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封神正源 第七十一回土行孙受激东进 闻太师起兵西伐
作者:wyg黑夜的小说      更新:2018-10-11

  第七十一回:土行孙受激东进闻太师起兵西伐

  姜子牙应李靖的邀请,来平南王府做客,席间,李靖就向子牙说出所请。

  “丞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金奴年纪大了,啊,男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心绪难免不定当,即便是杀敌战场也会有顾虑,心留遗憾,啊,丞相,你是明白这道理的,我们作父母的也就是这点心愿,为儿女完成终身大事,丞相,如今我已历了不惑,又长年征战沙场,身体终会有不歹的时候,这是自然规律,非是我不想说好话,能为他说个媳妇,早点带过门,完成了做父母的一番心愿,我们的事儿也就罢了,当然,从此能使他安下心来,这是最好不过的,丞相,我一向不会说巧妙话,今和你说出许多,可见心诚,我若和金奴当面沟通,这话他还不一定听,听着也不顺通,所以,这个事情我就得求着你帮着说合,啊,丞相,你在他的心目中地位很重,说出的话他一定会听。”

  一番奉承加上一番苦衷,不由子牙不点头赞同,他道:“好呀,孩子大了就该得谈婚论嫁,这是好事,但不知他可有了心仪的目标?有那家姑娘合适?我一定是尽力撮合,啊,你是如此精明,定然也已为他选好了。”

  哈哈,哈哈。

  两人一阵大笑,李靖决心把婵玉提出的话抛出来,无论成于不成,也要试上一试,即便姜子牙不高兴,也不会断然就打了他平南王的面子。

  经过了深思熟虑,李靖就开了口,把那个女孩的名字说了出来。

  “啊,姜丞相,这事婵玉提了头,牵了线,可是,真要是她,惊动就大了,得丞相你亲自出面才行。”

  听李靖说了公主的名字,子牙的脸色果然暗了一些,指关节轻轻跳动了一下,定了心绪,他道:“如果李大公子能和小公主结合,那是好事,郎才女貌,美满姻缘呀,这个事我可以做主,帮助你说合,但是,这个事不是到田间拣青菜,好了便拣了,不好就不拣,必定要肯渠实了,才好拣的,当然,你定是没意见了,就不知你家大公子心中是怎想的,啊,这个主子可不能委屈呀。”

  闻听子牙之语,李靖就说,“丞相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但请你放心,这个事我能当他的家,金奴再有本事总是我的儿子,父母的话他能不听,啊,他不听我的话想干什么?如此好事,也不是去害他。”

  随即,李靖令人将金奴请来,不一会,李大公子到,进了门拜见姜丞相和父亲李靖。

  “父亲。你找我来何事?”

  “儿呀,你来的正好,为你的婚姻大事,你蝉玉妹妹替你寻了一个好人儿,这可是我们寻也寻不得的好主子,也是我们得罪不得的门户,啊,你可要仔细了,动些心,今将姜丞相请来,就是请他老人家为你这事作伐,当然,丞相还要听听你的想法,我们可不能亏待了这个主子。”

  父亲的话使金奴有了反感,她是谁?父亲居然如此口吻,我们李家得罪不得,凭什么?真要了她,今后我不是受了她的管制?

  啊,啊。

  金奴啊了两声,却也想不出辩驳,子牙就笑看着他。

  “李公子,你父亲既然提了话头,我就想听下你的想法,这个主子,跟你实说了,你既要娶了她,行动就得小心,不能委屈了她,啊,我想听你说,今后准备怎么着待她?”

