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老变态,你也有今天,这都是报应,想我天穹教第一俊郎竟变成如此模样,都是拜你所赐,我恨不得立马剥你的老皮抽你的老筯,喝你的老血!”
他咬牙切齿道,脸上的麻麻皮痉挛抽搐,十分狰狞滴可怕。
素心抽着眼皮子,瞅了瞅他,眼神中依旧是万分滴不屑,冷笑一声,开口说道:“你这阄狼,本师太就是再变态,也没有你这变性来滴快呀!你说我是称呼你杜小妹好呢,还是杜小弟好呢?”
这一句绵里藏针的话极尽讥讽,小丫见得,那杜一秋给气得浑身乱哆嗦,也真担心他极怒之下当场杀死素心奶奶,心里不由地又一阵紧张。
杜一秋虽然气得要疯,恨不得将素心撕成片片好下锅,可圣教主说过“不准羞辱师太”的话,他也不敢造次,便恶狠狠地说道:“老变态,你先狂,待会倒挂起来点了你,哼哼!”
说罢,哼哼唧唧地筛着糠下去了。
路过阎王这群宴席时,扫了花儿及小丫傻丫一眼,花儿报之以猥琐的微笑,双方都心知肚明,这种感觉非常之奇妙。
此时殿内的气氛十分滴融洽与随和,大家上前敬酒,也不如平素里那般雁次排列般讲究,小丫又见得,地劫堂堂主虺龙上台敬于圣教主一杯酒,倒是没有上次所见时吊着个膀子,完全放了下来,腿也不怎么拐了,看来那日花儿借花献佛所赠的那个玉龙儿的宫廷灵药,还真是十分滴管用。
虺龙敬完酒后,也来到地上的鱼鱼虾虾前,冲胡四海与小棒槌说道:“真是有滴缘份,你俩真不愧为是一对亲家,要走也一起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平时玩得挺嗨滴,这回可该上天上天该入地入地了,算是归了您了两位的仙位了,嘻嘻!”
胡四海与小棒槌气得满头绿毛,可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虺龙扬长而下。
忽地一个靓丽的美姿上台,衣着斑斓惊艳了全场,一时成为全场集焦所在,此人正是朱雀翎敬酒于圣教主,鸠摩王见得是她,也是微微起身,显然日月山内顺利擒获来敌之事,让鸠摩王对她刮目相视,格外的器重,甚至在饮下酒后,睨了一眼圣女台上伫坐不动的风二娘,看来今日之后,那个位置上的人也该易主了。
朱雀翎敬完酒后,转身走来,直直走着一字步,真真是一个走形台浑身闪耀着金金亮光儿的模特,其一瞥眸间,似是无意中看到地上的鱼鱼虾虾们,脸上做作地露出微微惊诧的表情,只是抬起一只玉手来,冲狠狠盯着她的鱼鱼虾虾们轻轻摆摆手,有三分歉意五分得意还有二分狂意,就这样下去回位了。
接下来,小丫又见得,金管家玄武青龙白虎一片云等人一个个上去敬酒,走马巡灯地这么一轮下来,堂主级别及以上的人物都上台敬得差不多了。
小丫想起一个人,也是堂主级别的,可还没有上去,他也知道他为什么迟迟不上去。
不是不想上去,而是不敢上去。
小丫拿眼光一扫,便找到了纸包火,正半埋着头自顾自地喝着闷酒,旁边的醋夫人劝道:“夫君,你也该上去敬圣教主一杯酒啦,人家都敬完了,就差你了,你若迟迟不上去,就该让人家说出闲话来了!”
纸包火还是一声不吭,醋夫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说道:“夫君,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可是躲避也不是个办法,该来的还是要来,可该敬的还是要敬呀,有什么大不了滴,你尽管上去,有什么事醋儿与夫君你一起扛来!”
听得此言,纸包火精神一振,起身离座,向台上走去,尽管被夫人临时打了一针强心剂,但是多多少少有点流窜而上的自我感觉。
一片云王婆正敬完圣教主酒,正欲下台时遇得纸包火,王婆又是什么人,眼力劲特有,便一把搀住纸包火的一只老胳膊,将他扶近至圣教主面前。
鸠摩王看是一把年纪的纸包火,先行举杯道:“包老爷子,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在为我圣教之事操心劳累,真是让本教主过意不去呀!”
心下正犯蹙的纸包火一听,脑中灵光一闪,便顺坡下驴道:“是呀,近年来老朽也愈来愈感觉身材难撑,真乞望此次大庆过后,圣教主准许老朽我退休回家以颐养天年呀!”
“好吧!”鸠摩王通情达理地说道:“本教主特应下此事,今日欢庆不宜谈得,回头再行宣布!”
纸包火大喜,举杯说道:“那真是谢谢圣教主了,老朽特敬圣教主一杯酒,祝我圣教一统江湖垂青万代!”
“好!”鸠摩王说道,举杯与纸包火一饮而尽。
纸包火落杯于盘,举手一揖说道:“圣教主,老朽先行下去了!”
“那包堂主好走!”鸠摩王应道。
纸包火一时心宽,转身便欲下去。
忽听得王婆说道:“包老爷子,妹妹我想起那件事来,何不趁着大庆之日宣布一下,岂不更是喜上加喜!”
“那件事呀?”纸包火一怔,身子也忽得凝住不动了。
“就是那自燃案之事,难道包老爷子你忘了么,那可是圣教主全力交代之事呀?”王婆说道。
鸠摩王正放下杯来,听得他俩的对话,便说道:“哦,今日太过高兴了,本教主也差点忘了呢!王堂主说得没错,本教主将那自燃案交代于你办,记得当时本教主还限期大庆前查明。说实在话,本教主对那件事还一直疑惑不明,以包堂主之能,想必也查得水落石出了吧,你就当场里给大伙说说,这岂不是如王堂主所言,真是喜上加喜之喜事呀!”
说起正事来,鸠摩王立马又称呼纸包火为“包堂主”,不再说得是包老爷子了,其说到后面“你就当场里给大伙说说……”时,加大了分贝,一时间满殿里的人都听得,此事当时震惊了众人,可谓是大伙心头共同的疑惑,又听得圣教主一说,立即鸦雀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台上的纸包火。
殿内寂静一片,都静待着纸包火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