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傲世录 第十二卷_三百五十七 一代枭雄
作者:河无尘_逐浪小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杜奇唯有回转身来阻止鲁妙儿等诸女道:“你们就在此稍候片刻,我去见见严老丈便回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杜奇的话音刚落,厅内那既粗犷而又有些尖锐的声音笑道:“进门即是客,让客人干站在院中等候岂是我严府的待客之道?有请各位贵客到室内奉茶!”

  左三同闻言不禁微微一怔,但他还是毫不迟疑地侧身让在一旁,反向鲁妙儿等人道:“各位贵客请进!”

  不等左三同开口,鲁妙儿便将剑抱在胸前,趾高气扬地跟在杜奇身后而行,在经过左三同身旁时,故意昂着头冲着左三同重重地“哼!”了一声,似有意向左三同示威,以报刚才左三同阻拦之忿。

  左三同却并不以鲁妙儿的言行为意,依然信首低眉静静地站在厅门外恭候客人入厅,阴阴的神情连一丝波纹也欠奉,那表情就好似刻在他脸上永恒不变一般。

  大厅内的空间开阔,光线十分充足,即使是站在院中,也能一眼将厅中的情况看个通透。

  杜奇和鲁妙儿自然早见厅中只有一位看上去年约五旬的老人挺立在厅堂里端的茶桌前,那人一身长衫,相貌清奇,站在那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令人心胆俱寒的威严气势,即使他不开口说话,杜奇等人也知道他便是独揽朝政、权倾朝野、弄得天下怨声载道的大奸佞、此间的主人严蒿。

  细细一看,杜奇、鲁妙儿、马雨筱和温文雅发现严蒿赫然竟是那日应宋前程之请,曾在文轩楼露过一面的那位七旬老者,他衣着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但神情却已大异,今日看上去比那日年轻不下二十岁。

  若是他人,必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但杜奇和鲁妙儿却深信自己绝不会认错人,对这两次相见严蒿的变化也不以为异。

  他们进得厅来,但见厅中的布置十分简洁,厅中只有数组普通的柏木茶桌座椅,厅中四角植有数盆青翠的兰草,墙上裱有数贴字画,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墙上所挂的字银钩铁划、苍劲有力,画层次鲜明、栩栩如生,带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即使是大字不识之人也不难看出这些字皆出自一人之手。

  正观望间,忽听严蒿呵呵笑道:“这些都是老朽闲来涂鸦之作,还入得各位的青眼?”

  看着眼前厅中的布置,听着这亲切随和的话语,众人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仿佛置身于乡间穷儒的待客之所,面对的是一位心净灵涤的饱学之士。杜奇和鲁妙儿也不由大为讶异,对望间皆从对方眼中看到许多疑惑,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便是贪婪成性的严蒿家的厅堂。

  黄银花似有些崇敬地道:“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字好画!”

  严蒿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各位请坐,可以一边喝茶一边把玩,我与杜公子去谈点事情立即便回,还望各位不要责怪老朽怠慢哦。”

  也许是有了心理准备,也许是走了半天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了,众女此时再听到严蒿欲将杜奇单独带往一边而撇下她们时心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抵触和反感情绪,就连曾极力反对的鲁妙儿也安然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杜奇自是客随主便,坦然地跟在严蒿身后,进入厅左的书房内。书房宽大明亮,藏书甚丰,其布置极为简洁,毫无奢华之象,更无半点官宦之气。

  待杜奇进入书房后,严蒿返身亲手掩上房门,但他却并不招呼杜奇就坐,显然此处并非谈话之所。

  果然,严蒿踱到里端后侧的一排书架前,摸索着打开一道暗门,邀请杜奇道:“杜公子请随我来,我们到里面谈,清静一些!”

  杜奇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跟在严蒿身后进入暗门。

  门后是一列直通向下的阶梯,阶梯连着宽敞的地道,地道的尽头是一间宽大的地下室,密室中的布置依然十分简洁,但却极尽奢华,坐椅小桌皆是整块上等暖玉所凿,偌大的室内似极有韵律,又似杂乱无章地摆设着一些珍奇古玩,墙上所悬的不再是严蒿自己的字画,而是数十幅千载难寻的真正的名家手迹。与地道中一样,室内用来照明的也全是夜明珠,里端靠墙桌上烛台上的那粒夜明珠更是大如鹅卵,地上所铺更是大小、色泽完全相同的极品白玉,端的是世所罕见,令人惊奇不已。

  两人分宾主坐定,望着杜奇,严蒿赞许地轻笑道:“杜公子果非常人,直到此刻还能安坐如常,确实不一般!”

  杜奇淡淡地笑道:“我根本不知老丈叫我来有何事,即使想问也无从问起,所以只好等老丈自己说出来了。”

  严蒿笑道:“好,好一个‘老丈’的称呼!杜公子可知老朽请你来的目的?”

  杜奇暗道:“我不是刚说了不知么?还要如此相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但他口中却道:“正要请老丈赐教!”

  严蒿哪知杜奇的心事,兀自郑重地道:“老朽请杜公子前来,只是想向杜公子请教一件事,还望杜公子据实以告。”

  杜奇暗叹一声,只好又道:“请老丈赐教!”

  严蒿道:“请问杜公子此次进京是办事呢还是准备长住?”

  杜奇没想到严蒿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他带到密室之中竟然只是想问这么一个问题,不由笑道:“老丈真的只是想问这么一个问题?”

  严蒿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不止,如果杜公子此次只是进京办事,那么,杜公子又准备何时离京呢?”

  听到严蒿肯定地回答道“当然不止”时,杜奇不由露出了果然还有其它问题要问的神情,可是听到最,杜奇才知自己想得太多了,严格地说,这个问题根本不能算是一个问题,可一向精细的严蒿竟慎之又慎地单独提出来,难道严蒿竟想探得他准确的行踪后再从容布置以置他们于死地?可细细一想这又是不可能之事,那么,严蒿如此做又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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