  这是什么样的美人?真要我低三下四?啊,我要低三下四,早就表现出来,也不至于使婵玉妹妹对我失望,生了我的气,移了性情,低三下四的对一女流,我男子汉的威严何在?太下品了,对,不能下品,凭她是谁,就是公主,我也不能屈就。

  想到这一会,李大公子把头儿一扭,对着李靖和子牙轻轻吐出三字:“我不娶。”

  照顾到姜丞相的颜面,金奴又补充了两句话。

  “父亲,我还小,待过两年再说吧。”

  “我不娶。”

  竟是当着姜子牙的面说出,李靖气急昏了头,也不辨儿子后面的话,挥手打向了金奴。

  “这事你能当得了的家,你个浑小子,我,我,气死了,你翅膀硬了,竟是不听话,我打死你。”

  “打死我也不娶”

  大公子虽是低了头,话可没软,细究他这个话,脾气可就犟了,任谁也不好拉弯,子牙不想恼这年轻人,只是笑看李靖,似在说:啊,怎么样?你怎么说?你看该怎么办吧?

  李靖家族长的脾气上来,骂也没有好话。

  “你,你这夯货,恨死了我,真白养了你,”

  子牙劝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还是不要左右他,让他去吧。”

  “哼,真是气死了我,孽子,你去,你去,再不要回来。”

  金奴扭头出去,来到道场,正逢文殊道长讲解道德经:

  “嗡,法界自有清静性,十方刹土布详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心正杂念自然无,是非来临平常心。”

  各位徒众,今来为大家讲解道德真经,道德经云:尘世繁杂,道德为上,人人遵守,个个秉承,世间万象,因得相济,吾辈习德,须从小做起,从头做起,唯有贤德高尚,才能彻服对手,习尚道德,勤勉为之,懒散之心,不可滋生,不德之事,不可仿效,防微杜渐,防患未然,心系道德,立身之本。

  ……

  听到这里,金奴忽是心如明镜,竟是想明白了一些事理,不顾一班随行阻拦,直奔后台,拜在文殊道长膝下为徒,随他学习道德。

  李靖闻知,又是一怒,至夜不能歇,告诉殷氏。

  “唉,他太不听话了,我们只当不曾有他,他也太不随人意了。”

  殷氏叹道:“这孩子,放着这么好的主子不要,他还要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唉,难道他想做圣人不成?”

  “随他去了,看他有何出息?”

  夫妻俩哀叹,一宿没有休息好,闻知金奴拜师,也不去过问,也不去张罗,竟是听任他去了。

  各位,金奴拜在文殊尊者门下,这也就是后世所说的金吒,《西游记》一书所说他为如来座前徒众,这是岔了,误把如来的道德无限拔升,置于文殊等一干道德先师之上,把准提接引论道胜群尊者的场面无限扩大,无限升华了如来的道德。

  凡事都如此,只要对手稍强一些,能力也就会被无限夸张扩大,准提接引论道为武王欣赏,也就在道德上把包括文殊道长在内的西岐一干国师压制。

  且说金奴拜在文殊菩萨门下,华姑闻听,惋惜之余也有心得,于闲聊之余就央求婵玉为二郎牵线。

  婵玉应允后,华姑就对二郎说:“儿呀,这样的好姑娘,他家金奴不娶,我们何不求丞相作伐,为你说上这一门亲?”

  见母亲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态,二郎也就扭头吐出个“不”字。

  “母亲,男子汉大丈夫,立身在战场,功未成,名未就,业未竟,何以家为?啊,母亲,我现在还不想提,这个事留着以后再说吧。”

  “你,你,要杨家断了后吗?啊,你这不孝子。”

  “母亲,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

  华姑眼泪哗哗流下,二郎看到慌了,忙来把母亲安慰,华姑摇头,“二郎,你要不娶,这是不孝,对不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

  二郎为难了,他一个人走到外面,正逢玉鼎真人讲解玄妙经:

  “朗朗乾坤,茫茫宇宙,谁启以光明?三界煎熬,众生作苦,怎能得安宁。成吾玄妙,洒泪苍穹,才知身归处。大千世界,万般变化,玄妙处处现。”

  各位,玄妙无所不存,神秘莫测,它细微深远,连绵不绝,冠盖乎九霄,笼罩乎八隅。光乎日月,悖乎里驰。金石不能比其刚,湛露不能等其柔。方而不矩,圆而不规。来焉莫见,往焉莫追。

