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被虹姐灌了很多酒?”关起卧室的门,小莉就拉着我,关切地看着我。
我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嗨。夜场嘛。哪有不喝酒的?”
小莉吐了口气:“现在虹姐走了。我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哪里想到,虹姐不在了。威廉哥对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又对你做了什么?”我不由拔高了嗓音。
小莉又立即安慰了我:“你别激动,什么事都没有。他就是缠着我。送了我一些很贵重的东西。”
“那你收了没有?”
“当然没有,我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儿吗?”小莉反应有些过激。似乎还有一些生气,“强哥,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女孩儿吗?”
“没有。你别太敏感了。”
我轻轻地把她搂到身边。靠着窗下的墙壁,一只手忍不住地在她腰间游走,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的腰间好像是她的敏感部位。一碰就觉得痒。
“你说晚上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我咬着她耳朵问。
“你先闭上眼睛。”她遮住了我的眼睛。
然后她从随身携带的大帆布包里掏出一条居家穿的白色t恤,上面印着她的头像。说道:“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她很得意,又透着一点小小的俏皮。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是呀。你不觉得惊喜吗?”
“呵,惊喜。”马勒戈壁。简直太惊喜了。
“以后你穿着这件t恤,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嗯,浪漫,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浪漫一点。”
我忽然捧起了她清秀的脸庞,低头敏锐地叼住她的两瓣薄唇,像是初熟的蜜桃,鲜嫩而多汁。
她先是一惊,又渐渐地配合了我,我觉得有戏了,就更大胆起来,直接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双手自然也没有闲着。
等她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时机差不多了,我伸手摸索到她牛仔短裤的纽扣。
她立即警觉起来,微微抗拒着制止了我,小声地说:“强哥,我怕。”
“怕什么,总会有第一次的。”
她又轻轻地摇头:“你和威廉哥是不一样的,对吗?”
我顿时索然无味,心情无比复杂,拿我跟威廉比,几个意思?
她从我身下钻出来,瞄了我一眼,委屈地撅着小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她又勾着我的脖子,真挚地注视着我的双眼:“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一定会为我考虑的。对吗?”
我没有言语,只是笑着。
然后她在我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晚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扭着两瓣俏臀走出去了。
我缓缓地叹了口气,我心里清楚,小莉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把柄在我手里,她不得不讨好我,跟我拉近关系。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情到浓处,哪会有那么多的顾虑?
当初的林鸢也是一样的,我要求了很多次,她都没有给我,我以为她是矜持,或者是道德观念使然。
可是到了最后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并不那么爱我。
一个女人把身体交给你,不一定是爱你,但如果连身体都不肯交给你,那一定是不爱你的。
……
我没去想小莉的问题,现在最迫切的事是去找胡老板。
一连两个晚上,我都在工体附近的酒吧转悠,直到第三个晚上在醉生酒吧,我见到了胡老板。
醉生酒吧的大厅正有夜模在t台上走内衣秀,所谓的夜模多半都在夜场表演,她们都是野模出身,身材自然也不会太差,尤其是走内衣秀,除了三点之外,全部都要露在外面,总不能有碍瞻观吧?
这种内衣秀跟维秘不同,它主要不在内衣,而是在夜模本身。
夜模走秀的时候,还会搔首弄姿地跟台下的人互动,台下有钱的主儿,会有大把的钞票撒到台上,像是古代往花船上扔缠头,狂野而粗俗。
胡老板也往台上撒了一把钞票,等着一个夜模弯腰在捡钞票的时候,他站在台边冷不丁地就把她的无带文胸扯了下来。
那种场面十分惹火,底下一群的人欢呼不止。
“哎哟,胡老板,你好坏坏,又调xi人家。”夜模一只手捂着波动不已的胸口,另一只手仍旧忙着去捡台上的钞票。
胡老板得意大笑。
我走到胡老板身边,笑道:“胡老板真会玩啊。”
“嘿,这算什么?等老子把她丁字裤也扯下来。”说着胡老板就要爬上t台,但是忽然又停住了。
他扭过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姓胡?”
“您是不是有个朋友叫花金枝?她有个小男朋友跟我很熟,有一次我跟他一起去花金枝的家里,看到你们的合照。花金枝说,您和她是好朋友,是做瓷砖生意的,还说我如果家里要装修,让我找她。说她介绍的人,您会给个优惠价的。”
“什么小男朋友?花金枝是我老婆!”胡老板瞪圆了两颗眼珠子,想要吃人似的盯着我。
我故作震惊,干笑道:“胡老板,我还有一点事,先走了哈,您慢慢玩儿。”然后装作慌乱的样子,迅速地挤出人群。
“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我挤出了人群,跑到酒吧外头,回头一看,胡老板还没追上来,估计身体太过肥胖,跑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我只有停下来等他,故意在路边气喘吁吁。
过了一会儿,胡老板追出酒吧,一眼就看到我,叫道:“小子,站住!听到没有?”
“胡老板,刚才我都是胡说的,您别放在心上。”我一脸苦圈样儿。
我越这么说,胡老板越不会相信我是在胡说,这种效果远比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老婆在养小白脸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