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家里就您一个人吗?”
不得不说阡尘的眼睛真是毒辣,进了屋,果然到处收拾得很是干净,凤卿舞抿了口水,然后就攥在手里捂手了。
“不是,我们这边没什么收入,家家户户都打猎,以前有猎枪,我家那口子特别厉害,有次还抓到只大野猪,后来把枪都收了上去,只能每天晚上下套子,第二天早晨再去看看,基本上隔三差五也能弄点野鸡兔子什么的,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我家闺女长得水灵,去城里打工去了,每年也回不来几回,但每次回来都大包小包地往回拿东西!”
妇人叹了口气,这边的乡村使用的还都是灶膛,火光在她苍老的脸上明明灭灭。
“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呆在山旮旯里喽!”
妇人介绍自己,说她家老头子姓石,自己姓田,叫她田婶。
“闺女啊,我一直觉得我家娟儿长得不错,一看你才知道为啥娟儿总说城里人长得那才叫好看,跟你旁边这小伙子就是……”田婶挠挠头发,微皱着眉头思索,“对了,就是那个词儿,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凤卿舞只觉得自己脸颊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热度又上来了,“田婶,您……”
“您说的是!”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阡尘打断,还又拎起她的爪子放在了手心里,丢给她个眼色。
伪装身份!
哦,原来是假装是情侣啊!
凤卿舞轻咬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涩,就连阡尘无聊把玩她的手指头也再没那种旖旎的感觉了。
没多久,一位留着胡子的大叔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屋里的两个陌生人愣了愣。
“孩儿她娘,来客人了?”
“嗯,城里来山上玩儿的,你快去歇歇,咱一会儿就吃饭了啊!”
山里的这个小村庄里虽然没有城市中那么繁华,可这里的人也有着特有的淳朴和热情,就着热水凤卿舞洗了手,本想随手把水倒了再给美人师父换新的,可他却说了声“不用”,就着她洗完的水也洗了起来。
阡尘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水中揉搓,也跟着水波一起晃动。
奇怪了,美人师父不是格外的洁癖吗,怎么这会儿又不嫌弃了?
凤卿舞哪里猜得中阡尘的心思,两个人都在一起睡过了,共用一盆水洗手啥的,不用计较不用计较啦!
“田婶石伯,你们村子就这十来户人吗?”
吃完饭,凤卿舞全身都暖了起来,打个饱嗝,有点吃撑了,状似对他们的小村子很好奇。
“是啊,不过就这剩下的,也大多是老人了,孩子们基本都去城里了。”
石伯举了举手里的烟斗,那意思问他们介不介意他抽烟,凤卿舞看看阡尘,摇了摇头。
“估计啊,再过了十来年,我们村子也就没有喽!”
凤卿舞托着下巴,看这位跟田婶一样虽然只有40来岁,脸上的沟壑却比城市里50岁的老人还要深,手指缝里满是干裂的痕迹,里面的黑色泥垢,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他把烟斗插进一个铁制的茶罐子里,抖了抖拿出来用大拇指把烟丝压实,点燃,眯着眼睛抽了口,很是享受。
“那你们怎么不跟儿女去城里住,那样就能常常看见孩子了啊!”
“城里?俺们一辈子都打猎种地和泥巴,城里的地都比我们脸干净,到处都是高楼,也住不惯啊!”
石伯吧嗒吧嗒抽着烟,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对了石伯,你们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凤卿舞似乎根本没留意有些低沉的气氛,眼睛亮晶晶的,实际上脑子里的小人儿已经疯狂地抓着头发想办法套话,让话题自然而然朝他们想要的那个方向跑。
美人师父根本就没聊天的自觉,她是不能指望了,只能靠自己了!
“要说好玩的,你们要是**月份过来,正好能赶上松子啊榛子啊这些山货熟的时候,现在这大冷的天,连动物出来的都少了,对了,就在我家南边,有条特别浅的河,现在还没上冻,倒是能去那边看看。”
“还有啊,你们记得千万别去西边那座山,那边儿是我们的墓地,前些天老张家的大儿子死了,她家也是钱多了烧的,老太太非要给儿子结冥婚,结果啊,就惹出祸来了,她家都不安静好几天了!”
石伯是个厚道人,也不太知道这些小年轻都爱玩什么,但哪里有危险一定要提提的。
结果正中凤卿舞的意,“啊,冥婚!还真有这种东西啊,我还以为都是书里瞎写的呢!石伯,我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给我讲讲呗,这冥婚到底怎么办的,那个老张家又出什么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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