  玄妙之能,神秘莫测,无所不在,能使天以之高,地以之卑,云以之行,雨以之施,玄妙之深,深远微妙,来去无踪,可诞生元一之气,化天地之两仪,吐纳众形之始,鼓冶亿类万物。

  ……

  二郎听得玄妙如此高深,径来求玉鼎收为弟子,专心学习玄妙,各位,后世传言杨戬有‘八九玄功’,也正是源与此。

  华姑听说杨戬投玉鼎门下,却也心疼,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日,与殷氏,蝉玉一起来听尊者讲解道德,两位长者就在道场边拉咕了。

  “现在的孩子,不知怎么想的,就一点不能体谅长者的心?”

  “是呀,他们都想做圣人不成?圣人又岂是人人都能作的。”

  蝉玉在旁听着了,心中暗暗流泪,啊,他们这都是在欺负我吧?罢了,这里不是我所能待的,我还是回三山关吧,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恰在这时,三山关邓秀又送来消息,言东伯侯大军已调整好了,正向陈塘关来,是否派兵阻挡?

  子牙得到传报,忙召集众人商量,婵玉经于土行孙商量后,主动请缨。

  各位,此时天下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大体情形是这样。

  朝歌这一边,闻太师正带兵来伐西岐,开国武成王黄飞虎与其大战数场,已占据一定的优势,西岐的军事力量兵进中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只要战胜了闻太师,朝歌就只有最后一道屏障-天险黄河,双方在那里势必还有一场大战,才能彻底瓦解纣王的江山,当然,东伯侯一直是虎视眈眈,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单凭东伯侯现在的力量,即使到了孟津,要想过黄河与朝歌大军决战,时机还欠缺。他的军事力量薄弱,必然要大会群侯,聚集天下兵力,来对抗纣王。

  群侯会盟,必然要取盟主,谁做这群侯之主呢?这个问题不单是群侯在思考,东伯侯在思考,北伯侯在思考,子牙也在思考,如何能使武王以弱势的地位居于首位?

  东伯西伯,东伯为首,西伯次之。东伯侯为群侯之首,zhan有一定的理论优势,但是,他的兵力已弱,现在盘踞在游魂关外畏手畏脚,已不再适宜做群侯之首,唯有西岐有此优势,前有文王朝歌得封,后有武王贤名远播,再有兵马日壮。

  思量间,子牙也有犹豫,倘若把西岐大军动迁过去,用来压制东伯侯,又怕得不偿失,是呀,从此发兵到东伯侯所地,距离远,劳费大,军事力量受了牵制,军费开支必然会显得不够,捉襟见肘,再则,东伯侯正虎视这里,闻太师带兵来伐,胜负难测,此去若是被动,反而增加了东伯侯西扩的信心,所以,在这时候,最好派一个能说会道的能人去游说东伯侯,既能给予他一定的警告,以使各方兵马至孟津时,在天下群侯面前,东伯侯能主动让贤,提出让西歧武王作群侯之首。

  至于共同讨伐无道的策略,摆在后一步再行探讨。

  呵呵,这个担子重呀,西岐谁能担此重任呢?

  既能压了东伯侯的气焰,又不能让他反目成仇,服了群侯又能达到既定的目的?

  唉,这事难度很大?

  子牙左思右虑,一干王公大臣里,竟是无人能行,无人有此巧妙的嘴,忽儿,子牙想到了土行孙,他却是比较合适,人虽瘦小,但功夫不弱,聪明能干,且还有灵牙利齿,嘴巴甚甜,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本领高强的美貌妻子可以协助。

  想起邓蝉玉,子牙莞尔一笑,这丫头开始对土行孙还不服气,觉得他不过是靠耍计谋得到她的,总归,就是有些不如意的样子,私下里会闹些小意见,可经不起土行孙的妙嘴儿一哄,她对土行孙就切实臣服了,再见到时,总是把“我们家土行孙”这几字挂在嘴前面。

