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微信群 第82章 神秘的男人
作者:大呆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不停地在纸上写下夏书雅和江铃的名字,我试图去想她们之间的联系,那就是夏书雅的酒吧。

  关于酒吧的调查,到那个调酒师身上线索就断了,丁春雷也曾经去查找那个叫琳姐的女调酒师,但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一直到晚上丁春雷都没有给我来电话,我想他一定没收到照片,这让我更加相信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冲着我来的。

  但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那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已经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游戏,非要把人命当成儿戏?

  夏书雅和江铃两个案件很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在夏书雅的案件中有巫术的成分,虽然我不认为巫术是导致夏书雅自杀的原因,但在江铃的案件中则没出现过巫术的元素,为什么?也许只有那个幕后黑手自己清楚。

  最近我一直被困在这两个案子中,阿秀已经习惯我每天回来把自己关进书房里面,她也非常希望能够把事情搞清楚,她和江铃的关系很好,从心里她还是不太能够接受江铃自杀的现实。

  她带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偶尔来给我泡一下茶,书房里总是烟雾弥漫,我以前是不抽烟的,但是为了应酬也抽上了,瘾不大,可是后来压力一大我就抽个不停,这是我思考时的坏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我总是喜欢点上支烟,而且,一支接一支几乎不会停下来。

  我把我想不通的问题都罗列到了纸上:

  一、夏书雅口中的老公究竟是谁?

  二、单纯因为饮用了“夜上浓妆”的鸡尾酒怎么会使夏书雅和江铃两个人的自杀如此相似?

  三、董珊珊写了遗书为什么没有死?

  四、为什么一切都会和我有关却并没有直接针对我?

  五、夏书雅案件中为什么会出现巫术?

  六、为什么两人会有同样的幻觉?诱使两人自杀的手段是什么?

  我把这六点列为探查这件案子的关键,也许只有这些问题都想通了,真相才会浮出水面,至于寄给我的照片,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讽刺,在这个幕后黑手的眼里,我是那么的无能,他仿佛知晓我的很多,但我却对他是一片未知。

  他在暗处,我在明处,当我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董珊珊身上的时候,居然江铃出了事。更为悲剧的是我作为江铃的朋友,一个具备行为分析能力的心理咨询师,居然在江铃临死的那天和她在一起呆了许久都不曾看出什么问题,我想到这里也不禁苦笑。

  我突然想到了白菲菲,那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女人,从那天以后我们没有再联系过,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甚至现在在面对老婆的时候我都会滋生强烈的内疚与歉意。

  但有时候又很想再见到她,更会为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激动和冲动,这样的想法很危险,我努力的克制着,其实好几次我都拿出电话想打给她,可我能对她说什么呢?对不起吗?或许她并不想听到这些。

  我和阿秀的夫妻生活在孩子出生以后明显的减少了,因为每天折腾孩子的疲惫,大家的兴趣都淡了许多,可从和白菲菲发生了什么以后我觉得自己的需求又开始频繁起来。

  而且我知道,每次和阿秀在那样的时候我都会不自然的想到白菲菲,虽然和白菲菲的一夜并没有给我留下哪怕半分的记忆,但正是那种近乎幻想的感受让我兴奋不已,从而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种感觉让我很混乱,一种职业的敏锐使我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真发生了什么,抑或是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白菲菲那小妮子和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那她一定借我酒醉的时候对我进行了性暗示的催眠!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个鬼灵精,怎么能这样作弄人呢!但我只是想想,不能确定,而且这种事情也无法去查证,过去就算了。

  阿秀给我泡了杯茶,孩子已经睡着了,她问我江铃的死调查得怎么样了,我抱以苦笑:“说真的,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

  我把写着疑点的纸片递给她看,她接过去仔细的看着,嘴中轻轻的念叨,看完以后,她问我对于两人的自杀手段有没有什么设想,我摇摇头对她说道。

  “曾经有个假设,是白菲菲提出来的,就是梁老师的那个高徒,催眠专家,她提出了一个植入式催眠的设想,就是提前把自杀的指令植入她们的意识里,然后在特定的环境下,用特定的方式把指令唤醒。”

  她认真的听着,若有所思的说道:“那董珊珊留下遗书应该也是在被植入式催眠催眠的情况写的,只是在唤醒自杀指令的时候让什么给打断了。”

  我听着她的话惊呆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如果植入性催眠真的存在,那阿秀对董珊珊没有实施自杀的推断就完全可能成立!

