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独宠:狼夫毒霸冷情妻 第41章 梦里相思梦里忆
作者:花一溪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医生愣了愣,这人的口气也太霸道了,连白明琛有小情人都知道。

  白明琛,可算是此院医生中的翘楚,清方医院是本市最好的医院,不仅有最先近的医疗设备,更具有最优秀的医疗水平,虽然成立年代不久,但却汇集了业内最顶尖的各科医师。

  白明琛便是此顶尖人才之一,但‘私’生活有点让人感叹,贤妻娇儿都有,却偏偏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爱得死去活来,甚至愿意净身出户,把资产颇丰的家产全部留给妻子,奈何原配死活不愿意离婚。

  清方医院知道此事的除了与白明琛关系比较好的几人外,别无他人,此医生也是耳闻点点白明琛的风流韵事。

  此医生不由得仔细看了眼凌羽白,不由得一惊,这人不会是顾凌君子的凌吧,医院的大股东。

  “你是凌……”

  “快叫白医生过来,要我打电话吗?”凌羽白声音变得凌厉威严。

  医生不在说什么,匆忙打了电话。

  白明琛果然在情人的被窝里。听到凌少主要他赶去救人,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

  夏夜病情来势汹汹,连匆匆赶来的白明琛都急出了一身汗,尤其是凌少主亲自要他救治的人物,压力尤其之大,如今,清方医院所有的好医生全都赶来了。

  夏夜的病危通知下了一次又一次,煎熬的已赶来的秦朝寒心如刀割。

  凌羽白悄悄退走,在顶楼默默地关注着急救室的动静。对于这个‘女’孩有可能从此从世上消失,他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丝丝的恐慌,这么多年,早已看淡了生离死别,为何这次心里却有一丝恐慌?

  秦朝寒盯着抢救室几个字,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

  夏夜病危!夏夜病危!

  怎么可能,明明只是严重点的感冒而已,怎么就发展成了病危?

  护士打来电话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以为是谁在开玩笑,难得温和的他坏脾气地对护士说了声你才病危。

  护士确切的说着夏夜的病室,‘床’号,他才疑‘惑’的赶来,一路上还不是太过于在意,心里还是觉得医生‘弄’错了,夏夜明明两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啊。

  直到看到一拨拨的医生护士换来换去,他才真的相信,那个抢救室里的‘女’孩真的病危了。

  眼底酸涩的疼,他想着夏夜所有的一切,小时候的她,长大后的她,通彻剔透的‘女’孩啊,怎么可能就会这样离开人世呢?

  他想着夏夜那天害羞婉转的表白,突然间便心疼如刀绞。

  夏夜一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她的体温不停的上升,呼吸急促,已带上了呼吸机。医生们看着病‘床’上‘女’孩的生命一点点流逝,一筹莫展,怎么这发烧温度就降不下来呢,为什么这个病人的病情就那么奇特?就算抢救过来,这脑袋有没有烧坏?但现在没人关心她脑袋会不会烧坏,保住‘性’命才是要紧。

  白明琛的水平已是业内顶尖水平,对这样的病情也也有丝犹疑。

  白明琛略一丝思索了,迅速做出了决定:“搬冰块来,放在病人四周,给她降温。”

  大块大块的冰块源源不断的运到抢救室,好在是夜里,没有多少人看到这诡异的治病方式。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秦朝寒真怕极了医生会开‘门’宣布病人已死亡的消息,一边期望医生打开急救室的‘门’,又渴望这‘门’关的时间再长些吧。

  矛盾的心情‘交’织着他,‘逼’得他将近发疯。

  晨曦初‘露’,天空渐渐泛白。

  凌羽白一直没睡,等着抢救室的消息,一夜了,想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等待是如此煎熬,等待别人死亡的消息更是煎熬。

  ‘门’,终于缓缓打开,走出来几位医生和护士。

  秦朝寒站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等着医生宣布。

  但见医生喜气洋洋,笑着对他说:“病人烧已退,度过危险期。”

  秦朝寒狠狠地坐回到坐椅上,才发现身子都是僵硬的,而后背早已湿漉漉一片。

  顶楼的凌羽白接收到这个消息,长长的舒了口气,困倦袭来,抱着儿子狠狠地睡了一觉。

  夏夜自不知这一夜是如何凶险,煎熬了谁的心。

  她只记得感觉不对,头脑发晕时,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接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朦似在梦中,只觉得嘴‘唇’干裂如火烧的痛。

  有人轻柔地用水滴滴在干裂的‘唇’上,她贪婪地‘舔’了‘舔’‘唇’,又有水滴慢慢滴落,她不停的用舌‘舔’嘴‘唇’,终于不在干渴,心满意足的收起了舌头,满意地‘露’出一份笑容。

  有人凉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她感觉那凉好舒服,伸手抱住了那双手,在自己脸上蹭啊蹭,手好像向外挪了一点,她的脸也跟着挪,手好像要‘抽’走,她舍不得那份舒适,抱紧那双手不放,把整张脸都埋在那手里。

  耳边似乎有低低的笑声,如奏乐般地动听,然后她抱着的一只手被‘抽’走,另一只手继续给他抱着。

  似乎有人轻轻拍着她,一下一下,动作如此轻柔,像拍婴孩般地拍着她,似乎还有低沉的‘吟’唱,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紧抱着那只凉爽舒适的大手,恍若在梦中。

  梦里。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山林中白雪茫茫。

  山下看山小屋,屋檐上挂着冰棱条,房盖上铺满了白雪,屋内温暖如‘春’。

  夜渐黑,夜渐沉。

  “我睡不着。”童稚的‘女’声。

  “怎么了?”轻柔的声音。

  “下雪没人陪我玩。”小小的人儿委屈的扁了扁小嘴。

  “我在陪你呢。”

  “我们玩吧!”

  “不能玩了,该睡觉了,我拍着你睡好不好?”

  “要唱歌哦!”

  “唱什么呢?”

  “我不知道啊!”

  “那我唱给你听吧。”

  低低动听的‘吟’唱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木屋里,如清泉,如‘春’风,暖的想让人睡,让人醉。

  闭上眼睛,一双手在身上轻轻拍着,拍着,轻柔如柳丝在空中飘飞,山‘花’在山间漫舞。

  ‘门’外万里青山,晚雪纷飞,‘门’内红泥火炉,碧蚁新酒。

  歌声如琴般悠扬,就连那梦都是那么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