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作者:都市风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几天后的一天深夜,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几个人在租住的房子里带走了。那几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就把他押上了一部车子,一直送到另一座城市,给了他一千块钱,把他推下车。一个民警模样的对他说,在南江市再见到你的影子,你就要好好考虑你的狗命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还想嘴硬,是不是?”也是那个民警模样的拿出枪指着他的头。

  他这才抱住头鼠窜般地逃开了。他越想越怕。从此,他真的一步也不敢踏回南江市。

  不久,洪秀英又想来找他。吴那通对她说,不知怎么回事,他失踪了。其实,吴那通对这青年的去向一清二楚,一切都是他作的安排。他这事干得太漂亮了。他找来几个马仔,叫他们如此这般,就搞掂了。而其他什么也不对这些马仔说。而马仔也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就不能问。这是规矩。别看他,肥头大耳的,谁都以为他办不了什么事,还给他起了一个那样的诨号,谁知这样的事他会干得这么出色。这件事,连他的父亲都不知晓。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已听到社会上的传言。社会上把洪秀英同那富婆争风吃醋的事传得有眼有板的了。他很担心这个传言说不定哪一天就会传到市长的耳里。如果让洪秀英再这样混下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因此,他就想了这个办法,将那个青年人逐出了这个城市

  “那就找一个比他还要好的给我,”洪秀英说。

  “没什么好的了。等那个回来。我再通知您吧。”

  “不行,今天我就要。”

  “到哪找人去呀?”

  “你想办法,这个我可不管。”

  “我真的没办法了。”

  “那我自己到下面去找去,看哪个合式。”

  “这样不好吧,妈妈,上一次惹的事,到处都传开了,”吴那通看她还是要一意孤行,只好向她摊牌了。

  “传就传呀,我怕什么?”洪秀英还是嘴硬,但没有先前的底气了;怎么说,她还是怕市长知道的。

  “妈妈,您昨晚看到**的儿子陈致中的新闻吗?!”

  “看到呀,不就是说他****妈?谁知是真是假。”

  “假也好真也好,都不好。这样的新闻人物不好当呀。”

  “但我还是想做一下按摩。”

  “要做,您就到桑拿室,那里也可以消除疲劳的,或者找女的给您按摩。”

  “听你的吧,”洪秀英无可奈何地说。

  她回家再三思考后,也觉得自己前一段也是太过了。尽管天天****在烧,她也只好忍住了。

  很快,大三寒假就到了,卢腊梅想不回去,但她又没地方可去。她打算到九寨沟旅游去。谁知,在学校宣布放假后,她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吴那通的悍马了。这都是洪秀英的安排。她很不情愿地上了车回到南江市。她想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但洪秀英怎么也不给她进门,一定要她回到别墅去,回到她的所谓的家去。

  一回到那,保姆把一切都做好了,饭做好了,床也铺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这要是别人,就不知道要高兴得不知是个什么样了。但她一点高兴的劲儿都没有,反而觉得反感;觉得那床是不干净的,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干净的,甚至觉得这座房子都是不干净的。

  吃饭时,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喝了几口汤和几口稀饭,就什么也吃不下了。

  “怎么就不吃了,不好吃吗?”吴那通问。

  保姆看见后,也过来问她说,太太,菜做得不好吗,怎么一点都不吃?

  “阿姨,这同你无关,这是我不开胃。”

  “你想吃什么,以后,就同我讲好了。”

  “阿姨,你来吃吧,我没事的,”卢腊梅很和气地对她说。

  “等主人吃完,我再吃不迟。”

  “这是谁定的规矩,以后,我们就一起吃。”

  “我到哪干,都是这样的规矩。”

  “阿姨,以后你就听她的吧,”这时,吴那通说。

  “怎么样说都不行,下人还是下人,下人就不能同主人一起吃饭;主人同下人一起吃饭,吃起来谁都不舒服。”

  卢腊梅见她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她很理解她,一个长期得不到平等对待的人,一旦你要平等地对待他,她反而会感到压抑的。她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饭后,卢腊梅对吴拿通说,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

  吴那通好像受宠欲惊,赶快说:“好,你想到哪就到哪。”

  “就到附近走一走。”

  “那我们走吧,”吴那通说着就站了起来,想用手去拉她。

  “走吧,”卢腊梅对吴那通伸过来的手不理睬,站起来往外走去。

  他们就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可俩人之间的距离足足还可以再容下一个人。

  “吴那通,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不知道,你说吧,说什么,我都爱听。”

  “是这样,上一次的事,我再不想同你计较了,但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能发生了。”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是夫妻了吗?”

  “这是你的一厢情愿,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纸空文,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我是不爱你的。”

  “但我爱你呀,很爱你呀。”

  “我很清楚你并不爱我;只不过你不能违反父亲的意愿而已,是一笔生意上的交易而已;我是这一场交易的牺牲品,你同样也是这一场交易的牺牲品;我可怜,你也可怜!”

  “怎么说,我还是爱你的。”

  “你不是说过,要找港姐亚姐吗?”

  “这是玩笑话。”

  “我给你自由,你同不同意呢?”

  “怎么个自由法呢?”

  “那就是,你去干什么,我不管你,包括去找女人。但是你不能同我亲近。”

  “你是不是想同你的初恋来往。这样的话,我可受不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容这么做。”

  “这个,你根本不用担心,我同他再没来往了,况且他已有了新的恋人。”

  卢腊梅这话不是编出来的;毕竟她同温腾飞是一个学校的,他的行动不会一点不知道,而且,她还是时时关心着他的;所以他同陶梅的恋情她也就知道了;但她不伤心,还偷偷为他祝福;她原来还担心他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呢;要是这样的话,她就会更伤心;她就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找谁,你都没意见吗?”

