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 220.
作者:都市风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老板,您这是夸我呢,还是笑话我呢?”陶梅笑了笑说。

  “真的,不是笑话你,是真的很不错,你可以去开一个饭店了。”老板一点也不做作地说。

  “爸爸,人家是干大事的,开什么饭店,”小琼说。

  “‘民以食为天’,开饭店更是大事,”温沛枫说,“如果,没有你的爸爸这样的这么实惠的饭店,我们这些打工仔,还真不知到哪去,才能找到一天三顿饱呢,”温沛枫真心实意地说。

  “你说的也是,到我这吃饭的,大多是打工仔。他们哪有钱到大饭店去吃饭呀,”店老板说,“在那种地方,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到那一顿饭呢。”

  他们一边吃一边在说着话。

  “哦,老板,真不好意思,说了这么久话,忘记跟你父女介绍这两位呢,”温沛枫说,“这位呢,高高大大的呢,姓赖,单名珠,珍珠的珠。这位小个子呢,姓陶,单名梅。”

  “就这样算完了吗,这陶梅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呀?”小琼说。

  “是一个朋友,这样介绍行了吧,”温沛枫红着脸说。

  “于我看,这样介绍真不行,”这时,赖珠也乘机不放过他。

  “这样说还不行,那要我怎么说呢?”温沛枫有一点紧张地说。

  “干脆一点吧,这个还用我们教你吗?”他这样说,赖珠更不放过他。

  “她是我的亲密的朋友,这样说,总行了吧?”温沛枫只好这样说。

  “这样还差不多,但于我看呢,还是说‘恋人’好,那样比较恰当。谁没有男女朋友,男女朋友不能都算是恋爱关系。”小琼说。

  这一下,陶梅的脸也红了。

  小琼的这些话,赖珠也想说的,但她害怕事后陶梅“报复”她,就把这样的话忍住了。谁知小琼说了,她的心里好高兴。

  “小琼,你说得太在理了,……”赖珠要起哄。而话只说了半截,陶梅在台下用脚踩了一下她的脚面,她才不再吭声,要不,她还要说下去。

  店老板看到她们几个女孩子在向温沛枫打趣,觉得心里有着甜甜的滋味,就好像看到是自己有着这么几个孩子一样。

  “哦,时间不早了,我们耽误老板的时间太多了,老板明天还要起早呢,”温沛枫说。

  “时间还早,我没事的,”店老板说。

  “赖珠吃饱了吗?”温沛枫问赖珠。

  “你不要担心她没吃饱,她是吃饭贫嘴两不误,”陶梅说。

  “那我们回去吧,”温沛枫说。

  “还坐一会儿吧,时间还早,”小琼挽留他们。

  她真的不觉得有一点累,那是因为同他们几个在一起;要是平时,巴不得最后的一个顾客快点吃饱,好收摊。

  店老板和小琼一直把他们送到店门口。

  “再见!”

  “再见,!”

  “再见,!”

  温沛枫仨一一向他父女俩告别。

  第二天一早,让赖珠意料不到的是,她还在床上作着梦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喂,草莓,怎么这么早?”她有气无力地打开手机,连号码也不看就说。她以为是陶梅打来的,谁知,不是。

  “赖珠妹,就忘记我了。我是能腊干的话梅,不是腊不干的草莓。还在睡,懒猪。”

  卢腊梅自从在越秀公园邂逅陶梅和赖珠后,就逐渐摆脱了被迫结婚的痛苦,心情也开朗了不少,所以说话也就风趣了好多。

  “哦,腊梅姐,真不好意思,没忘记,”赖珠很不好意思地说。

  “是我不好意思,一早就把你的美梦打断了,”卢腊梅说。

  “哎,看我这个懒人,都八点了。”

  “方不方便叫上陶梅,到哪玩去?”

  “你来定,到那都好,叫上陶梅,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到白云山好不好?”

  “好,我们已有一段时间没到过那了。”

  “那好,到那换肺去。”

  “想不到你也是说到那是换肺。”

  “谁都这样说,市内的空气太不好了。”

  “我这就叫陶梅。”

  “那白云山顶见。”

  “一起上山不好吗?”

