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歌没有出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里一片虚无，隐匿着若有似无的哀愁。

　　外面，顾成勋出来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好几口这才平稳了情绪。

　　屋里，许如歌躺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动静，他到底是走了还是没有走呢？

　　待了一会儿，她下床，门忽然开了。

　　她惊得抬眼，就看到顾成勋走了进来，门再度砰地一声关上。

　　如歌惊得瞪大眼。

　　顾成勋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边走边脱掉了衣服。

　　如歌瞠目结舌：“你——”

　　他已经像是一阵旋风一样子，席卷了进来，等到了许如歌跟前，衣服已经去掉了上衣。

　　如歌傻傻的望着他。

　　“许如歌，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跟敢跟我来这一套，我就弄死你。”三把火网的瞬间，他就不再废话直接用行动表示。

　　许如歌被摁倒在床上，她立刻反应过来挣扎。

　　但，下一秒，嗤啦一声，布料扯开。

　　“顾成勋，你别撕衣服。”如歌尖声喊道：“呜呜——”

　　喊声瞬间被另外一种生意给替代，细细碎碎的，像是哭声又像是求饶。

　　顾成勋望着她的眼睛，桎梏着她的身体，不给任何的反抗机会儿，直接就生闯。

　　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许如歌瞪大眼睛眉头紧蹙。

　　她看起来很难受，似乎也很疼，抓住了他的胳膊，又是生气又是着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不舒服。

　　顾成勋眼眸激烈一缩，像是要证明自己，他给了她重重的一下子，如歌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的眉眼深沉，眼底都是火苗：“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几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都一样，带着他的怒意。

　　“.......”

　　如歌想要继续说点什么反驳，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时间，就直接夺走了她全部的意识。

　　她只能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在她耳边低声的吼道：“你说，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如歌声音都哑了，求饶道：“别这样，我不舒服......”

　　她因为他而不受控制，因为他而变得难受无比，却又仿佛置身在一种无法形容的世界里难以自拔。

　　希望和绝望交织出现。

　　他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表情，他低吼道：“你就是欠收拾。”

　　“啊！”如歌被他收拾的厉害，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只能抓住了他的手臂，紧紧地，几乎弄出来擦痕。

　　整个卧室里响起来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床在动，人在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算是满意，这才抱紧了她，尽兴后得到了一点点慰藉，他没有离开，就这样抱着许如歌。

　　如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头晕脑涨。

　　他不离开，就这样抱着许如歌，身体很重，让许如歌推不动。

　　她也不去推了。

　　也许，这东西会上瘾。

　　她食髓知味，越来越上瘾。

　　她戒不掉。

　　她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

　　她戒不掉顾成勋，这个感觉真的非常的恐怖。

　　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十几分钟后。

　　顾成勋稍微动了动，对许如歌道：“我是不是男人？”

　　如歌怔忪：“.......”

　　“是不是男人？”他又问。

　　如歌：“......”

　　她无法回答，却有感觉到了他男人一般的存在，那一刻，她还在一种恐慌里，有些难以自持。

　　他很快再度证明了自己就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男人。

　　许如歌被他惊人的恢复能力吓到了。

　　他却像是得了病一样一再问她：“说，我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许如歌最后被逼无奈，只能吼了回去：“你是男人，你是男人，是男人行了吧？”

　　他听到她失控的吼他，忽然扬起唇角。

　　也许是之前的火气因为之前的运动而被卸去了大半，现在，他心情仿佛好了很多，他望着如歌，唇边微微勾勒起一抹笑意。

　　“现在舒服了吗？”他问。

　　如歌红了脸，没回答。

　　他又道：“看来你是很喜欢这个感觉了？”

　　如歌被他问的恼怒，却又不的不承认。

　　她是喜欢，很喜欢。

　　他微微朝后支起点自己，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回答我，喜欢吗？”

　　她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那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香，薄荷香，让她有些恍惚。

　　“说话。”

　　她看他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悲悯，反问道：“我喜欢又怎样？你能跟我这样一辈子？我们能这样一辈子不分开，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你和我吗？”

　　她还是贪心了，问出来了内心深处的不确定和不安全感。

　　可是，问出来的同时，她也真的豁出去了。

　　他眸光一眯，道：“一辈子？”

　　如歌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一辈子不可能，我一个失婚的女人，跟你呆一辈子，这不可能，我清楚的。”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一辈子，那么久？

　　他没想过。

　　眼下，他的确是很想要弄她，任何人都没有她的身体对他有着极致的吸引力。

　　这是一种病吧，他想。

　　一辈子，太长了。

　　他给得起承诺吗？

　　这个问题，他需要好好想想。

　　顾成勋不想随便的回答，不想自己敷衍。

　　但是他不言语的态度，深深地刺痛了许如歌，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能。

　　她的心冷了下去。

　　之后，无论顾成勋怎么努力，怎么绞尽脑汁的去让她快乐。

　　她都没有了情绪。

　　那是一种绝望中再绝望的情绪。

　　他也察觉到了许如歌的情绪，聪明睿智的顾成勋，岂能不明白许如歌的心情。

　　因为刚才的问话，没有回答，她就没有了情绪。

　　他从他身上起来，看着她，道：“许如歌，你的身份，的确是进不了我的家的门。”

　　如歌一下苍白了脸，她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