  “没意见,但不要给我的妈妈发现;给她发现,她会杀了你的。她最怕的是你会背叛我;因为她知道我背叛你,她是可以阻止的;而你她是阻止不了的。”

  “那我对你的背叛是你造成的。”

  “这个我不会责备你什么,但是你不能对我的妈妈说起这事。”

  “我又不是疯子,这样的事也对你的妈妈说。”

  “但是,在公开的场面,不能让谁看出我们有不妥的地方。”

  “这个你放心,我演戏还是不错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能在一个房间睡觉;但保姆在这,她迟早会发现的,也会对我的妈妈讲这事的;这个就得你想办法。”

  “这个你放心,我会搞掂的。”

  “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既然名誉上我们是夫妻,你总得给我一些费用吧。”

  “啊,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好办,一个月一万块,怎么样?”

  “三万吧。”

  “三万就三万,你到银行开一个户头,我每个月把钱打进去。”

  “但愿,你不要食言。”

  “这个你放心。”

  俩人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说不上是愉快的交谈也说不上是争吵。而却可以说是一场交易——对卢腊梅来说是一场不得已的交易;而对吴那通来说却是一场有赚无赔的交易。他本来对与卢腊梅做不做A都是没所谓的;有了这一场交易,他就可以同他所爱的人大大方方地生活在一起了,也就不用担心卢腊梅对他有干涉了。

  俩人一分开,吴那通连屋也不回了,像是彻底解脱了那样,就直接开起悍马去找马芳去了。一见面,他就高兴地把同卢腊梅的这一场谈话一五一十的对马芳讲了。

  “你真的爱我吗?”马芳问他。

  “你知道,我爱你,是爱得死来活去的,只不过遭到父亲的反对没办法罢了。”

  “你不会只是把我当做垫底的吧,当作备胎吧?”

  “怎么会呢,明天,就明天,你就看我的。”

  “看你什么?”

  “明天才告诉你。”

  吴那通一说完,就紧紧的把马芳抱在怀里,要干那个。马芳一点也不推辞。俩人一番**之后,吴那通也就不回家了。

  第二天起床,吃过早餐后,他就要马芳上车。她还以为他送她回公司。可一上了大道,他就把车向另一个方向开去了。

  “你要到哪?”马芳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有很多事,不能出去,”她说。

  “我带你出去,有谁敢吭声,”他说。

  “上午还有例会,一定要回去的,”她说。

  “什么鬼会,不要管它,”他说。

  她没办法,就只好随着他走。他就一直把悍马开到了湖畔一期那。他问她:

  “你知道这还有哪一套房还未卖掉吗?”

  “这个怎么不知道,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不是白当这个经理了吗?”马芳回答说。

  “是哪一套?”他问。

  “还有好多套,都是朝向最好的,”她回答。

  “那你带我去看一下,”他说。

  马芳就带他去看了朝南的,三面见光又三面透风的有两百平米的,是装修好了很豪华的那一套。看了一会儿,他就问她:“好不好。”

  “当然好,是打算给市里一位领导的,”她说。

  “你就不能住呀?”他反问她。

  这话让马芳感到很突然。但她想了一想就说:

  “我当然想住,但我付不起。”

  “一折给你总付得起吧,”他说。

  “你不要开玩笑,一折我也付不起;这套房定价是五百多万呀!”她说。

  “不要你出,一分钱都不用你出;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了,”他说。

  “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她不相信地说。

  “你怎么总把我的话不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说。

  “怎么说没骗过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吗?怎么突然又与别人结婚了?”她反问他。

  “你不懂,那是交易;有了这一笔交易,才能使我们的事业发展得更大,”他说。

  “那说不定,我也会是你交易的一个弃卒,”她说。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他说。

  “怎么不会,为了利益,说不定也把我平宜搭上去,”她说。

  “谁要这样做,我就同他拼命,”他说。

  “于我看,你父亲一开口,你就吓哑了,”她说。

  “这更不会,他什么都肯给,就是女人不肯给,”他说。

  “这从何说起?”她问。

  “他不是有三个情妇吗?都是长得有板有眼的,不同一般的风尘女人,这俩人既漂亮又有才华。省里曾经有人就看上了,暗示我的父亲是不是可以让出一个,但他不吭声。如果他肯让出一个,他的事业早就是李嘉诚了,”他说。

  “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她问。

  “这个就不能讲了,他还在位上,”他说。

  “那你给我这一套房,你爸会同意吗?”

  “我要干什么,他哪会不同意的?”

  “你爸不同意,你就不要勉强,以后再说,”马芳口心不一地说。

  “这个你真的不用担心。他的情人不是一人一栋别墅吗?”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不一样。”

  “这公司迟早都是我说话算数的。”

  “但愿你那一天能早来。”

  第二天,吴那通真的把那套房的房证给马芳办了。在办之前,他还是去问了父亲。吴喜财说,儿子,你那么爱马芳,但又不能同她朝夕相处,也难为你了,给她一套房子不算什么。但你一定得好好保密,不给你那岳母知道。爸爸,你放心,这个我会注意的,吴那通说。

  这样一来,白天,在别人的面前,吴那通与卢腊梅还像是一对夫妻的样子。而到了晚上,他就到马芳那过夜。卢腊梅也就得到了清静。这个洪秀英也被骗过了。前面已说过,吴那通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他之所以还要缠住卢腊梅,又同她结婚,那完全是遵照父亲以及洪秀英的意图所作的不得已的选择。另外就是,他从来没有遭到过他想要的一个女人的拒绝,而卢腊梅不但不爱他,还看不起他,他就更想征服她,占有她。以为一旦结了婚,她就屈服了,但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既然是这样,他就只好选择放弃,从这件事来看,他还算有一点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