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疼吗?”上官清亲自给阿樱上药。
阿樱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上官清觉得好笑:“你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不不不……不疼……公主……你……”公主怎么了?近几天做事完全像变了个人。
“别问,本公主不会再让你受窝囊之气了。这次也怪本公主,如果不是本公主要去看海棠花……”上官清说到海棠花,忽的哽塞住了。
母亲……
见上官清神色暗淡,阿樱连忙安慰她:“公主,奴婢这就再陪你去看!”
“你的伤……”
“没事!奴婢不疼!”阿樱一边说一边活动了几下。
还真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好吧!走!”上官清兴奋地拉起阿樱的手,走进满是花卉的世界。
这一大一小,竟那么吻合,毫不有违和感。
阿樱紧紧攥着上官清的小手,心中波澜不起。
就是这个孩子,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她的人生才有意义。
公主,奴婢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合欢殿后,凉亭里。
“哦?你的意思是,她真会武功?”贵椅上那个慵懒冷酷的男人似乎猜到了。
“你以为,本国师的眼睛白长了?”坐在尉子江对面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他执起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上。
尉子江眼神闪过不易察觉的灿烂,也放下一枚棋子:“第几层?”
司徒轩神色一紧,看着这盘棋,内心澎湃,表面却瞧不出惊讶,洋溢着浅笑。
“马上九重天。”于是找准缝隙,再下一枚。
“预计几年?”尉子江丝毫不见慌张。
“至少**年。”司徒轩瞧着他越发深沉的脸,微微一笑。
这盘棋,他司徒轩赢定了!
“可她四年前才打通经脉。”尉子江略带怀疑地瞅着司徒轩。
“你可要相信本国师,好歹本国师也征战沙场五年,百战百胜。”
他的修炼境界,他尉子江又怎会不知?可这事实摆在眼前……
“……”
“你那闺女真有意思,符合本国师口味。”司徒轩又放下一枚棋子。
“……”尉子江继续沉默。
说话间,子安进凉亭禀报:“陛下,江峰回来了。”
此语一出,尉子江的一枚棋子也落下。
司徒轩可是震惊到了:“!!什么!这……佩服佩服,本国师甘拜下风,陛下的棋艺可真是了不得,反败为胜!”
“宣他过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你的国师府,今天下午等着听好消息。”尉子江盯着这盘棋,深入沉思。
“用完本国师就赶本国师走了?那好吧,本国师就在国师府听你的好消息。”语罢,司徒轩起身,拖着淡雅的素白长袍,款款走出凉亭,双手抚着怀里的白兔。
一名锦衣卫也随着跟上去。
“子安,送客。”
子安上前,与司徒轩一同出去。
一会儿,江峰进来了,一见到尉子江,按捺住内心的惶恐:“臣参见陛下。”
“江丞相,坐。”他清淡吐露。
江峰起身,拂起衣摆,坐上还有余温的贵椅。
“江丞相可过得还好?灾情如何?”
“回陛下,百姓们已经得到了好归处,粮食也分发的差不多了,他们分分称赞陛下是一界明君,替天下人着想。”
“如此甚好。”
沉默了一会儿,见陛下欲要再次开口,江峰隐隐猜到什么。
他自是听说江贵妃失宠,被上官清打成重伤的大事。
现在外面都传那上官清就是一个祸害,一个妖妃,一个废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那江贵妃失宠,使尉子江三番五次去舒清宫。
“你可听说你女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