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微信群 第81章 我出轨了
作者:大呆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每次见到白菲菲都会让人心跳,那种美丽仿佛能够让人窒息,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肌肤在薄得近乎透明的纱缦下若隐若现,更加撩人。

  她还是挂着甜美的笑,那两个酒窝一如温情的陷阱。

  店里人并不多。我们坐在小隔间里,要了一壶桂圆红枣茶,白菲菲说她喜欢这个茶的味道,而且这种茶很适合女人,能够滋补养颜。

  她让我点自己喜欢喝的,我笑了笑说就它吧,我也该滋补一下,不然老得太快,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你还老?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都可以去诱拐青春少女了。”

  我尴尬的笑着:“明年可就奔三了!”

  我忙将话题转向正题,问她到底发现了什么,她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催眠,我在想什么样的催眠能够下出死亡指令,并能够通过摇控控制指令的执行。”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我想如果真能够做到的话那一切谜团都迎刃而解了,但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点,不要说国内,就是整个国际上也找不到能够这样做的人。

  虽然理论上是行得通,就像装置定时炸弹,但实际上国内外都没有过成功的先例,其实我曾经也有一些这样的假设,但都让自己推翻了,现在白菲菲提到这个事情,我不得不重新再假设它的可能性。

  我和白菲菲详细的探讨了可行性,我们暂且把这种催眠称为“植入式催眠”,我们假设在一个环境中对其进行催眠,催眠中给予心理暗示,暗示被催眠者在什么样的特定条件下对催眠内容唤醒,从而依据催眠内容发出的指令去实施行为。

  我问白菲菲如果她是这个催眠者,她能够做到吗?她摇摇头,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非被催眠者一直处于催眠状态,可无论是夏书雅,江铃还是董珊珊,她们并没有一直在催眠的状态,她们平时的认知和行为都很正常,很清晰。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我在心里已经开始考虑这种假设的成立了,白菲菲很自信的告诉我,如果她都无法办到的话,整个国内应该再也找不到可以做到的人。

  我用微笑回应她的自信,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大概谈了一个多小时,白菲菲提出想让我陪她去酒吧放松一下,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一般休息时间她不会谈工作的。

  言下之意是能够为我的案子牺牲她的休息时间我应该感激才对,所以我找不到拒绝她的理由,更何况能够和这样一个美女一起也多少满足了我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才进酒吧还没开始找座位白菲菲就拉我进了舞池,随着强劲的音乐她疯狂的扭着,我是没舞蹈细胞的人,只得配合着她乱扭一通,她看着我的窘样笑得十分的开心。

  这是一个出汗的体力活,没一会我便累得不行,我和她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次她没再点饮料,而是要了一瓶威士忌,我忙说我不会喝洋酒,她却不屑的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喝一点,醉不了人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微微泛苦,洋酒这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如同马尿一般,两杯下去,我开始有了晕眩的感觉,但还能够清醒的和白菲菲说笑着,偶尔她也下舞池去扭扭,但更多时间还是陪我坐着。

  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别人的舞姿和刚强的音乐,说实话,这样的音乐对我而言有些折磨,我不喜欢太过吵闹的环境,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还真的是老了,连心境也有些老了。

  而白菲菲则是一脸的享受,她应该经常到这种场合来的,她一个劲的灌我喝酒,然后给我说一些她小时候的故事,只是这里我几乎听不清什么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白菲菲的话很多,我却一点都没听进去,最后居然醉倒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床上,但是不是我的床,四下环顾,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我揉了揉还在微微有些疼痛的头,想到了昨天和白菲菲在酒吧的情景。

  房间里弥漫了女人特有的香气,淡淡的,并不浓郁,却沁人心脾,我的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还好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免去了一些尴尬,我很努力的回忆到底昨天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但记忆里一片空白。

  很想上厕所,我赶紧穿了衣服往卫生间跑去,却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白菲菲,她只穿了一条小吊带,很短,微微露出里面的一点淡红,我尴尬的挤出笑脸,她笑着说道。

  “快去洗洗,吃点早餐,一会还要上班呢。”那口气就像夫妻间的对白,我胡乱应了一声,躲进了卫生间。

  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因为白菲菲,也因为阿秀,更因为我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出了轨,而且还不知其味,一下子就对不起了三个人!

  心里存着一丝遗憾,有点食不知味的悲哀,我真希望就一直呆在卫生间里不出去,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白菲菲。

  坐在餐桌前,我吃着白菲菲做的早餐,那种感觉有一点温馨,我和阿秀几乎从来不在家里做早餐的,两个人总是各自的忙碌着。

  我偷偷的看了看白菲菲,她并没有看我,只是吃得很专心,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想说什么说吧。”

  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我问道:“那个,昨晚,我们……”我想了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接着说道:“对不起。”

  她抬想头,望着我,把我望得心里发麻,她终于笑了:“你蛮可爱的,为什么说对不起啊?”

  我说:“我结婚了,还和你……”我说不出口。

  她说道:“没什么,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愿意的,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我埋下头,吃着早餐,如果说心里没有快乐的感觉那是骗人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让一个美女说喜欢他,都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她接着说道。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希望这件事不会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而应该更加增进我们的感情,你也不用内疚,更别去想为我负责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别太放在心上。”

  我“嗯”了一声,不敢再说话。

  我应该算是逃离白菲菲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事于我是第一次发生,我在心里总是为自己的出轨寻找借口,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当时我太顾及别人的感受,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到了中心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那头用慵懒的声音和我说了一会话,我突然很想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惦记与牵挂。

  我耐心的叮嘱她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她笑着说:“你怎么了,突然这样关心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我嘿嘿的笑道:“那是,你不看看你老公的魅力。”

  她说:“你就吹吧,就你,除了我还有谁稀罕。”说完也嘱咐了我几句就挂掉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白菲菲都没有联系,除了正常约见病人外,我大多时间都在家里,细细构想着“植入式催眠”的可行性,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也在网上查询了很多信息,但却没有找到一点点能够支持这个理论成立的实验依据。

  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我想,或许我走了弯路,我应该从头再分析一下几个案子,它们的关联。

  江铃已经走了两个星期了,老婆和孩子也从外地旅游回来,六月底的早上,太阳就已经高高挂在天空,并开始有了灼热的感觉。

  早早的来到中心,打扫卫生的杜阿姨还在忙着打扫卫生,同事们都还没到,走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有一只信封,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而落款是内详。

  我大声的喊道:“杜阿姨,杜阿姨。”

  她跑进了我的办公室,问道:“萧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问她这封信哪来的,她告诉我开门的时候看见在地上,应该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我说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哦”了一声就出去了,我拿着信封,轻轻摸了摸,我已经猜到里面会是什么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照片,和江铃有关的照片。

  我小心的打开信封,里面真的是几张江铃的生活照,还有两张是江铃下葬的“居德园”的远景照。

  我仔细的又看了看信封里面,我想这次除了照片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果然在信封里面我找到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用打印机打出的几个字: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