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复仇而归 第61章 撞破□□
作者:梵夭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继太子之后,安陵烨是第二个娶亲的皇子。

  其母妃身居四妃之高位,而他又深受皇帝的宠爱。自然,安陵烨的婚礼被安排的极其盛大。规格仪仗比起当年太子娶太子妃时,也丝毫不逞让多少。

  这按理说,皇子大婚,其生母不论是何等妃嫔之位,皆是不能出宫主持婚礼。只能等待第二天媳妇进宫请安,敬茶。

  然而,这一天,皇帝不仅自己破例,亲自出宫主持安陵烨的婚礼,更加破例带上了瑾妃一起。以往,并不是没有这些情况出现过,只要皇帝乐意,也容不得外人说什么,在外人看来也并不是多么惊讶的事情,最多是证明这瑾妃颇得盛宠罢了。

  二人高坐在上,瑾妃一脸喜婆婆的样子,哪怕是平时看不顺眼的人,这会儿见着了,那也笑的开心。

  皇后为了彰显自己有一国之母的风范,直言,瑾妃可直接坐她的位置,接受二皇子行的父母大礼。

  话是这么说的,至于背后是什么用意,大家都是人精。

  爬上后位之后,还能把这后位坐稳这么多年,多少她都能摸透一些皇帝的心思。

  她这么做,一来可以彰显她一国之母大度的风范,二来也可以让皇上对她再多一份好感。

  皇上收起了威严,和瑾妃倒像是个普通人家的父母,终于等到儿子成婚那一天了。两个人都是喜不自胜。

  无意识,皇帝看向身边的瑾妃,这么多年来,他还未曾登基时,瑾妃便已经陪在他身边了,多年来的风风雨雨,不说功劳,最起码她有苦劳。

  伸出厚实的手掌,覆盖在瑾妃此刻微微颤抖的手上。瑾妃一惊,想要收回手。皇帝更加用力的抓住瑾妃的手,不容她挣脱。

  瑾妃对上皇帝的视线,眸光柔和——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他不曾总这样神情的目光看着她?有多少年他不曾用他温暖的手掌握起她的柔夷?十多年了吧。自从她去世以后。’

  这一刻,她不想再去跟那个已经死去十多年的女人计较什么。即使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痕迹从来不曾抹去,但是依旧是她赢了。因为,十多年来是她日日夜夜的陪在他的身边。

  皇帝柔和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年轻时许多美好的事情,想起他曾经追她时的美好时光。

  时间啊,其实就是一把杀猪刀。不论是谁,都要结结实实挨上一刀,代价,至少也会是掉上一层皮。

  夙绮和安陵琛来的时候,所有的宾客几乎都已经到齐了。

  别人大婚当日,两个人根本不知道低调收敛为何物。一出场,便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安陵琛一袭暗红色的长袍,腿上一双黑色靴子,头顶的玉冠将黑发竖起,唇边一丝轻轻翘起的弧度,肆意邪魅的气质让人心神一震。

  再看夙绮,胭脂红的委地长裙,红色的鞋子,满头的青丝只用了一直玉簪松松垮垮的簪在脑后,右耳侧留下了一缕发,随着主人的走动时,轻轻飘动,右耳上不出意料的别着一支曼珠沙华。慵懒却不失华贵。

  同样是张扬的红色,绝世的风姿,绝世的面容。

  两个人相携而来,顷刻之间,便晃花了世人的双眼,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任凭如何,竟都收不回来。

  即便是瑾妃,也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风姿绰约,站在一起般配的让人找不出一点儿不和谐。

  不说单个人如何,且说,只要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人地方,不管那是在何时何地,又有哪一些人,即使,是有仙人的场合,只怕在两个人相携出现的瞬间,也会被夺掉所有的光彩。

  “咳……”瑾妃的一声轻咳,才将众人的意识,从九霄云外,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不禁,众人看天,看地,有人似是而非的跟身边的人交谈,一副欲盖弥彰,装模作样的样子。

  如果阿锦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些人太“虚伪”了,你说“虚伪”就“虚伪”吧,却偏偏还是一副“虚伪”技术不到家的样子,让人看着实在可笑。

  瑾妃,安陵烨一脉的人眸带怒火的盯着两个人,明明知道这一天是二皇子的大婚之日,偏偏穿着一身红衣,这比明面言语上的讽刺更让人难受,简直是如同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不吐不快

  别人的目光,从来都不会是安陵琛会在意的,完全是一副这是他家后院的样子,动作娴熟的拉过两张椅子,先让夙绮坐了下来,他才跟着很是随意的坐着,随手招来莫非,吩咐准备一些糕点茶水,光速般的准备好他家王爷吩咐的东西,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

  他不是他家爷,也不是他们家王妃,那么多如同杀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虽然不曾害怕,但是心里却真的各种的不舒服,不自在。

  就这样,顶着“千刀万剐”似的目光,两个人很淡定的喝茶,很淡定的捻起糕点,很淡定的旁若无人的交谈各种“重口味”的话题——

  听得人那个小心肝是一颤一颤的。

  当然,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去指责这位爷的不是,连皇上都不曾说什么,瑾妃这个喜婆婆更不曾说什么,他们一个外人,说了完全就是在找死。

