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作者:都市风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样,卢腊梅才有短暂的清静。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她的精神恢复了好多,又变的活泼了一些。她原以为,吴那通也有几个月不到学校里来找她了,死心了,妈妈放过她了,事情过去了。谁知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如果不是遇上一位好人,这一个阴谋就差一点毁了她的生命。放暑假的第二天上午,卢腊梅还不见母亲的车子过来接她。她就想再不来,她就同*温腾飞*到四川到九寨沟去。但她的如愿算盘打错了,是市长夫人洪秀英这一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一时算错了时间,到了她放假的第二天下午车子才到。她给洪秀英去了一个电话,试探她的口气是不是有松动;如果有了松动,她就不跟车回去了。谁知电话一接通,洪秀英就以不可商量的命令口气要她马上回来。她没办法,只好又回到了她称之为渣滓洞的那个家。

  谁知,她回到家不几天,在一天差不多要吃晚饭的时候,吴那通找上门来了,给她买了不少礼物。可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在他进门时,她瞥见他是一瘸一瘸的走了进来,拐得很厉害;人也瘦了不少,好象是受过了重伤刚好不久一样。

  不错,他的确是受了重伤刚出院不久,那是几个月前,在湖畔三期投标的那一天被打的。那天一早,他带着他的那一批人马,暗藏凶器,到投标大厅那堵门。谁知遇到一家也是很大的叫作汇通房地产公司也是有备而来的。双方一下子就生了冲突;对方比他的这一方还要兵强马壮,也更凶狠;一出手就看准了他是带头的,几个人就围住他乱棍殴打;一下子就把他打得趴在地下。看来对方是想把他彻底废了的。如果不是在场的警察和保安拼力及时把对方驱散了,他真的没命了。他血淋淋地被送医院一检查,头部受了重伤,好在不是致命伤。而一条大腿和一条胳膊都断了,腿部是股骨头粉碎性骨折,碎骨把一条股动脉刺穿了;他差异点死在去医院的路上。

  这样一来,吴喜财不但不能拿下这一快地皮,迪拜梦暂时被打破,还差一点搭上了儿子吴那通这一根独苗的性命。而市长夫人的富豪梦也暂时被打碎了。

  吴喜财给了卫生局局长一个电话,这个城市所有技术好一点的医生都给找来了。会诊、手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右腿手术后一拍片,骨头被接得乱七八糟的,不再次手术就可能变成大瘸子。而这样的手术不是本市的医生所能做得了的,就只向外地求援,结果有关部门点名要上了陶德宏。

  陶德宏一生就这样坐上了一次包机,直飞南江市。他受到了外宾那样的接待,一下了机就坐上奔驰,一路由吴喜财陪着直奔医院。本来手术已做过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矫正手术是不用这么急的了。但是,人家是何等人物,哪能容得多等。

  他平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接待,很不自在;一做完手术,有市长夫人做陪的在环球大厦的一顿饭一吃完,不管吴喜财怎么挽留也不肯在南江市再多停留一刻,就坐班机往回飞。到了机场,在下奔驰车之前,他就把吴喜财给他的一个大公文包塞回给他。他知道这里面是好几万块。而他只是理所当然收下了医院给他的出诊费。

  他做完这一例手术的那一个星期天,陶梅回到家,问他:“爸爸,听说您到南江市坐的是专机,感觉怎么样?”

  “很不自在,很糟糕!”

  “那是一家什么人,那么大的阵势?”

  “做房地产的。”

  “怪不得,那可是榨上人们几辈子血汗的行业。”

  “陶梅,你真的要改学经济了。”

  “我才不学这个。爸爸,说说您对那家人的印象怎么样?”

  “不像话!”

  陶德宏很少去评论他的病号和他的家人的,这一次却这样说;可见,他实在是见不惯这样的人,心里难受极了。

  在投标现场所生的事,本市的几家不像样的媒体,日报呀,晚报呀,只是作了遮遮掩掩的报导。只是电视台这一次不知怎么样却来了勇气,不但当天对现场作了比较详尽的报道,口气看起来好像还要跟踪报道下去。这一下,很多人都急了。最后,吴喜财找到了台长,塞给了他一个很大的包,里装封口费。但台长说,我们台几年经济效益很差,言外之意这样还不行。那,给我卖一年的广告,一个亿行不行,吴喜财说。那好呀,两个亿吧,台长说。两个就两个,你会做我也会作,吴喜财说。这样一来,真是皆大欢喜——吴喜财把议论平息了又得到广告效应,电视台也翻了个身。

  吴那通之所以还是一瘸一瘸的,就是出院后,那条受伤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他本想不来;他不愿意给卢腊梅看到瘸腿,更讨厌他。但是,洪秀英非要他来不可,说市长刚好今晚不回来,还教他如此这般地做好了准备才来。

  卢腊梅看到他来了,想出去,可妈妈不给,说你一点教养都没有,朋友来了,不陪一陪,还要出去。她就只好回到自己的闺房里去看书,可是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什么也看不进去。

  保姆把饭做好后,洪秀英就把她支上街去,说你还未到哪玩过,今天晚上,就好好玩一个晚上,这是三百块,你拿好了,到街上吃去吧。这保姆莫名其妙地上了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从来没过这样的好事,也没见过她这么好态度。

  三人就吃起了饭。卢腊梅实在是吃不下,只吃了几口,就说我饱了,要起来回房间。洪秀英就说,饭吃不下,就喝一杯饮料吧,就亲自把吴那通带来的一瓶饮料给她倒了一杯。谁知她只喝到半杯,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了。这时,洪秀英向吴那通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叫他把她杠回她的房间,赶快动手。吴那通走近来,要用双手想把卢腊梅抱起来,但那动过手术不久的腿一点也不受力。市长夫人洪秀英只好过来帮忙;俩人一起把她扛进房;她出来时把门反锁上,就留下他俩。一个少女就就这样被一个畜生践踏了,一朵鲜花就这样被一个畜生摧残了!