  “那样,就山上见吧。”

  赖珠就赶快爬了起来,拨了陶梅的手机,说赶快准备好,我到你那,一起上白云山。

  “我正想去买菜呢,怎么昨晚没说。”

  “今天,你就交给妈妈吧。”

  “有好事吗?”

  “是不错。”

  “你有什么好事轮到我。”

  “到了那就知道。不说了,我还未洗脸呢。”

  “懒猪……”陶梅还想说什么,但赖珠关了手机。

  赖珠放下了手机,就赶快去洗漱。她是一头短发,加上平时又是不太讲究装束,夏天,向来是牛仔裤圆领衫,冬天加上一件外套就行,而今天去爬山,就运动服,更温单,很快就搞定了。

  陶梅一放下手机,就对妈妈说,妈妈,赖珠约我去爬白云山,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辛苦您去买菜啦。你去你的,不要管我们,我又不是不会做饭,贺岚说。她就赶快去打扮起来。虽然,她平时也是不饰华衣,但还是比较注意穿着搭配的。今天是爬山,运动服就行,但也要选一套最好看的。她把几套运动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比比划划的试着,最后选上了玫瑰红的那一套。

  当她一走到大院的门口,就看到赖珠了。俩人就向公交车站走去。

  “今天,怎么想到上白云山?”路上,陶梅问赖珠。

  “不是我想到,是另有其人,”赖珠还是吊她的胃口。

  “是谁,不能说吗?那我也不去了,你一个人去就行了,反正我又不认识他,”陶梅反过来又吊她。

  “是你认识的,还是与你最有关系的,她就是卢腊梅。”

  “怎么,她主动约我们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我猜也是,但不知道她有什么事。”

  “最好没事,她只是想同我们一起玩。”

  “那当然最好。”

  今天,天气特别晴朗,真是阳光明媚。她俩到了白云山脚后,就一路又是跑又是快步走地往山顶上去。一到了山顶,就看到卢腊梅在那运动手脚了。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一走近就看出,她的精神状态同在越秀公园看到的那一次大不一样了,脸色白里透出微红,再也看不出忧郁了。这令她俩都想不到,只过了这么短短的时间,她的精神面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啊,真是一个美人,”陶梅俩不禁一齐在心里发出了感叹!

  “腊梅姐,怎么这么早?”她俩赶快走上前去向卢腊梅打招呼。

  “妹妹俩好,我也是刚刚到,”卢腊梅一看到她俩来了,也就赶快向她俩走去。

  一下子,三个人就紧紧地搂抱在一去,好像是久别重逢。

  她们松开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一齐“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怎么这么巧,一色的红色运动服,”卢腊梅说。

  “这就叫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吧,”陶梅和赖珠一齐说。

  “腊梅姐,你真是太漂亮了,”陶梅发自内心地赞美卢腊梅。

  “不是漂亮了,而是精神了,”卢腊梅回答。

  “遇到高兴事啦?”陶梅问。

  “不错,同你俩在一起,没有悲观,没有怨恨,没有贪婪,没有丑恶,没有鄙夷,没有湘西强盗,没有索马里海盗,难道这不是高兴事!”

  陶梅想不到卢腊梅的脑子里也有湘西强盗、索马里海盗的形象。

  “我们俩,从小在一起,都是没有楚河汉界的,是俩人同穿一条裤子的,”赖珠抢在陶梅的前面说。

  “赖珠妹,怎么说俩人同穿一条裤子呀?这可是一句贬义的话啊。”卢腊梅不解地说。

  “她是望文生义。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小时候,她在我家玩高兴了,N急了,还没跑到洗手间,就把裤子N湿了,只好穿我的,”陶梅好像是向卢腊梅解释又好像取笑赖珠地说,“其实呢,她说的也不是一点都不对,有时,我们俩那个做错了什么事了,在爸妈的面前,不是这个包庇那个,就是那个包庇这个,有事一起扛。”

  “难道你就没穿过我的裤子?”赖珠也反过来说陶梅。

  “穿过,我什么时候说没穿过,”陶梅说,“但穿起来还要在裤头上加上一个夹子,裤子才不会掉下来。”

  “谁叫你长成个小不点,又小又瘦,身上没R,”赖珠说。

  “你就不会长瘦一点呀,要不,穿我的裤子就不会把它撑破了。”陶梅说。

  “长瘦长胖,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赖珠说。

  “你们小时,真好玩,这多好呀!我从小就没有一个伴,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儿的。”卢腊梅又重复地说了上一次说过的话。可见,这个小时候的问题对她心灵所造成的印象是很深的。

