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巴松在干啥家里吃酒,就等威猜上钩,人马布置妥当,威猜却迟迟不出现。
巴松嗜酒如命,几杯酒下肚,已经是面红耳赤,只是说一些江湖义气的事,捉奸的事情全抛脑后。
干啥却清醒的很,一门心思只想着捉奸。
单等盯梢的小弟回来报信。不觉从早一直吃到下午,却毫无动静。看看天色已近黄昏,桌上尽是些残羹剩饭。干啥喊了人,把桌子撤掉,重新弄上一些好菜,好酒。也心烦意乱陪着巴松喝,自己也是酒醉了,酒气攻心。干啥本也是有点酒量的。奈何心中有事,加上也是没少喝,也就喝的醉了。出去小便。顺脚就走到了巴松家门前,偏巧就看到威猜进到巴松家里。也来不急回去通知巴松,也怕威猜跑掉,直接就跟了进去。
也是该着干啥倒霉,原来这都是颂西订的计策,也可以算是将计就计了。
那日里,干啥小弟酒桌上说话被颂西听到后。回去左思右想没有办法,也联系不上威猜,只好让自己的心腹人,这日里假扮威猜。干啥果然上当。
干啥尾随“威猜”进到巴松家里。迎面碰见颂西。
颂西冷着脸:怎么又来找死吗?
干啥嘿嘿冷笑:谁死谁活可不一定!废话少说,我要进去看看,说着往里就闯。
颂西当然不让,两人就扭在一起。撕撕巴巴就进到内堂,干啥边进边往周边看,愣是没人,心想可是见了鬼了,人呢?
巴松这边左等右等也不见干啥回来,就也是坐不住了。提了刀就出来寻干啥。没看到干啥,也不回去了,转身奔家走来。
进门就看到两个人在一起扭来扭去,这就气冲顶门。本就脾气火爆,加上酒劲。看也不看只奔男的上去就是一顿乱砍。这时已是黄昏,天是红彤彤的,巴松也是红彤彤的,满院子也是红红的。
颂西穿的黑连衣裙被撕破露出了白的文胸,头发散乱地挡了半边脸,这时却站在那里动也没动。
巴松手提明月西瓜刀,血水顺着刀尖滴到尸体上。
你不怕吗?巴松问。
为什么要怕?
好吧。
说着巴松就一步一步向着颂西走去。
颂西打了个冷战,天不是冷,却莫名的浑身抖个不停,可是任谁也是会怕的。
你先看看你砍死的是谁吧?
你这个混球,居然要杀自己的老婆!
我杀的不是威猜那个狗崽子吗?
巴松用刀把死尸的脸挑正,虽然被土和血污的面目全非,依稀可以看出是干啥。
啊,怎么会是他?
那你以为是谁
这小子是向我告密的呢
是他说的你和别人鬼混呢?
你笨到被他骗了来杀自己的老婆吗?混蛋!
巴松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是个憨人,认他想破脑袋也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老婆说的对吧,就是贼喊捉贼,干啥这个小贼就是想把我灌醉趁机来调戏我老婆,和我说帮我捉奸让我等他,多亏我老婆贞洁,不然就坏在他的手里了,想到这里他却还笑了。
不要愣在那了,去上楼洗洗身上的血。颂西对着巴松说。
颂西把头发拢了拢,把衣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拿出电话,喂:你们过来一下……
颂西打完电话,走到干啥的尸体旁,从尸体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火机,点上了一根555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一会功夫,门前一辆面包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下来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径直走了进来,看到死尸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怎么处理?
女的低着头看着尸体问道。
头砍下来装到盒子里我有用,身体拿去喂鳄鱼吧!颂西说完,转身上楼了。
几个人很熟练的拿桶装水,扫地,擦地,拿斧子狠狠的朝尸体砍去……
巴松坐在沙发上看着走上来的颂西,乱发,衣服虽然理过了,肩膀和前胸有几处还是露着。
巴松站了起来朝颂西迎了过去,把颂西抱到席梦思床上,压在颂西身上,他要把这两年欠这个女人的东西都还上……
早晨一阵吵杂声,一束强列的太阳光。
巴松张开眼用右手臂挡着光,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谁这么吵巴松嘀咕着,随手拿了根烟。
看到颂西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
还是连衣裙,把凹凸的性感的女性上身勾勒的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巴松当初取进门的那个惟命是从的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