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绵绵无绝期,连续下了好几天雨,人都快被下发霉了。
午后,太阳总算出来了,还是有阳光的感觉好。阿飞伸了一下懒腰,同李寻欢一起出门,巷子的尽头,兴云庄门前不知何时多了两匹马,马背上的两人都穿着黄衫,二人指着兴云庄交头接耳的,也不知说些什么。
阿飞和李寻欢看了一眼那两人,不明所以,就进了酒铺,与孙驼子三人喝着酒。马蹄声从门口传来,孙驼子连忙起身去门外招呼。阿飞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二人,一个浓眉大眼,一个小眼睛小鼻子,二人下巴留的胡子挺别致的,胡子不长,却在中间被分开了。
二人也没有下马,看样子不是来喝酒的。只见那浓眉大眼的黄衫人直接问孙驼子:“那兴云庄的庄主是谁?”孙驼子疑惑地道:“以前是李园,后来改成兴云庄,庄主是龙啸云,如今,那龙啸云已经走了快一年了,听庄里下人说是龙啸云的独子,龙小云。”另一个黄衫人问道:“那龙啸云去了何处?”孙驼子摇了摇头道:“不知,也没听下人说起过。”那二人听了孙驼子的回答,对视一眼,小鼻子的黄衫人又问道:“在我二人之前,再又何人问过你此事?”孙驼子迷茫地摇了摇头。
二人走时抛给孙驼子一锭银子“赏你的。”,声音同马蹄声远去。孙驼子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走到桌边,笑着给李寻欢和阿飞说道:“那俩人真奇怪,不喝酒,问了几句话却给了银子,这银子何曾这么便宜了?”李寻欢一直看着远去的那两个黄衫人,咳嗽一声,轻声道:“看样子,不久有好戏也开场了。”阿飞眯着眼,道:“树欲止而风不停,孙大叔,你有的忙喽。”孙驼子坐下喝了一口酒,道:“你们二人神神叨叨的,只要有生意,别的都不算事。”
太阳落山前,酒铺里来了一老一少,老人一身蓝色长袍,白发苍苍,眼睛眯着,很和善的老者,右手里拿着一杆旱烟斗,不时抽两口。老者左手旁边跟着一穿着红衣服的女子,女子有二十多岁,皮肤很白,大大的眼睛很亮。二人进来后看了一眼阿飞和李寻欢,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碟牛肉,还要了壶酒。老者边吃边喝,那女子吃了几口牛肉,然后就看着老者吃,自己慢慢喝着酒,二人坐下后,除了要酒菜时开口,往后就一言不发。
孙驼子忙完后,也坐下喝酒,摇了摇头,道:“你们俩真邪门,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人来。”李寻欢喝着酒望着门口,阿飞道:“还会有人来。”
不到一盏茶工夫,又是两个人,个子高,身形也粗,胡子很密也很黑。这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腰间挂着同样的剑,进来后就要了些酒菜,不管那一老一少,也不理阿飞和李寻欢,开始吃喝,也是一言不发
阿飞抬头看了眼刚进门的三人,一个身形高大,皮肤很黑的汉子,一个紫色面孔的男子,还有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这妇人走路叮叮当当直响,扭腰迈步时还不忘给阿飞抛媚眼,阿飞心里一闷,这是要让人呕吐的节奏啊。这都四桌人了,酒铺今天的生意确实不错,孙驼子忙得很勤快,李寻欢咳嗽一声,继续喝酒。
掌灯时,来了一个很瘦的七尺男子,面色白净,粗布衣,腰间鼓鼓的一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软兵器。
孙驼子酒铺本就只有五张桌子,现在全坐满了,人很多,却不吵,除了最后来的那个瘦汉子自顾自的吃喝外,其他人也开始边吃边低声细语,外人听不清他们彼此在说什么。
阿飞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看到红衣女子摇着蓝衫老者道:“爷爷,你别喝酒了,梅花盗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声音虽然不大,但比其他人的说话声大了许多,李寻欢只是抬头好奇地看了一眼红衣女子,而那瘦男子也只是瞥了一眼,其他两桌的人都对这红衣女子是怒目而视。
红衣女子仿佛没发现别人的异样,依然不依不饶的摇老者的胳膊,蓝衫老者实在喝不成酒了,放下酒杯,抽了一口旱烟道:“不是讲完了吗?那梅花盗已经死了。”红衣女子总算不摇老者的胳膊,手拖住下巴,问道:“死了?不可能啊,当年那么多人都没杀了梅花盗,现在何人能杀得了呢?”蓝衫老者没好气地道:“当然是小李飞刀了。”
老者说到小李飞刀,那瘦高男子也是放下酒杯,满脸吃惊,李寻欢只是苦涩的一笑,其他两桌的人都放下手中的酒杯,脸色有些不自然。
阿飞看到这一切,也是微微一笑,继续听故事。
元旦都过了,我还记得去年平安夜,我喝完酒来到楼下,一漂亮妹子卖平安果,我就问妹子:“可以送我一个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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