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嫁嫡妃 第七章在下慕容谦
作者:欢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萧水河岸,司兰若牵了坐骑望着岸边的小船怔怔出神。因巨兽的身形过于庞大,普通的船只根本没办法乘载。正思虑着要不要抛下坐骑独自一人过河时,河中突然出现了一艘巨大的官船。

  官船缓缓靠了岸,从船上走下一个身着玄色锦衣,气度不凡的男子。男子径直走到司兰若的面前,从容的朝她揖了揖手,道:“姑娘可是要过河?”

  司兰若回了一礼,有些警惕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河?你是什么人?”

  “在下慕容谦。我见姑娘牵着这头巨兽,眼神忧虑的立在岸边,想来是因为普通的船只装不下这巨兽,所以姑娘正在为难要不要舍弃巨兽独自过河,即是做了这样的打算,想必姑娘过河一定有要紧的事做。我这艘船宽敞的很,或许可以捎姑娘一程。”

  慕容谦?南国国君慕容谨的胞弟?日前刚被封为凉王的慕容谦?司兰若怔了片刻,随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牵着巨兽在慕容谦的帮助下登上了官船。

  “姑娘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将巨兽栓在船舱后,慕容谦领着司兰若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

  水面上凉风习习,司兰若将黑色的斗篷裹紧了些,转头回道:“我要去凉州的凉城。”

  “哦?”慕容谦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脸上覆着的黑纱面巾,神色朗然道:“正巧,我也正是要去凉州。对了,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

  “司兰若。”

  慕容谦目光悠悠转向远处的河岸,略顿了一下,称赞道:“身如凝脂,气若幽兰,妙哉!”

  官船顺着萧水河一路南下,凉州地界之后,两岸的树林中突然飞出无数的惊鸟。慕容谦神色一紧,抬手揽过司兰若的肩头,猛然退了一步。司兰若看着稳稳落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秀眉紧蹙,正欲发作,却见一支箭羽险险擦着自己面门而过。

  黑纱面巾飘落,随着和风落入萧水河中。

  慕容谦低头对上司兰若眼波流转的明眸,一时愣在原地。直到船上的侍卫急声呼喊:“殿下小心!”他这才回过神来,迅速带着司兰若躲入了船舱内。

  船舱外打斗声四起,那些放暗箭的人似乎已经跃上了甲板。司兰若拽着慕容谦的衣袖,有些紧张道:“这些是什么人?为何敢对官船下手?”

  “兰若姑娘为何要以黑纱蒙面?”慕容谦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听闻南国境内匪盗贼寇猖獗,我蒙面不过为了自保。”

  司兰若想到前日里有消息传来说是长亭候苏昱呈了折子给慕容谨,奏报离山贼寇猖獗,时常下山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官府派人手去山中缉拿贼寇,谁知那些贼寇穷凶极恶,竟将官府的人砍伤,其恶行令人发指。于是乎刚刚登上国君之位的慕容谨便遣了自己的胞弟来离山剿匪,顺便封他为凉王,赐封地凉州。明眼人一瞧便明白了这其中的用意,这慕容谨与慕容谦长得一般无二,若是慕容谦继续留在都城,自由出入王城,一来二去难免会被人认错,时间久了于慕容谨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慕容谨借着剿匪的名义顺理成章的将慕容谦遣出了都城。

  见司兰若提起离山贼寇一事,慕容谦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只是不消片刻又恢复如常。

  船舱外的打斗声渐渐逼近,慕容谦回身看了眼栓在柱子上的巨兽,问司兰若,“你这坐骑可识得水性?”

  司兰若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又点头道:“这巨兽名为白泽,乃昆仑山中的神兽,它虽识不得水性,可也绝对不会被淹死的。”

  “如此甚好。”慕容谦说完拴住白泽的绳子,一手牵着司兰若,一手拽住绳子,提了口气,脚下猛然用力,船底的木板应声断裂,有汩汩的河水冒出来。

  司兰若急忙扯了慕容谦的衣袖,语气甚是慌张道:“你怎么都不问我会不会水的?”

  “不是说东州人自小在海边长大,个个识得水性吗?”慕容谦一脸无辜的反问。

  “……”司兰若忍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我是姜国人,我自小在山里长大的!”

  “这个……”不待慕容谦再开口,船身快速没入了水中,事到如今解释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赌一赌自己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司兰若带上岸。

  船底的木板彻底断开,慕容谦一把搂住司兰若纤细的腰身,快速往远处游去。白泽虽体积庞大,但入水之后倒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顺着绳子紧紧跟着慕容谦。

  河面上不断落下箭雨来,慕容谦尽量将司兰若护在自己,直到游到远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后才抱着司兰若上了岸。

  怀中的司兰若已经昏厥,一张精致的小脸被河水泡的透白。慕容谦将白泽拽到岸边以后,便急着将司兰若平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确认她没有什么外伤后,用双手按着她的腹部,试图将她喝下去的河水按压出来。

  只是按了几次司兰若都毫无反应,慕容谦一时有些慌乱,转头去看司兰若的坐骑白泽,发现白泽的后面扎了好几根箭。难怪二人刚才潜在水里居然都没有受伤,原来那些箭雨都落在了白泽的上。

  司兰若醒来若是看到心爱的坐骑伤成这样一定会很难过。只是眼下慕容谦顾不了这么多,抬手将白泽上的箭一一拔去,四下瞧了瞧,看见不远处便是一条官道,急忙将司兰若横放在白泽的背上,然后牵着白泽往官道上走去。

  ……

  离月阁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阵阴冷的风吹了进来。虽已开春,可这风中却透着刺骨的凉意。纳兰钰领着白旭笔直的来到了灵戈的卧房中。

  灵戈见来人是纳兰钰,急忙扑上去,握着他的手臂紧张道:“铭儿呢?是你把铭儿抱走了吗?我早上醒来他就不见了。”

  “昨晚你去了哪儿?”纳兰钰坐进一旁的椅子里,神色中没有透出丝毫的慌乱和紧张,只是语气淡淡的问灵戈。

  “我……我一直在房中,不曾外出。”眼看纳兰家的暗卫就要回到凉城,如果这个时候承认了自己的行踪,那之前的所有努力便都白费了。

  “可昨夜有下人来报,说你背着一个布袋子出了纳兰府。那布袋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是铭儿?”纳兰钰继续发问。

  灵戈的身形微微颤了颤,可转念想到纳兰钰自进门后神情就一直很是淡定,似乎并不是很担心铭儿的安危。黑亮的眸子转了转,当下便猜出了纳兰钰的目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五月天的知足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