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好想想吧!”白依依只扔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汤心蕾确实是想破脑袋也没明白,她到底错在哪儿。
当然,现在的问题不是纠结这个。她现在面临的是被白依依排挤。如果在这场战争中她失败了。以后内衣厂真可能被白依依拿走。
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谁会愿意,汤心蕾现在只能联系其他小股东。看看能不能有所挽回。
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管有多大的压力。回到家里。汤心蕾总是在对我笑。
问我伤怎么样了,晚上想吃什么。她亲自下厨,我也笑,说随便。她便去厨房忙活起来。
“啊!”卧室里一声惨叫发出。汤心蕾跟丢了魂似的,直接杀了过来,连手上的油都来不及擦。
直到她看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充满无辜的眼神盯着她,她这才松了口气。似笑非笑地朝我走过来,把我扶到床边坐着。
“干嘛不叫我?”她抱怨。
我哪好意思叫她。看她外面家里两头跑,我也心疼。
再说了。我只是想下床去上个厕所而已,本来勉强可以去的。谁特么知道刚才那么倒霉,脚底下不知道勾到了啥东西。然后就倒地上了,算我倒霉呗!
现在倒好,真的动不了,上厕所都费劲,现在我完全可以想像上次汤心蕾腿受伤,让我扶她去洗手间,当时那心理面积肯定不小。
“只是想上厕所,本来是可以,谁知道……”我这会儿真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汤心蕾看到我这滑稽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扶你吧!”她说。
我点头,在她的搀扶下去了洗手间:“那啥,麻烦你转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汤心蕾小心抱怨,嫌弃我一大老爷们儿,比她还麻烦。
“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她摇头,红着脸转了过去,此时她脑海里想起了我上次在更衣室里自撸时的画面,当时那玩儿直戳她大脑神经,到现在汤心蕾还记忆犹新,但越想她就越是觉得呼吸困难,脸红心跳。
“能不能扶我一下,好像动不了了。”我特么也不知道啥情况,刚才还勉强能动,现在刚解决完,突然就感觉被定住了,完全动不了。
汤心蕾以后我办完了,特大气地把身子转了过来。
而当她看到我裤子还来不及提,那玩儿再次直戳她中枢神经时,她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处,满脑子都是些不健康的东西。
“欣赏完了吗?”我尴尬地说。
她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提裤子,可能因为她太慌张了,在提裤子的时候,手一不小心碰到了令她惊讶的东西。
我当时也是被吓到了,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亲密的接触,瞬间来了感觉,跟触电似的,从头到脚一阵酥麻。
汤心蕾花容失色地望着我,她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拉链刚拉到一半就卡住了,最要命的是我那玩儿比我还兴奋,自己跑了出来,正好卡在拉链上头。
也幸好汤心蕾收了手,否则今天我肯定会很痛,而她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敢说话,主要我现在也动不了,想让她帮我放回去又开不了口,只能等她自己反应过来。
大概几分钟后,汤心蕾的玉手捏住那处,帮我放了回去,慢慢把拉链拉好,整个过程花了足足十分钟时间。
她的手很柔,握住那处时特别有感觉,也许在此时我俩都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里,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挑明。
一直到裤子拉好,她把我扶了出去,到客厅的时候,橙子回来了,买了些水果。
“完了,我的汤。”一阵焦味儿飘来,汤心蕾冲到了厨房,好好一锅汤就这样毁了。
橙子把我扶到餐桌前,趁着还没开饭,她跟我说了个事儿。
“对了哥,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正式上班。”橙子说。
看她状态不错,应该也从那段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真的很高兴。
“什么工作?”我问她。
“一家专门做笔记本的电子厂,工作环境挺好的,管吃管住。”她说。
“行,那你好好干,有困难找哥。”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刚才还在笑的橙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还有哥,我决定搬出去住了。”
橙子提到了搬家的事,我突然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上次如果不是我从她家里搬出来,她根本不可能出事。
“这里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搬走?”我问橙子,她把头低了下去,两只手在胸前互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