  “是看风景呢?还是运动一下?”陶梅问。

  “先运动一会儿吧,”卢腊梅提议说,“我已好久没上山来运动了。”

  这样,她们就绕着山顶的小路跑了起来。一路上,这三个穿着一式的红色运动服的靓丽女孩子,引来不少爬山人好奇而又羡慕的眼光。谁知,只是跑了半圈,卢腊梅就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她毕竟是身心受过严重伤害的人。她之所以在约赖珠时说各走各的路上山,就是担心爬不了上山的路;她是坐缆车上山的。

  陶梅见状,就只好叫停。

  “我真的不中用了呀,只跑了这么一点路,就喘气了,”卢腊梅不好意思地说。她说着又要跑。

  “姐姐,不要勉强,先休息吧,”陶梅赶快制止她。

  这样,仨人,就折身往来时的路慢慢地走回去。

  “姐姐,我也是一样的,锻炼少一点,就长R,跑步就喘气,”赖珠安慰她说。

  “谁都一样,所以呢,运动是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放弃的,一个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陶梅好像是赞同赖珠的说法,又好像是在鼓励卢腊梅。

  “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再不会为那些事而伤害自已了,”卢腊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明白陶梅是在鼓励她。

  “姐姐,平时,你是不是吃得很少,”陶梅问。

  “是食不甘味呀!”卢腊梅经陶梅这样一问,泪水眼看就要流出眼眶。

  “对不起,姐姐,我令你伤心了,”陶梅见状,道歉说。

  她本来是想劝她要注意营养,注意身体的,想不到这些话还未完全说出,就引来卢腊梅的伤心。

  “陶梅妹妹,你没说错什么话,伤心是我自找的,”卢腊梅说,“真对不起,高高兴兴的气氛,都给我搞砸了。”

  “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坐一会儿吧,”陶梅说。

  “我看,到鸣春谷去看鸟吧,”赖珠接过陶梅的话说。

  “不要到那吧,我不想看到那些被网住而失去自由的鸟;我一看到那些可怜的鸟儿,就要流泪!”卢腊梅说

  她已把自己同那些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看待了,难怪她那么伤心!的确,她比那些关在笼子里的不能在天空上自由飞翔的小鸟还要可怜!那些在笼子里的小鸟还有人关爱,而她的家人谁来关爱过她呀!

  “姐姐,不要伤心,那张网一定会被你冲破的;你一定还会返回天空的,还能在长空自由翱翔的!”陶梅鼓励她说。

  “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姐姐,”赖珠也鼓励着她。

  赖珠说着,就拉过卢腊梅的手,又拉过陶梅的手,六只手就紧紧地握在一起,不禁,一股热流传遍了姐妹仨的全身!这时,卢腊梅一下子就好像从黑暗的深渊走了出来,重见天日了!这是无言的鼓励。而对卢腊梅来说,真是无言胜有言!

  “时间还早,那就到摩星岭吧,”陶梅说。

  “好就到那,”赖珠和卢腊梅都赞成。

  说着,姐妹仨,就向摩星岭爬去。啊,一到那,站在那高高的山顶上,把方圆几十里的一个白云山一览无余。只见座座山峰,一峰连着一峰,草木葱翠,生机盎然,白云缭绕在青山之间。姐妹仨一个个都看得心旷神怡!

  卢腊梅已好久没到过这了。这时,她凝视着远方,不禁觉得有着一股活力从脚下直冲脑门,好像是换了一次心!她的心再不沉闷!她的心再不悲苦!在头顶上的那强烈的阳光都把人们的皮肤晒得发痛了,她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远眺着那美景,好像着了迷!

  赖珠想去劝她一下,想叫她下去吃中午饭。但陶梅马上用眼色去制止她,意思是说,让她看个够吧,不要打扰她。

  “找一个地方吃一点东西吧,姐姐,”一直到她转过身向着她俩时,赖珠才说。

  “哦,的确是应该吃一点东西了,姐姐,你不觉得饿吗?”陶梅也说。

  “今天真是饿了,那找一个地方,吃一点东西吧。”卢腊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