  这是市长夫人洪秀英同吴那通早就密谋好的。这是她要实现富豪梦的早就计划好的又一步棋——要把女儿献出去,要用女儿把吴家拴住。今晚,她就这样把女儿献给了吴那通。而吴家呢,也早想同强权联姻。这样一来,在南江市,他的房地产就能独霸天下了,何乐而不为?

  过了好一会儿,吴那通从卢腊梅的房里出来,就刚好给那保姆碰上。洪秀英向她瞪了一眼,她就赶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但还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她俩的对话。洪秀英问吴那通:

  “还有红吗?”

  “还有,很多,”吴那通回答。

  “那,她算老实,没欺骗我,”洪秀英说。

  第二天,卢腊梅起床时还是头晕眼花,但她觉自己下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有一点辣痛,心里一慌;一看床单,红了一大块,又没来例假,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被**了。她穿好了衣服,马上去找母亲责问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她弄迷,让那个畜生上了她的床。

  “谁是畜生,他上了你的床,是给你面子!”洪秀英厚颜无耻地回答她。

  “好呀,你叫你的女儿**去了。”她一下子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向这禽兽不如的母亲打了过去。

  洪秀英想不到她真的敢打自己,躲不及,被打了个中,额头马上直淌鲜血。她抹了一下眼看要淌进眼里的鲜血,就疯狂的向卢腊梅扑了过去,用那一只沾满鲜血的手“啪啪”地搧了她的脸两下子。然后才用双手按住伤口直喊救命。

  卢腊梅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扑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一会儿,就寻来一把剪刀把那条床单剪得破破烂烂的,然后向床垫猛扎,把床垫扎出了好几个洞。她是把那床垫当成了吴那通,好像这样做能解恨!

  这时,在厨房里的保姆看到了这一幕,也听明白了所生的一切。她虽然受雇于人,可那少女的天性,也对卢腊梅的处境产生了同情。

  昨晚,她怀揣着市长夫人洪秀英给她的三百块,在街头上吃了一碗面条,只是沿街走了一走,就回来了。逛街要花钱,她舍不得多花,因为乡下的家还等着她的钱,很快就是下一个学期了,要攒钱给弟弟妹妹交学费。她从外面回到时,刚好撞上了吴那通从卢腊梅的房间里出来,又听到他同洪秀英的对话,还以为卢腊梅是自愿献身的呢。现在看到所生的一切,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市长夫人越喊越急。而保姆待在厨房里,任由洪秀英怎么喊怎么就叫,就装作没听见,还是不出来。

  市长夫人洪秀英没见到她出来,就知道她是在装聋,就跑进了厨房狠狠地给她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着脏话。然后吆喝她说,你赶快到街上去拦一部车过来,送我到医院,回头我再同你算帐。

  在医院急诊室里,很多医生都认识她;谁都想过来给她帮忙。给她逢针包扎的医生问她是怎么样受的伤。她谎称,上楼时不小心摔倒磕破的。

  晚上,市长回来,看到夫人包扎着头,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回答说,是你的畜生女儿打的。怎么会打你,市长问。她就编了话说,我劝这个畜生不要再同那穷小子来往,她就怒了。真不像样了,翻天了,市长愤怒地说。还不是你惯出来的,洪秀英斥责他说。人呢?市长问。在房里,洪秀英回答。市长马上去敲女儿的门,没听到回声,又去扳门把,可门在里反锁了,里面一点声色都没有。他知道事情不好,就一脚把门踹开,就看到卢腊梅倒在床上,鲜血从手腕不停地淌了出来。他赶快找来一块布条把她的上臂扎紧,然后抱住她到楼下上了车赶快往医院送。

  在病床上,卢腊梅醒过来之后,看到市长一人坐在床边,就悲切地问:

  “爸爸怎么不让我去死了算。”

  “妈妈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难道同豺狼勾结在一起,把女儿**了,这也是为我好?”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市长听到她这话,也震惊了。

  “您回家去问你那禽兽不如的妻子,我说不出口!”

  在卢腊梅输完血补完了液,没生命危险了,她就一定要回家。

  第二天,市长夫人受了伤和女儿割腕自杀的消息也就不胫而走;这两件都不是小事,一下子就把这个城市闹得沸沸扬扬,也就引起不少猜测。

  当天,一回到家,市长就问老婆女儿是怎么回事?洪秀英看再也隐瞒不了,就只好把昨夜女儿**的事对他讲了。但她把自己是这一阴谋的策划者隐瞒了,说吴那通把女儿抱进房后,不知怎么样回事,就生了这样的事。

  市长就愤怒抓起电话说,我要把这畜生送进监狱。虽然他同吴家有着不能割舍的厉害关系,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有父性,还有做为父亲而心痛女儿的一面。

  洪秀英一看,心就慌了,一把按住电话说:“你冷静一点,女儿迟早都是人家的人,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市长想了一想,只好放下了电话,跑进房里去安慰起女儿。

  卢腊梅任凭他怎么说,只是哭只是流泪,开始什么都不说,在市长又说到“妈妈这也是为你好”这一句话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就说,那,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是挺高兴的,是吧。市长看看现在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就只好出去。

  *温腾飞*在卢腊梅回家之后,为她的处境非常担心;但又不能给她电话安慰她,就只好隔三叉四的给她信息,给于安慰。而卢腊梅对*温腾飞*给来的几条信息连一条都不回;她觉得再没有脸见他了,连给他信息,她也觉得是对他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