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里是饭店,张辉也有些心有余悸地扫视着周围,这些天家里异常的响动已经把他弄得有点崩溃了,再加上赌桌失意,整天整天睡不着,跟徐欣都挂着浓重的熊猫眼。
“出了这事儿后,我也上网查过,也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冥婚这档子买卖犯了什么忌讳,家里闹成这样,也容不得我不相信那些事情。”
“徐欣跟我说了,有个人一眼就看出我是做了什么生意,求你让他帮帮我们,至于这败家娘们儿以前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就大人大量当成个屁就放了吧!只要能解决这事,我以后一定不再干这勾当,不再赌博,行善积德,只要别祸害晓晓,我们两个怎么样都行啊!”
说到张晓晓,就连泼辣的徐欣也忍不住软下语气哀求。
“对对,我这张臭嘴说了难听的话,是我有眼无珠,撞了鬼怪也是我们的错,我们两个怎样无所谓,只求晓晓好好的!”
凤卿舞沉默了,如果他们是为了自己、为了挥金如土的生活,或许她也会帮忙,并提出巨额费用,然后背后再搞些小手段,让他们生场大病什么的。
但不管当初帮鬼结冥婚还是现在,他们为的都是张晓晓,徐欣嘴巴再臭再恶毒,似乎也不怎么难以接受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品行再恶劣的人,在孩子面前也都可能是有求必应的好父母,自己苦点累点没关系,只希望孩子能快乐长大。
凤卿舞看看张辉和徐欣明显的老态模样,心也有些软了,嗯,不过心软是一回事,这酬劳嘛,也必须要要滴!
三天后,凤卿舞下了长途汽车,把身上的红色呢子大衣裹得更紧了些,颇为羡慕地瞥了眼旁边仅在衬衣外面加了件休闲运动衣的阡尘。
不公平不公平,怎么自己就这么怕冷啊,就连已经在口袋里团起来睡得晕乎乎的小白身上都暖烘烘的,她也想美丽冻人啊!
“看什么?”
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阡尘凭空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化出来个小镜子,没错,就是那种女生喜欢用的还没巴掌大的小镜子,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嗯,还是那样干净无暇,顿时放心。
呃……凤卿舞抽抽嘴角,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师父这么爱漂亮!
“没事,快走吧快走吧,再不进山,天都要黑了,我可不想在荒郊野外露营。”
根据王辉提供的地址,他们倒了三趟车,最后还在阡尘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的表情下搭了唯一通往山下的乡村小客车。
没办法,洁癖什么的,最烦了!
即便一早出发,等下了那辆差点把凤卿舞的胃都颠出来的车后,也已经傍晚,但是抬头看看面前山峰林立中隐隐约约的小径……
唉,任重而道远啊,也不知道张辉那个养尊处优的身板儿是怎么上去的,又是怎么找到这种山旮旯里的生意的。
可实际上,上山的过程居然格外轻松,只因为,美人师父在刚走没几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似乎半点都没看见凤卿舞一路上爆红的脸,挥起手臂帮她挡开不断伸过来的凌乱枝桠,半点儿都没让她剐蹭到半丝细小的伤口,甚至就连那些毒虫毒蚁,感觉到来源于巨大猛兽的威慑力,也全都颤抖着不敢靠近。
口袋里的小白,在感觉到大自然的温柔气息后也吱吱叫着蹿出,跟放出笼子似的撒着欢儿一下子跑没了影,林间空幽,两人紧握的手掌、时不时摩擦的肢体接触……
凤卿舞觉得,耳边只剩下阡尘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再回过神来,眼前已经出现了零零散散不过几户人家的深山中的小村落。
“到、到了啊,好快!”
暗暗拍拍脸颊,天已擦黑,温度也比白天下降不少,冬天的冷空气让凤卿舞炙热的脸颊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阡尘没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的手仍然没有放开,带着她朝某户看起来房子最结实、最富裕、也是最干净的一家农户走去。
矮油,这该死的洁癖又发作了!
“请问屋里有人吗?”
阡尘清冷的声音徘徊,他这是明知故问,这家的烟囱正冒着烟,站在门口也闻见股菜香,肯定有人在做饭。
唔,凤卿舞摸摸肚子,走了一整天,她早就饿得慌了。
果然没几分钟,就有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推门出来。
“谁啊?”
边走着边开门,还有些疑惑,这天都快黑了谁会来啊,而且他们村就这么十来口子人,彼此熟悉,也没听见过这声音啊!
开门一看,咦,果然不认识,不过这一男一女倒是长得都挺俊俏,再看看拉着的手,妇人露出“了解了解”的微笑,还是对小情侣!
“大娘,我们是进山游玩的,想在您这儿借住几天行吗?”
阡尘一改平时的冷淡,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一沓子红色钞票中数出五张,递给她。
“行行,有啥不行的呦,我们家啊,就是屋子多,快进来,看把这小闺女冻得,我正好做饭呢,再多炒两个菜,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看见钱,妇人的眼睛就亮了,连忙接过,类似这样的人她以前也碰见过几次,虽然不太明白那么好的城里不待着,非跑他们这山旮旯里有什么好玩的,但能赚钱干嘛不接待?
他们这山里面大多都是穷人,五百块钱可够买不少东西了,又不是谁家都向老张家似的,能出个赚大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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