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一愣,这算什么证明?
还可以这样证明
大家不禁都被这家伙的无厘头给震了一把。
木村拓哉见领导老师都来了,气愤的走到骆默跟前,大声说道:“我是问了你这个问题,但是我问你你不会用嘴说啊,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骆默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不是怕我说了你不信嘛。”
木村拓哉快疯了,直接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信,你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这狗娘养的,明明让自己摔了一个******墩子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太可恨了。
骆默笑道:“因为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事实胜于雄辩,既然能够直接用事实说话,那又何必费时费力的进行雄辩呢。现在我向你证明了,我们华夏学生除了考试之外,起码还会扫堂腿,这样以后你就不会再那么无知的问出那么无礼的问题了,不是挺好吗?”
“你……你……”木村拓哉一时语塞。
毕竟,论牙尖嘴利,很少有人可以和骆默这厮匹敌。
南野秀一见骆默如此嚣张,沉声说道:“你必须马上跟木村道歉,否则这件事没完。”
“那请南野老师先给我一个道歉的理由。”骆默笑道。
“你把木村扫倒了,这个就是理由。”
“可是他讽刺我们除了考试之外啥也不会,未来毕业没什么出息,这也是事实啊。”
“难道他有说错吗?”南野秀一撇撇嘴,“你们华夏国学生本来就只擅长考试,对于考试之外的才艺,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钟青绸听到这里,眉头一皱,看来华夏学生的这种形象在国外还真是深入人心呢。
骆默笑着反问:“那请问南野老师,贵国的剑术算不算才艺?”
“这个自然。”
“剑术算不算武术的范畴?”
南野秀一点点头,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点点头,说道:“算。”
“那也就是说,武术也是才艺的一种,对吗?”
“对!”
“在华夏,我的扫堂腿是武术的一种,而刚才南野老师也承认了,武术是一种才艺,那么也就是说,我的扫堂腿也是一种才艺,既然如此,我刚才只是应和木村同学的问题,向他展示才艺而已,所以,没有必要道歉吧。”
“你……你强词夺理。”南野秀一在骆默这边没有占到便宜,气呼呼的看向韩松仁,说道:“韩局长,这就是你们华夏国的待客之道?”
“南野老师,你消消气,我去和他说。”韩松仁瞪着骆默说道:“快点,赶紧向木村同学道歉。”
骆默慢慢的摇摇头,认真说道:“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所以,我不会道歉。”
“你竟然还敢说自己没做错?”韩松仁气势凌人的上前两步。
“韩局长,别说我今天只是用扫堂腿把他扫倒了,我就是扇他两个巴掌,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骆默镇定自若的说道,“作为一个华夏学生,被一个外国学生,更重要的是,还是一个RB学生,指着鼻子问,你除了考试之外还会什么,你毕业之后能有什么出息,要是放你身上你能忍?”
“不管你能不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的,对于我来说,他之前的那种无知行为,是对我们整个国家教育的藐视和嘲讽,是对我们所有学生的鄙视和不尊重。”
“他自己无知也就罢了,竟然还放任这种无知,做出这么无理的行为,难不成我还得陪着笑脸礼貌的说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们除了考试之外什么也不会,我们毕业之后没啥出息?抱歉,这种礼貌我不会,我也不想会。”
骆默出来的时候,十一班的同学也看热闹般全部凑到了窗户边,这会听骆默一说,也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顿时纷纷鼓掌。
毕竟都是热血少年,对骆默的遭遇非常的感同身受,毕竟谁愿意被一个异邦人指着鼻子说你除了考试还会什么?你毕业之后能有出息吗?
骆默看着教室里面的同学,笑道:“大家说,这个歉我应不应该道?”
“不应该!”教室里面大家伙异口同声的说道。
骆默抿嘴而笑,而是看着前方面红耳赤的韩松仁,没有继续说话。
韩松仁被骆默一顿抢白,再加上教室里面学生的一吆喝,有点下不来台。
不过他知道,局里把接待庆应中学考察团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要是眼前这事不能给RB方面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么以后挂着一个惹恼国外使团名头的自己来说,是非常非常不利的。
“你们瞎嚷嚷什么,谁要是再敢胡乱说话,我全部给你们记大过处分。”韩松仁对着教室大吼了一声,转向骆默说道,“木村同学无非就是和你开过玩笑,你竟然不知轻重的把人家扫倒在地上,现在竟然还言之凿凿的煽动同学说自己没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道歉,我会马上通知学校高层,把你开除出新阳一中。”
骆默怒极反笑,说道:“韩局长,其实我也是和木村同学开玩笑呢。”
钟青绸正思索该怎么把眼前的局面应付过去呢,就听到韩松仁的话,不由眉头一皱说道:“韩局长,刚才那话你言重了。”
这些人一个两个,怎么总想着把学生开除吧?
韩松仁诧异的看了眼钟青绸,有点恼火对方的态度,没好气的说:“钟校长,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钟青绸眉头紧锁,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听完骆默的那番解释,钟青绸大致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以她对骆默的了解,让这厮在这种事情上低头认错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再就是,钟青绸也并不觉得骆默有错,即使有,那也是对方挑衅在线,骆默反击在后,两个人都有过错。
如果要道歉,那也应该是双方都得为各自不对的地方道歉。
但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不管让哪方道歉,都是不现实的。
钟青绸想了想,走到南野秀一身前,说道:“南野老师,我有个建议。”
南野秀一看着眼前祸国殃民的钟青绸,咽了咽口水,说道:“钟校长请说。”
“既然他们的争端是因为木村同学说我门华夏国学生除了考试之外啥也不会,而南野老师刚才也间接的认同了木村同学的观点,那我们就来一场比试,比比考试之外的东西,输的一方向赢的一方道歉,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