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再见:臣妾要休夫 第一百零四章送入黄泉
作者:凤三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陆天客和秦轩翰身法也是越加迅疾,对视一眼,却是迅速移开目光。

  秦轩翰:还不错。

  陆天客:勉强一同。

  两人自是不服对方,其实若是无凌寒,他们再早些相遇,凭相差不多的实力倒也是未必不能够互相赏识,他们都不是那般嫉妒心性之人。

  只是有了凌儿的插入,这一生,不论凌儿选择谁,二人都无法再一心把另一人引为知己。

  而秦轩翰突的停下,却是摆手,陆天客也跟着顿住脚步,一双眸子带着几许探讨地看去。

  “嗯?”

  秦轩翰低低道:“你听那边,却是有人交谈,应该就是那几人了。”

  陆天客虽武功也不错,却最擅长于权谋,而秦轩翰权谋自是稍次陆天客一些,武功却是要高一甚。

  因而,二人行步匆匆,秦轩翰却能敏锐地察觉到,那边有交谈之声,虽说声音都是有意压低了的,他却尚能听到一些。

  陆天客淡淡一笑,各有所缺。

  其实他倒是很期待,有这样一个同样出众的对手,未来的日子才不会太过无趣。

  凌儿若是轻易便能与他执手一生,纵然欢喜,却总是不如这般挑战来的有趣。

  他虽不喜追逐,却也并非就喜平淡之人,他只是厌了奢华而已,追的是清淡日子,而偶尔心如止水被激起些许波澜,他也乐意之至。

  二人都是极有自信凌儿终会成为自己的娘子。

  秦轩翰自是因凌儿早曾便吐过她一番真言,两人已是定了情意,凌儿也并非那般三心二意之人,如此,他还有何放不下心。

  陆天客却是曾问过凌儿对秦轩翰是何心意,凌儿都亲口否认了,又岂能有假,凌儿并非水性杨花之人。

  二人心间万绪而过,却是很快便到了谈话声传来之地。

  二人早已放慢了脚步,下脚的步跨声也跟着放轻。

  面前的一幕却是让二人的双眸都不由掠起一分阴霾,更是越来越浓,堆积在眼中竟无从散开。

  秦轩翰见过黑落几次,自是知她是秦娩月身边之人。

  而陆天客的眼目也是禀报过关于这女子的朝夕所处。

  黑落却是剑指着凌儿,而凌儿身后已是万丈深崖,再无从可退。

  黑落的一张娇容却是微微勾起朱唇,猛然加深的孤独却是让整张面容都不由显得可怖。

  “你跑啊,你倒是继续跑啊!”她看了眼离深崖处还有那一手掌长短的距离,却是不由狰狞地大笑起来。

  终于跑不掉了吧?她冷凌寒不是挺能跑的吗?

  倒也真是命大,当初掉入深崖,却还能捡回一条命。

  而思及月儿,她的双目却是一下裂起铺天盖地的浓恨。

  凭何她冷凌寒和月儿一起掉下去,月儿就那样葬送了,她却是毫发无损!

  死的人不该是冷凌寒么?老天当真是偏心。

  不过今日,冷凌寒是注定再逃不掉了。

  她不会再将她推入这万丈深崖,虽这深崖比当日的不知是深了多少倍,只是她已经不敢去赌了。

  冷凌寒上次能够逃过,再入说不定也能完好无损。

  而她要执着剑,一刀一刀地削着冷凌寒的血肉,直至她露出森森白骨。

  这一次,她是如何都不会让她生还了。

  若是冷凌寒一身白骨还能起死回生,她便也认命了。

  凌陌看了眼旁侧左胸被这黑衣女子刺伤却是倒在了地上的刘子画,双瞳却是敛过一分寒意,而后冷冷看去,“为何如此?我和子画与你似乎未曾结过仇。”

  黑落却突的一阵轻笑,而后面容狰狞得甚至都有些许扭曲,“未曾结过仇?对啊,刘子画的确是未曾与我结过仇,我也给过他一条生路的,他自己却偏偏一心求死,我能如何?”

  凌陌神情间的冷色更甚了几许,“那我又何曾与你有过交集?”

  对这莫名其妙上阁寻仇的女子,她倒真有几分神色难看。

  方才在小茅屋内,刘子画一直护在她身前。

  而刘子画到底也是个文人,这些人都是自小习武之人,武功定然不会弱了哪去。

  护了她几下,却便是身上便步了几处血痕,眼见那一剑便要向刘子画直直刺来,而他们根本躲闪不及。

  门外却是冲出一个人影,为刘子画挡下了那一剑,那一剑来势汹汹,本就是为了一击便能置人与死地。

  他们定眼一看,那人却是云丫。

  云丫瘫倒在地,脸上竟是顿的一下血色全无,更是出气多进气少。

  云丫却是硬撑着道了一言,而后便让他们快些逃开。

  他们也称着剑势却是逃出了小茅屋,只是黑衣女子一行人也在他们身后紧紧跟着,丝毫让他们无法扯开距离。

  而云丫的那句话却是让凌陌和刘子画的双目紧致凝着。

  云丫用她那最后一点气力说:“云丫喜欢夫子,希望来世夫子还是云丫的夫子。”

  凌陌心间五味杂全,她早便发觉云丫对刘子画是全然不知夫子和学生一般之感。

  这人数稀少又落后的村子,云丫也定是早开了心窍。

  村里本就难得有什么好男儿,刘子画纵然相貌不算佳,一身独属文人的温儒气质却是环在这清瘦却挺拔的身子上,未达外容,内敛却是已然令人经久沉醉。

  云丫那般,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凌陌思着,刘子画这会心间定然不会平静,怕也是波伏四起。

  而便是现在,刘子画也被刺伤在了地,她却是还未曾清楚,这黑衣女子争对她而来,就若带着血海深仇一般,可她从未与她见过。

  而又突的黛眉紧纠,瞧她这记性,怎么就忘了她初时醒来见刘子画之景,她失忆了。

  她该是与这黑衣女子有过些过节,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了。

  只是,不明不白地便去了,还真是不爽。

  “你为何要杀我?便是想要我死起码也让我别做个冤死鬼。”

  黑落的眸子中恨意却是又一次汹涌而来,为何要杀她是么?

  她冷笑一声,“你想知道?好啊,那我便告诉你,再亲手送你去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