她到了什么阶段。”
都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们可是对现在的白颖颜的情况完全不知道。
凤墨言点点桌子:“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这次去凤鸣殿好像并没有看见她?”
白颖颜之前拿到木牌的时候可是很兴奋的,怎么后来又没过去呢?
而且她明明在上岛之前看见她了啊?
雷若依皱眉:“我也是回来之后才听说的,她那天被我们落下之后又找了一艘船,以高价买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出发家族就来了消息让她回去。”
“哦?”凤墨言挑眉,眼底起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