  而我所罗列的几点中,至少第二点,第三点和第六点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可是前提条件是“植入性催眠”是存在的,并且有一个能够实施这种高级催眠术的高手。

  我告诉阿秀,目前能够实施这种催眠技术的人还没有,甚至在世界范围都难得找到。

  她笑了笑说,也许有这样的人,只是我们都不知道,我回应道:“如果我们身边真有这样的人,并且能够隐藏得这么深,那还真是不简单。”

  她端起茶轻轻地喝了一口:“好苦!我倒觉得你可以先按照这个思路查下去,反正现在你也没有什么线索,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我想想也是的,我有一点思路了,我觉得很有必要先搞清楚董珊珊的遗书是什么时候写的,她的生活规律是怎么样的,写完遗书后有没有什么强外界刺激把她的自杀的行为给打断了。

  我可以肯定,“植入性催眠”在唤醒的时候,被催眠人应该对其行为无所知,所以夏书雅也好,江铃也好,甚至是董珊珊也好,都曾经多梦却在清醒的时候无法对梦境进行描述,其实她们的梦境大多应该是真实的现实,只是被抹掉了这段记忆。

  午后的太阳如火般灼热,一点多钟我从中心走去大兴路,虽然距离并没有多远,但我已经是一身的汗水,我约了董珊珊,因为今天并不是做咨询,我们便约在了大兴路的咖啡馆。

  一进门我就看见了董珊珊,她今天穿得很简单,一件粉红色的小吊带背心,一条牛仔短裙,显得双腿苗条而修长,她化了淡妆,看上去比前段时间精神很多。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着说:“你今天真漂亮,感觉也很精神。”

  她莞尔一笑,道了声谢,我感觉她面对我的时候还是有些局促,可能长期以来都是以一名救助者的身份接受我的咨询,而且我们的谈话地点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办公室,第一次非正式的谈话,时间和地点的改变可能使她不太适应。

  “等很久了吧?”我问道。

  她说:“我也才来,路上有些堵车。”

  我笑着道:“渝市的交通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堵。”

  我把手机掏出来放在桌子上问她想喝点什么,她说就来壶咖啡吧。我让服务员来壶极品蓝山,她给拦住了:“就普通的蓝山咖啡就行了,其实区别并不大,况且我喝着都是一个味。”

  我点了点头,服务员去了,脸上挂着一丝不屑,我望着她笑道:“诚心给我省钱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于我而言,咖啡都是一个味的,和茶一样。”

  我笑了:“看来你也是个伪小资。”

  她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小资,只是尽可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接着我很随意地和她聊了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例如财经,地产什么的,第一次发现她很健谈,而且对财经方面也有独到的见解,我看她的情绪很平静,起初那种局促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于是我便将谈话引向了她最近的生活。

  我问她道:“上次你说认识的那个男孩你和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说:“很长时间没联系了,好像从那以后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的消失了一样。”

  我问:“你们连相互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都没有吗?”

  她神色有些黯然:“我没有他电话,我们只见过几次。”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而且都是在晚上,在我一个人漫无目的闲逛的时候不期而遇,他很理解我,似乎懂得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总是能够适时的给我安慰,逗我开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里有淡淡的幸福的光芒闪过,仿佛是在回忆那曾经美丽的时刻。我继续问她:“你还记得你们见过几次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