  呵呵,她已是离不开他了,由此也可见土行孙这妙嘴确非是一般,此去当可以一用。

  在子牙思谋的时候,恰土行孙和邓婵玉来请战:

  “丞相,末将愿前去三山关,在那里待机说服东伯侯姜文焕,让他拱手让出霸主之位。”

  “丞相,这个事唯有我们家土行孙去合适,他最有计谋了。”

  聪明,聪明,竟是和我想到了一块。

  他夫妻两个此去,虽是合适,任务却艰巨,不能不提醒,提防他们思想松懈,把任务无限期的拖延,岂不还是乱了这里的套路?啊,是了,请将更须激将,若想让他们完美的完成任务,还须激上一激。

  想到此处,子牙就对土行孙说:“我当初说,九公一去,三山关邓家无人能担重担了。唉,邓秀年轻,还是嫩了点,阻拦东伯侯发兵西进这点事,他是作不了计谋,唉,九公一世英名,子女成行,怕是无人能解我心事呢?”

  土行孙听到此话,果然跳了起来。

  “丞相,你也太小瞧人了,我也算邓家的半个人呢,我此去定能完成丞相的心愿,但有差错,必提头来见你。”

  子牙闻言大喜,道:“真能?”

  “真能。”

  土行孙既是如此肯定,子牙就如此这般交代了他。令他夫妇二人前往三山关,协助邓秀。

  “啊,你们也不与东伯侯正面为敌,但能给点警示,晓得西歧武王的名声在他之上即可。”

  土行孙于婵玉异口同声的应了。

  “丞相,你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为避免麻烦,顺利离开西岐,仓促间,他两人不假思索就应了。

  岂不知这任务的难度竟是如此之大,险送了土行孙的性命,呵呵,若是知后来事端,任是刀架脖子,婵玉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各位,子牙这样安排,比真刀真枪的打仗难的多,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孙子兵法的上上策。

  看到土行孙夫妇应承,子牙心情舒坦,他就对李靖道:“平南王,从岭南归来已有多天,你的军队休养调整也差不多了,武成王黄飞虎和闻太师大战数场,已有小胜,但毕竟是显得吃力,现在南方又无战事,你可带众将增援武成王黄飞虎将军,啊,你于黄将军通力合作,早日到孟津,大会诸侯,为大王取得盟主之位,便是大功一件,切记,此最要紧。”

  李靖应了,能于武成王并肩作战,这也是他的荣耀。

  且说黄飞虎闻知李靖前来,迎出营外,叙谈已罢,黄飞虎就道:“今弟前来,解我燃眉之急了,闻太师虽是负了数场,但如今他正加调兵马,在歧山脚下摆了一阵,要我近期破阵,我正在愁怅如何窥破阵中之密,弟既已来,明日当同我观阵如何?”

  以飞虎的威势说出这个话,李靖能不答应?

  次日,飞虎,李靖来到阵前,见此阵甚是奇特,延延绵绵数十里,兵士东一团,西一堆,看似很乱,但内里却是隐隐约约,不知藏有多少兵马。

  两人看了一会,都不解此为何阵?

  既是不识此阵,就甚是为难,若是轻易插足,必然是损兵折将,经过计议,他们就修书请示,希望燃灯大师带来西岐谋士,或能识破此阵,方好下手取事。

  各位,闻太师此阵甚有名堂,特请高人布置,既是一阵化十阵,也是十阵归一阵,此阵其间布置之繁琐,非是世间一般阵法所有。足见此阵之凶险。即便闻太师带兵几十年也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闻太师布下此阵,心中高兴,此番必能败飞虎之兵,解前场落败之仇。

  那日,闻太师在东海平了平灵王,返回朝歌,方休息数月,即闻尤浑费仲兵败被擒遭杀,他乃启纣王:

