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之间总能感受到她的与众不同,一个女人,能活成她这样。确实了不起。
我和汤心蕾走了过去。在来的路上汤心蕾跟我讲过。这位贵妇手里有百分之五的股权,是几位散股中最多的,如果能把她拿下。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不过平时她们很少来往,也没啥交情。人家愿不愿意转让。很难讲。
“你好,你好。久等了。”汤心蕾热情地走了过去伸出手。
而当汤心蕾的手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贵妇似乎并没有和汤心蕾握手的意思,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
我心想。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吗?
汤心蕾还有百分之四十呢?拽什么拽,死三八。
“坐。”在汤心蕾尴尬得不知该不该把手收回来的时候,贵妇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跟汤心蕾坐了下来。半天也没人说话,连空气都是冷的。
我暗示汤心蕾。让她先别说话,交给我来办。
接下来我跟贵妇聊了几句。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估计是知道我们有事相求。所以故意在我们面前端着。
尤其是那说话的口气咄咄逼人,还问我。凭什么代表汤心蕾讲话,那语气分分钟能把人气死。如果不是我和汤心蕾确实有事相求,谁他么的会受这份窝囊气。
话聊到一半的时候,贵妇提出一个条件,她说今天没心情谈事情,如果我愿意,明天晚上去她家里谈,必须是我单独去。
如果她看到了汤心蕾,一切免谈,然后便对我们下了逐客令,我只能和汤心蕾先行离开。
在我跟汤心蕾刚出去不久,贵妇打了个电话,她很客气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按照你的吩咐,都办了。”
那边听完,这才十分满意地挂了电话。
而我,跟汤心蕾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坐在车里双双发呆。
刚才那死女人的意思太他么明显了,估计是看上了我,想通过这件事来威胁我,让我做些啥,否则不可能把我单独约到她家里。
而到现在汤心蕾都没有表态,其实我的想法是,如果需要我做牺牲才能拿到股权,我还是愿意的,这是我欠汤心蕾的。
“你怎么想。”许久,我打破了这份沉默。
汤心蕾不知所措地看着我:“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
如果是以前,汤心蕾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让我去,就像上次洋妞那回,她还不一样把我卖了,但是现在,她真的做不到。
一想到我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滚床单,她就特别难受,她受不了那种感觉,她会发疯。
“明天晚上,我还是去吧!”我说。
“想好了?”她问我。
我点头,这有啥想不想的,这种情况下,我不去能行吗?
再说了,那女人再厉害她还是个女人,我就不信了,还能把我吃掉?
汤心蕾没有再说话,我们一块儿回家了,到了家里,各回各的房间睡下,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白依依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好像全世界都被她踩在脚底下一般。
她再次给我们开了会,提到了与孙天成合作的事,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厂人手不够,上次接的单子现在还没完成,眼看交货时间要到了。
所以白依依决定,把部分订单交给孙天成厂子来完成,汤心蕾极力反对,但并没有用,白依依已经拍了板子,其它人也不敢讲话,会议到这里也开不下去了,汤心蕾再次被气走,白依依一副胜利的模样,回了办公室。
等所有人都散开后,我冲到了白依依办公室里,先稳稳地把门关好,然后再也控制不住情况,冲到她面前质问她。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哪有人把自己厂里的活给别人的,这不是白白让人捡便宜吗?”我对白依依一通指责。
胸大无脑的女人,说的就是她,长得漂亮有个屁用,完全没脑子,不会办事儿。
“陈放,请注意你的态度,这是在公司。”白依依再次拿出领导人的姿态来压我。
我被气得差点儿差了气:“行,那咱们现在就讲道理,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公司好还是为了和汤心蕾做对。”
白依依见我急了,她越发觉得好笑,步履蹒跚地走到我面前,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离我的距离非常地近,扑面而来的香水味以及她独有的体香令人头晕目眩。
“别气啊!看到你生气,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开心呢?”她两只手在我脖子处游走着,说话的声音很嗲,但这内容听起来却还是令人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