  终于,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仆人。“皇上,瑾妃娘娘。二。。。。二皇子他们回来了。”

  二皇子府,各处热闹非凡。

  安陵烨游走在人群之中,春风满面,宴客堂内的恭喜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安陵烨一改常态,宾客间的敬酒祝贺,皆来者不拒。即便是再大的酒量,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一直隐没人群中的安陵煜,此时也不再沉默。为一母同胞的兄长揽下所有的酒,人和人也到底是不一样的,一看便知安陵煜常年游走这些场合,无数杯酒下肚,脚下步伐扎实,脸色如初。

  除了有一些酒气,一丁点都看不出是喝了许多酒的人。

  即便面上看起来没有一点事,可到底也是喝了那么多。又是数杯下肚,安陵煜便寻了一个借口,出了宴客堂。

  这会儿,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宴客堂。即便是府里的丫头,婆子,仆人,也都在宴客堂里忙的团团转。

  走着走着,安陵煜便到了一处极其偏僻的院子。

  到处杂草丛生,蜘蛛网布满了个个地方,破旧的门看起来是年代久远,似乎只要轻轻的碰巧两下,便会立刻化成碎末。

  好奇心催使下,安陵煜迈进了这个破旧的房子,想不到,进去后的景象却完全出乎了意料。

  房间内虽然阴暗,但看起来整整齐齐。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面铜镜,别的没有任何东西。

  忍不住,安陵煜暗自嘀咕:“这该不会是谁偷情的地方吧?”嘀咕完,却又不禁暗暗的鄙视自己,倒是长久出入烟花地,上来,就不会往正经的地方想。

  其实,这也不该怪安陵煜乱想太多,实在是没办法不让人多想。如此荒僻的地方,居然有一个收拾的整洁的房屋。

  如果说是有人生活,仅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面铜镜的话似乎很不成立。难免,会让人想到,这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这么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闲着无聊,他也不会走到这儿了。

  出了房屋,看着时辰还早的很,便绕到了房屋的后面。眼前的一幕,倒也正常。荒废的院子后面,自然也是荒废的杂草。

  如此,只有一间干净整洁的房屋,这恰似是在印证他方才的想法。

  想及此处,感觉他还是早早离开这儿的好。不然等他的想法真的被印证了,纵然他“经历”过了无数次,可是,让他站在一旁“欣赏欣赏”,自认为,他并没有重口味到那种地步。

  就在这时,隐隐约约像是听到了房屋里面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停了下来。隐匿了气息,靠在了窗子边上,眉头微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也许是在想,如果让外人知道他三皇子安陵煜今天在这儿偷听,传了出去他这三皇子一世风流名声尽数毁掉了。

  房屋内,原本只有一个人的气息,不一会儿,便忽然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安陵煜瞪大眼睛——

  ‘这——还真让他猜对了?’安陵煜心中一阵吐槽。

  听不到里面的人说话,只听到里面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声响,还有一些“吧唧吧唧”的声音。

  瞬间,再看安陵煜的脸色时,已经黑了一大半。

  久经情场的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里面是在干什么?

  很明显,里面的两个人在——“亲密相处”

  ‘这种事儿也能让他给碰上了!真……’有史以来,从未说过任何粗话的三皇子安陵煜,就这样开始了他的粗话之旅。

  不一会儿,里面的两个人似乎开始了“重头戏”,从窗子中,他可以听到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女子娇喘和男子低吼混为一体。

  这时候,安陵煜该是‘一走了之’了才是。偏偏,脚下仿佛灌了铅一般,迈不开半步。

  索性,整个人靠在了墙根上,“正大光明”的听起了传说中的“活春宫”——

  这样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男子的一声低沉的怒吼中,得到了释放。

  ‘这种战斗力,还真不像个一般人。’当然了,安陵煜这句话也就在心里想想,他肯定不会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了,不是在间接承认了他不如他,这种事关“男性雄风”的大事,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来。

  “二爷,你快要把奴家给折腾死了。”也许是刚刚高!潮过后,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妩媚,只这等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酥软,真真想将这声音的主人按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呵呵。”男子一声低沉的笑意,声音略带一些沙哑。

  “方才是谁在爷的身下喊着还要,让爷不要停?嗯?”

  “轰!”安陵煜脑中一声巨响,这个男人的声音,即便有些低沉,有一些沙哑,可是,他绝对不会听错了。

  那可是他孪生的兄长,今日大婚的——安陵烨

  接下来,安陵煜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中只有“不可能”三个字在不断飘过,他不相信,不敢相信,在他心中像神一样的兄长,怎么会做出‘偷情’这等事?

  且先不说偷情,只说今日是他大婚,也要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来。

  抬步,便想进房屋去问个明白。

  然而,接下来的话,生生让他止了脚步——

  “二爷,今日可是您的大婚,您这样撇下自己的新婚夫人,是不是……”

  “你这小妖精,二爷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什么新婚夫人,不过一个侍郎的女儿,竟也妄图做本皇子的皇子妃。本皇子心中的皇子妃,可一直都是你这个吃死人的小妖精!”

  “二爷,你真是坏死了!”女子娇笑,言语之间尽是欣喜。

  “二爷还可以更坏,你要不要试试?”语罢,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情

  安陵煜心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最后,连他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