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长歌从慕修言被血魔控制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然而,除了他的性格变得喜怒无常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改变,只要夕歌一直待在君衍的身边一定会没事的。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念长歌再次去了君衍的府邸,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心里有些泛酸,虽然知道这是前世的自己,但是还免不了把自己给气了一番。
“歌儿,今晚留下陪我”
同样的要求,这次夕歌却没有拒绝,她心中已经想开了,等下次再见到慕修言的时候跟她把一切全都说清楚。
“好,等我去寝殿取一个东西过来”
男人笑着应声,夕歌很快从另一边跑了过来,额上还有些虚汗。
念长歌分明感觉到了,这时候君衍对夕歌的感情还没有好到这世对她的模样。
心中莫名地有些舒坦了。
“这是给你的”
夕歌的手上出现了一把碧绿长琴,这琴,正是念长歌当初在百朝会上所用,原来是前世的她做了送给君衍的。
“我给它取名衍生琴,怎么样。喜欢不喜欢”
男人点头,拉过她的手指。
“傻丫头,为了做琴弦受伤了都不自知”
他的眸中难得地出现了心疼之意,夕歌傻傻地笑着,似乎只要他的一点关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能不能弹一曲给我听一下”
夕歌的模样有些局促,像一个挨批的小孩,直到男人应声,她的脸上才再次绽放出笑容。
悠扬的乐声响起,夕歌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而念长歌也是站在一旁听着这乐声。
这伴奏,竟然和自己当初弹的一模一样。
念长歌不禁发声,再次唱出了那曲一世长安。
在幻月瓶中学过的那支舞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念长歌转身跳了起来。
“望断城墙离人泪,纷扰红尘几时忧,如画山水江山梦,伊人魂断三途河,靡靡琴音声入耳,却道离愁上心头……”
一月将过,念长歌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景象此刻全都在前世的回忆中看到了。
她和君衍,注定有解不开的羁绊。
“公主,爵皇身子有恙,希望公主能够回去探望一番”外面是晚娘的声音。
夕歌跑了出去,“晚娘,父皇的身子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抱恙了?”
“公主,这…奴婢也不知,只是突然间有些头疼,公主还是回去看一下为好”
念长歌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次回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夕歌不应该回去。
又或者,君衍应该陪她一起回去。
然而,君衍并没有陪她一起回去的意思,夕歌只能跟晚娘一起回了爵宫。
爵宫中,夕歌给爵皇探查了一番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父皇,以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交给云卫处理吧,您需要休息”
“好,父皇听你的,以后多走走,不累着自己”
“嗯”
两人又是寒暄了一番,夕歌回了自己的寝殿。
晚间的时候,慕修言在晚娘的带领下进了夕歌的寝殿。
“歌儿,好久不见”
夕歌看着她,数月不见,慕修言身上的气息似乎变强了许多,这样的慕修言反而有些让她看不透了。
“嗯,好久不见了,修言,我有话要说”
夕歌说着,想要打开寝殿的门走出去,却被慕修言横手拦了下来。
“有什么话不能在寝殿说,歌儿这么怕我吗?”
他越是这样,夕歌就越觉得慌张,挣扎了想要推开他的手臂打开殿门。
“慕修言,你想做什么!”
夕歌怒了,她从没见过慕修言如此强横的模样。
“我想做什么?”
男人的大掌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隐约间能听到骨头作响的声音。
“夕歌,我陪你一年八个月零六天,我为了出来见你,为了能陪在你身边不惜承受了穿骨之痛,却抵不上那个男人跟你在一起的几个月吗?”
“我第一次回去后想尽一切办法想为你解咒,可是你呢?还是说,你天生就是个浪荡的女人?”
他这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夕歌的脸上已经挂下了眼泪。
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受了屈辱。
“别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不是在那个男人身下很欢吗?我现在要你取悦我”
被钳制住的下巴突然松开,夕歌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慕修言,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他的本性如此。
“慕修言,你让我出去!”
夕歌爬起身来,身子快速地往前掠去。
“嘭”地一声,房间被下了结界,夕歌被撞了回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拒绝是吗?”
他的眼中泛起猩红之色,长臂揽过夕歌的腰肢将她甩在了c上。
“不愿意?那我只好主动了”
唇猛地被人撰住,肯~咬地生疼,有些尖锐的牙齿咬在她的后颈上。
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慕修言的感官。
没有任何疼惜地,她的外衫被无情地嘶~列,雪白的双肩露了出来。
“慕修言,你给我滚啊!”
夕歌嘶哑出声,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脸,他的脖颈和手臂。
“滚?不,我今天就要得到你,我要看看那个男人还能不能接受一个已经不贞洁的你”
他的眸中映着疯狂,“咔擦”的声音在空荡的寝殿中回荡。
“不…不要”
夕歌还在挣扎着,双眸通红着,带着点绝望的意味。
念长歌看着这场景,心,难以抑制的痛。
慕修言被血魔咒控制了,再不来人夕歌就要失贞了,可是她爱的是君衍啊!
“来人,快来人啊!”念长歌叫唤着,虽然她的声音没有人能够听到。
渐渐地,c.上的女子停止了挣扎,她的脸上一片死灰色,身子尤如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嘭”地一声,寝殿的人被人撞开,君衍阴沉着脸看着房中的景象。
红衣散落一地,c上两人的身子几乎光果着贴在一起。
夕歌已经完全愣住了,她看着男人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