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离奇的爱
李瑞雪“咯咯”笑道:“迎姐姐可是欧阳姐夫的妻子呢,这是自然的。”
夏迎儿脸上一丝雀跃一闪,又化为恭维,快的欧阳瑾瑜以为是自己眼花。不再多想,携夏迎儿与众人拜别。
李瑞年已命人备好马匹,李瑞雪惊呼一声,嘟嘴道:“是哥哥心爱的大宛名驹雪丽?哥哥平时都不舍的让我骑的!当真舍得?”
李瑞年抚摸着雪丽温顺的鬃毛,笑道:“我相信欧阳兄会将雪丽完璧归赵的。”
林思微上前扯住欧阳瑾瑜衣角,又缓缓松开,空留一抹褶皱,半天徐徐道:“师兄,珍重。”
握不住的手中沙,就扬了它。
今日的离别,只为明日的更好。
上饶城。
欧阳瑾瑜在徐争生母徐宁氏的坟前发现了一束雏菊,清丽姣娆的花朵散发着淡雅的香气,枝口新鲜,显然有人刚刚祭拜过。墓碑光滑干净,如情人的手抚摸过无数遍。
欧阳瑾瑜蹙眉沉思,缓缓道:“莫不成他也是个孝子?他刚来过?”
却见夏迎儿神情一震,眼神迷离,皓齿樱唇吐出几个字:“秋菊能傲霜,风霜重重恶。本性能耐寒,风霜其奈何。”
欧阳瑾瑜喝道:“迎儿,你失态了!”
夏迎儿转头迎上欧阳瑾瑜冷厉的目光,表情复杂:“瑾瑜哥哥,你知道雏菊的花语吗?”
见欧阳瑾瑜不语,便抚摸着花叶,自问自答道:“暗恋、快乐、离别。”
欧阳瑾瑜冷笑道:“你还想着他?”
夏迎儿莞尔一笑,回过头:“他抚摸过的,温度已不在,但感觉很奇怪呢。”
欧阳瑾瑜忍无可忍,出手打落夏迎儿手中花,哼道:“疯子。”
夏迎儿弯腰捡起,很细心地拂去上面尘土,有些歇斯底里地自语:“我以为我恨他,彻底忘记了他。但今日我才明白,爱恨不过一念之间,我爱他,还是得不到他的不甘?”
欧阳瑾瑜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手掌下的墓碑在强力下震开几道裂纹,他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夏迎儿双臂环上欧阳瑾瑜的脖子,目如哀秋:“迎儿不是坏女人,瑾瑜哥哥一定要信我。我只是放不下,放不下·······”
欧阳瑾瑜面上动容,他拂去夏迎儿蝉翼般颤动的睫毛上迷蒙的云雾,轻吻了下她咬的泛白的唇,道:“你又怎知我不爱你,却又爱的如此辛苦。”
夏迎儿迎上欧阳瑾瑜的眼睛,哀怨的令人心疼:“真的吗?瑾瑜哥哥何时对迎儿倾心的呢?”
欧阳瑾瑜摇摇头,叹道:“我不知道,也不想回答。”
夏迎儿苦笑道:“我知道瑾瑜哥哥是骗我的,迎儿这样的身份又怎配得到别人的爱呢?”
欧阳瑾瑜扯过夏迎儿手臂,脚底生风,道:“跟我走。”
二人跳上一叶偏舟,欧阳瑾瑜亲自撑舵,船桨划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委婉如他的心思。渐渐行远了,丛丛荷花莲蓬映入眼睑。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比这样的诗句还要美得静谧、惊世。
欧阳瑾瑜清啸一声,如鹤鸣九天。他轻轻把她揽入怀中,她调皮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聆听着他的跳,感受着他越来越热的欲望。
欧阳瑾瑜按住夏迎儿不安分的小手,低语道:“你这折磨死人的小东西,又在挑战我的耐性。”
夏迎儿自语呢喃:“瑾瑜哥哥,迎儿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便在这盖天席地,欧阳瑾瑜扯开夏迎儿赤红的纱衣,露出绿盈盈的鸳鸯戏水肚兜。他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却见夏迎儿望着远方沉思。他手下用力,夏迎儿痛的轻呼一声,伸手去推。
欧阳瑾瑜一把打开她的手,手下力道陡增,道:“疼吗?很疼,对吧!”
夏迎儿噙泪挣扎,道:“瑾瑜哥哥为什么这么对迎儿?迎儿真的好痛,呜呜呜······”
欧阳瑾瑜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着痛的煎熬。陡然将她推翻在船沿,撩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亵衣,强硬地进入。
夏迎儿吃痛不过“嘤嘤”哭泣,却得到更蛮横的□□,她羞愧、绝望的要死,哭道:“不要,求你不要也样······”
欧阳瑾瑜动作不减,冷冷道:“痛,就对了。这样你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夏迎儿哀求道:“迎儿知错了,瑾瑜哥哥饶了迎儿吧!”
欧阳瑾瑜陡然扯起她的头发,逼视着她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夏迎儿眼神慌乱,躲闪着。欧阳瑾瑜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想做我欧阳瑾瑜的女人吗?凡事要忍,忍不了也要忍。明白吗?”
夏迎儿垂下眼睑,身体在颤抖,猛点头信誓旦旦:“迎儿会努力的,会让瑾瑜哥哥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