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见到我很奇怪?”
男人的冷言冷语还在脑袋里盘旋,当溪乔从床上直起身子的时候,莫花期还傻傻地站着,摸不清状况。
她狠狠的朝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使自己清醒,每次面对溪乔木的时候,莫花期都如临大敌般迫使自己打起两百分的精神。很快,理智拉回,瞳孔里的慌张也慢慢变成平静。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更没想到会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只是后半句莫花期是在心里偷偷默念的。
对于他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件事,她其实是不解的。
起初,她以为溪乔木和她签了那个所谓的合约只是因为她和某个女子长得很像,所以折磨她这个替代品他也会感到快意。或者他女伴众多,她只是他其中一个认为有意思的暖床工具而已。
所以,每当一些人口中说起溪乔木的事,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她都会竖起耳朵,忍不住留意记在心里。毕竟现在他是她的金主,她也要学会投其所好,少惹他生气。
后来她才知道眼前这个有钱有势还有颜的男人私生活竟然简单到没有私生活可言,更别说女伴众多,就连一个有暧昧的女人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和自己有过几次男女之事,而且每次都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疼的下不了床,莫花期真要怀疑溪乔木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或者是那方面有问题。
所以至今莫花期对他为什么选择了自己仍是一头雾水。似乎只能用越是非比寻常的人往往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来解释。
“我记得今天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晚些回来。”溪乔木盯着莫花期假装镇定的小脸,只是眼底她不停摸耳垂的动作出卖了她。
这是她紧张害怕的时候惯有的缓解动作。
莫花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站着,兴许是自己后知后觉才发现晓宇的那条短信才是导致他突然恶言相向摔门而走的原因,兴许是因为自己偷偷瞒着他争取出国的事而忐忑不安。
总之再次近距离的面对溪乔木,她都无法鼓起勇气直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些自欺欺人的话。
溪乔木静静地看着她足足一分钟,大致觉得她会一直这么站到天亮的时候,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魅人心弦的魔力。
“过来。”
莫花期上前了两步,但仍和他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这已经是她理智范围的极限,再近一些,她怕自己会紧张到大脑空白,心脏爆表。
溪乔木端望着停住脚步的人儿,由于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两只手握成拳垂落在身体两侧。一瞬间隐藏的嫉妒和怒气像火山爆发般冲破理智,心如撕裂般生生的疼。
背着他偷偷和别的男人约会,手被足足抓了五分钟都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悦。现在却连靠近他一点都这么不情不愿,作出一副视他如狼柴虎豹的姿态。
下一秒,溪乔木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向自己方向一带,莫花期重心不稳的跌落在他的怀里。
随即冷若冰霜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比刚才更多了几分置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你难道没有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