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报答的方式简单而粗暴，就在路边的小树林里，增添了几分刺激。

　　自从服务了莎莎姐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定，要好好攒够地经验，桃花公馆一百多号的女模，都是我积累经验的对象。

　　“哥，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要是做得不好，你别介意啊！”小莉抬头歉意地道。

　　我想起薇薇安说的，小莉是拿黄牌的，黄牌就是站台，做的都是相对正规的服务工作，顶多就是被客人叫着喝几杯酒，揩一点油而已。

　　所以她说没经验，其实我也是相信，毕竟她也只来了一两个月，如果没被桃花公馆的环境污染，还是有可能保持她的清纯的。

　　“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工作？”

　　小莉苦笑一声：“为了钱呗，还能为了什么？你呢，哥。”

　　“我也是为了钱。”

　　说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传达上来，或许因为刚才紧张出汗，小莉的纤纤素手有些冰凉。

　　可以看得出，她的手法是有一些笨拙的，但再笨拙，仍不妨她带给我那种愉悦的感觉，我不由吐了一口长气。

　　要在以前，我根本就不敢让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儿为我做这样的事，即便是她自愿的，我也不会答应。

　　因为这样让我觉得龌龊。

　　可是现在，我他妈都堕落成一只鸭子了，以往的那些道德约束也就渐渐地分崩离析了。

　　我不敢想未来的生活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我只要眼下的快活。

　　然而我的快活很快就被打扰了，威廉忽然打这儿经过，小区的小树林只是一段绿化带，并不茂密，只要稍微留神，站在路边就能看到小树林的光景。

　　“强子，你丫在干嘛呢？”威廉冲了过来。

　　小莉慌乱地起身，还不忘帮我提起裤子。

　　你大爷的，好事就这么被打扰了，我当时郁闷不已，扣好皮带，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威廉哥。

　　威廉面色不善，冲我喝道：“没事干了是不是？让你练酒你练了没有？要是不想干趁早说！”

　　“威廉哥，我这就去练酒。”我对这孙子赔笑，迅速地回到男模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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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始终装着舒曼的事，但她整个下午都没在桃花公馆出现。

　　晚上的时候，威廉忽然让我去一个小包房陪酒，说是检查这些天练酒的效果。

　　我当时没有怀疑，等到见到客人的时候，我才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因为只有一个客人，而且还是男的。

　　一般来说，男客都是小姐陪的，女客才是少爷陪的，但我望向看房的，分明又是一个女的，身上挂着一块黄牌。

　　我去过女模大厅很多次，这个女的我是见过的，大家叫她小白薯，因为她有一些婴儿肥，而且肤色很白，所以才有这个绰号。

　　“这儿302房，没错吧？”我问小白薯。

　　小白薯点了点头。

　　顾客已经对我招了招手：“兄弟，过来，陪哥走一个。”

　　虽然男的和男的喝酒没有什么，但是男的叫男的陪酒，多少有些不正常了。这种情况在场子里虽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很少，要么也是男女一起，既有小姐，也有少爷。

　　然而我眼下遇到的情况是，只有一个男的客人，这很有可能是同志。

　　因为社会偏见的原因，同志一般都会掩饰，不会带很多人来，就算带很多人来，也会装作和正常人没两样。

　　我惴惴不安地走向客人，客人叫了小白薯过来点单，然后拿了酒水上来。

　　客人让我叫他蛟哥，然后跟我喝酒，喝到一半，对看房的小白薯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叫你。”

　　按照桃花公馆的规定，看房就算出去，也不能走得太远，一般都在门口候着，以便随叫随到。

　　小白薯出去之后，蛟哥的话就多起来，对我问七问八，什么来了多久，为什么要干这一行之类的问题，有意无意地还和哥们儿勾肩搭背。

　　“蛟哥，哥们儿喝得有点多了，我……我不行了。”我已经有了警觉，扶着额头，装作快醉的样子。

　　蛟哥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沓粉红钞票，摔在酒几之上，笑道：“兄弟，喝一杯拿一张，喝多少拿多少。”

　　不得不说，哥们儿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为了钱，该忍的还得忍。

　　桌面摆了不同的酒，我挑了度数最低的啤酒，一连干了十杯，拿了一千块钱在手。

　　蛟哥又给我倒了一杯四十度的马爹利，笑道：“兄弟果然海量，这样的一杯五百。”

　　明知这哥们儿是想把我灌醉，但是为了钱，我还是豁了出去，又一连喝了四杯马爹利。

　　这个时候，蛟哥又挨近了些，笑道：“兄弟，你这身材是专门经过训练的吧？”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的两块胸肌。

　　我尴尬地站起来，笑道：“蛟哥，哥们儿实在不能喝了，我去叫别人来陪您。”

　　“站住！”蛟哥也跟着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

　　“蛟哥，我真不能喝了。”

　　蛟哥笑眯眯地道：“不能喝那就别喝，咱们另外找个地方谈谈心。”

　　“蛟哥，您还是找别人吧。”我当时已经撤到门边。

　　蛟哥忽然伸手抓住我的肩头：“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让你砸了饭碗？”

　　我见蛟哥一副猥琐的神色，忍不住就想作呕，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当时一拳就招呼过去了，哥们儿一直男，哪里受得了一个男的对我动手动脚？

　　蛟哥顿时鼻血直流，大叫：“来人啦，打人啦！”

　　小白薯慌忙赶了过来，把我拦住，叫道：“强哥，你这次惹大祸了，你把崔大记者给打了，以后……以后咱们店里会有大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