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等是本堂主将那一对新人击毙,是与不是?”阎王忽地开口,冷冷说道。
“不错!”蒙恬看了一眼阎王,说道:“只要阎堂主将此事做实,我们的计划就等于是成功了,这将是一个极大的爆发点,必须连锁反应,将再次引起正邪大火拼!”
阎王瞪了一眼蒙恬,冷冷说:“真想不到,我阎王竟莫名其妙里成为他人手里的一枚棋子!”
蒙恬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为了千秋大业,也只能如此下作了,望阎堂主海涵!”
阎王冷哼一声不语,内心却怒火中烧。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是,天穹圣女竟然来了!”蒙恬说道:“想不到棒槌公主与圣女之间竟然还有结拜姐妹的关系,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她的功夫倒也俊得很,仅仅一颗锦带便挡住了阎堂主的击杀,用一杆令旗便摆平了当场一切,当时本公主还真有点见傻了……”
谁也没注意到,殿中那个不起眼的傻丫闻言之下,气得浑身直打摆子,恨不得立马上前用锦带勒死于她,可是爹爹那边还没动作,自己也只好先行猫着静观其变,何况说心里话她也想听听飞鹰惨案之真凶到底是谁,听其口气,谜底的揭晓不会太远了。
“……当时听得圣女所言什么教主有令珍爱教众宝爱自由等等云云,那当然是圣女为救其结拜姐妹而编造出来的谎言,她手中的日月令旗也定是近水楼台里偷盗出来的,圣女如此率真性情,也倒让本公主十分的欣赏与佩服,若不是我们之间互相敌对,能跟她结成姐妹倒也是一件快事,可惜可惜!”
蒙恬连说两声“可惜”,顿了一顿,又说道:“那时之时,当院里当然包括四魔星五长老在内的天穹之人尽管也怀疑其言,但却在令旗及圣女之威的强压下无奈散去,我看到阎堂主也匆匆离去,想必身怀教主之令的他却也抵不过令旗之威,肯定是打定了主意急急回山去向他的圣教主禀明并核实去了,然后再作打算,如此做来的话也没自己的责任了!阎王虽是赫赫一堂之主,可在圣女与圣教主之间也是夹在缝隙里做人,他虽然出手狠辣,可做事却十分稳当,两者兼顾之,也怨不得他能在天穹教下稳居首堂之位而成为名符其实的‘一哥’呢!”
阎王嘿嘿一笑,冷冷说道:“承让承让,本堂主看你这妖女行事之诡异隐秘,我阎王自叹不如!”
蒙恬听其似是讥讽之言,却也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阎王刑罚之事未曾做实,当时本公主也十分失落,若要等到阎王回山核实情况后再领命下山来刑罚,一则夜长梦多不定又有什么变化;二则飞鹰门经此剧变也定有准备,又哪能轻易得手做实?打铁要趁热,本公主也只好随变而变,及时调整与部署,于是……”
“于是第二天清晨便出现了飞鹰惨案之事,原来是你这妖女下的手呀!”摇光子大声叱道,旁者如随骂着。
“摇道长,”蒙恬看了一眼台上半坐着拨弄鼓般摇晃的摇光子,说道:“你也太抬爱本公主了,本公主可没有那般的本事!其实,一对新人之死倒没有那般的重要,怎么死也没有那般的重要,最重要的关键点是……”
“最重要的关键之处便是——”小蚂蚱听到此,忽然灵光电闪里开窍般地叫道:“他们死之后的现场必须是做出与阎王手法一般的效果,我说的对与不对?”
蒙恬一怔,呆看了小蚂蚱片刻,忽嫣然一笑道:“你个小蚂蚱,不光会蹦跶,小脑袋瓜儿也不算愚钝,你还真说对了!”
小蚂蚱拿十分疑惑难置的眼神看着她,说道:“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那独一无二之刑罚杖令只在阎堂主贴身之上,你们又如何做来,难道是半路抢来的不成?”
“呵呵,”蒙恬一轻笑,说道:“这怎么可能?阎堂主因求实心切,必然会施展他那鬼魅轻功连夜赶路,我们又如何追赶上他并截抢?何况,他还有四魔星五长老一路相随,这些猛人我们也打之不过呀,更甭谈抢夺刑罚杖令了;再说,如此出手也等于泄露了我等机密,再用刑罚仗令去击杀那一对新人,其谋略意义已然不存,这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真是愚蠢之极!”
“那你又怎么做来,将那现场与阎王手法一模一样呢?”小蚂蚱大声说道,他一路走来无意中也是一路探凶,早知道阎王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当下里这蒙恬妖女又亲口承认,可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高仿得那般之像?
台上一地包括胡四海小棒槌等所有人在内的“鱼虾”们也停止了各种杂声,一个个死鱼眼睛般地瞪向蒙恬,一双双耳朵直直地竖起来,静听蒙恬揭晓飞鹰惨案之真正凶手!
此时的当下,他们亲耳听得蒙恬之言,也知是误会了阎王,但知其所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蒙恬得意一笑,张口欲言,忽听得一个雷炸般的声音炸起:“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欺负我们到头拉屎撒尿来了,我雷炸子又岂可忍得这般侮辱?”
如雷声中,众人见得,一人暴跳而出,飞身而起直扑向蒙恬。
在其方方发声之时,小蚂蚱便听出是地劫堂属下雷炸子,在那日他们一行入得日月湖底之地劫堂时,为了探视日月牢里的亲亲们,自己故意狂言出口要扫平日月牢以激怒于他们好让其放手过来自己再伺机取胜以博放宽管束之时,也是这个雷炸子首先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与自己动起手来。
他还真是个火爆脾气,当下虽然大敌压近,但大伙都在看圣教主鸠摩王的眼色,只要他老人家一个眼色,便狂战而起;可是这个雷炸子却再也隐忍不住,脾气上来,什么也不管不顾了,首先出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