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有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吗?”
他的声音冷漠中隐藏着质问的味道,莫花期被他这么一带,结结实实的落在溪乔木的怀里,紧张和窘迫感使她瞬间心跳漏掉了一拍。
溪乔木穿的是真丝料子的睡衣,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刺激着怀里女子的神经。莫花期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无奈两只手牢牢的被他固定在大掌里,抓着她手腕的手的力量极大,似乎要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在她纤弱白皙的手腕上,两人力量悬殊,莫花期动弹不得,只得放弃。
莫花期下意识的想到溪乔木知道了她在争取去法国的事,可很快在心里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不会的,今天上午她才收到的消息,而溪乔木一天都在忙着开会应酬,无论怎么想他的工作都不可能和她有所交集,所以他是绝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没有。”
虽然只有两个字,莫花期从唇边吐出的时候还带着微微的颤音,要说出口竟需要一个世纪那么久,看来她果真是不擅长说谎话啊。
“真的没有?嗯?”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浓重的压迫感连屋里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溪乔木紧紧的盯着她,莫花期甚至觉得再这样被他看下去她的脸上会被硬生生的戳出一个窟窿来。
莫花期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低下头回避那让人心悸的眼神,约莫过了一分钟,房间里静的可怕,当她觉得下一秒就会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溪乔木猛的起身硬拽着她朝洗手间走去。
溪乔木抓着她的手腕没有半点温柔,大步流星的迈着长腿,手上力道之大,以至于莫花期几次跟不上他的步伐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门口,溪乔木一脚踹开白色木质的门,直接将她拽到洗手台前,将莫花期的手摁进洗手台里,冰冷的水直直的砸了下来,她只觉得刺骨的凉以及生生的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溪乔木始终不发一语,眼神里的冷冽和怒气丝毫没有因这些动作而有所缓和。
莫花期只觉得胳膊到指尖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手腕上的红痕清晰的印入溪乔木的瞳孔里。
溪乔木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变化,随即一个转身,下一秒莫花期就被直直的扔到花洒间。
冰冷的水从上而下再一次砸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不只是手,连同头发和衣服都瞬间湿透,冰冷的水在有些微凉的夜里狠狠的冲刷着莫花期的身体。
莫花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面前的男子,试图逃脱他的钳制。溪乔木用大掌固定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死死的扣在冰冷湿滑的墙砖上。
此时的溪乔木,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猛兽,而她只能狼狈任他践踏着她的身体和尊严。
这一刻,所有恐惧、委屈以及身体的冰冷醍醐灌顶的穿过莫花期的每一个神经,慢慢的,她放弃抵抗和挣扎,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虚弱的站在那里。
当莫花期觉得甚至要失去求生**的时候,水停了下来。
“痛吗?”溪乔木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莫花期下意识的抬头,正对上溪乔木无情的黑色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