  “臣闻仲启奏陛下,西歧姬发,姜尚贼势日焰,兵出崇城,灭杀崇侯虎,又侵入南疆,收编邓九公,使南国疆土尽为西岐所有,今又抗拒天兵,杀朝廷大员,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已成我朝心腹大患,臣请求陛下,让臣带兵攻伐西歧,破其兵,擒姬发、姜尚和黄飞虎等叛贼,杀之以谢天下。”

  纣王准了:“太师乃我朝肱股,此去可安朕心,朕甚感欣慰,特且加封为千岁王,本朝除朕以外王侯将相俱受节制,朕之以下兵马俱可调动,得胜归来,朕以西岐所地为酬。”

  太师微露谢意,再进言:“陛下,臣已老迈,想的没有那么久远了,唯恐此去不能伺君久矣,陛下,您加封臣又如何?臣一旦不在,俱是成空,此去西岐,臣非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成汤的江山千年万载,今朝中百废已久,俱待更新,望陛下在此危重之时,能远离宫帏,去谗言,远媚色,重振朝纲,陛下,做到这一点,尽到一个仁君应尽的责任,则是吾成汤之幸也。”

  闻太师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说出这个话不易,没了奸贼尤浑费仲的干扰,纣王也没太坏的心思,爽直的应了老太师。

  得纣王器重,闻太师就颤颤微微的跨上战马,擂起战鼓,渡黄河,过五关,奔赴西歧。

  坐上战马,闻老太师不禁老泪纵横,想到了这一生的坎坷,这一生的艰辛,他泪水是禁不住流下来。

  少年时,他就是一向要强,处处不吃下,争打抢夺,无所不为,及至青年,就接交了许多朋友,遍及天下,后又因姐得贵,入了朝中,为立纣王,他不怕树立强敌,比干商容是各持己见,互不相让,眼看太子之位被微子启所得,是他施了计谋,寻到大皇子微子启的过错,使帝乙对其失望。而后,他又以寿王勇猛,能力托飞云阁,奏请立了太子。

  想到艰难时,闻太师辛酸不已,泪水止不住流淌,为保寿王的太子之位,这是他这一生最为难的地方,比干王爷与他发生多次冲突,幸喜门人弟子皆已掌了权位,得以帮助渡过难关。及至帝乙托孤,赐金剑于已,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地位进一步巩固。可惜,正在自己当旺,执掌朝中大权时,北海袁福通作乱,被比干王爷抓住机会,上本责难,他是无法推脱责任,率兵出发,只说此去行了上策,三五月平乱,回来后威望将更高,朝中大权还能再掌握,谁知袁福通贼子及其狡猾,仗着对北海地形的熟悉,在冰天雪地玩起了捉迷藏。

  那时候,闻太师正值壮年,恒心大,领着将士,在雪地里发了誓言,“不捉住袁贼誓不回兵。”

  唉,此一去就是十几年,朝中事务尽已变迁,昏君纣王宠了佞臣尤浑费仲,及至将袁贼伏诛,回兵朝歌,东海战乱又起,在那里平叛又是两年。

  啊,时光流逝,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老了。

  闻太师这会又想起了平灵王。惋惜之余,嗟叹不已,平灵本已安份,只因比干枉死,妹妹哭述,他方拉起兵马,自立为王。

  唉,平灵王临死之余,还颇为自责,若不是他的阻碍,怎么使妹妹们七姐妹分散不再聚?

  战马上,闻太师一边回忆,一边嗟叹,比干枉死,是福是祸?唉,对他来说或是福,对成汤来说却是祸,比干一死,成汤江山从此飘摇在风雨中。

  闻太师细思,天下英豪,能值他尊重的又有几个?或许,飞虎算一个,比干算一个。比干已死,人死不能复生,但是,他即将面对的飞虎将军,还有当年勇吗?

  “啊,此去西歧胜负将如何?黄飞虎还会卖我颜面吗?”

  想到此处,闻太师又是一声长叹。

  这正是:

  为使成汤万年固,太师征伐到西歧

  可叹年稀力已薄,风起狂澜难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