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特务在大街上,匆匆忙忙地寻找。
走到火车站西南拐角处,远远看见,地上好像躺着两个人。
跑过去一看,正是他们的头目和虞惠临。
他们弯腰仔细一看,头目的头,成了面瓜。
虞惠临的脖子,拧成了麻花。
俩家伙顿时毛骨悚然,吓得嘴巴张开,半天合不拢。
其中一个特务惊呼,看来此人的确不是等闲之辈!
现在线索断了,快向上级报告。
另一个特务缓过神来,得意忘形地说,线断了没问题。
最近,破获那么多联络站,还怕他撞不进去?
他就是三头六臂,也难逃脱。你就等着瞧吧!
舍申看程勇出了城门,找了个僻静粥棚,早早吃了饭。
然后,按华令纪交代的地点,来到泉城路。
他哪知,老华刚交代给他的联络站,会出问题?
看看四周无人,觉得早晨联络,比较安全。就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房内没有动静。
又敲几下,还没反应。
看看门牌,号码没错。
往四周看了看,连个人影也没有。
停了会,又敲。还没回应。
他准备去寻找第二个接头地点时,里面传出了低沉的声音:
“找谁啊?”
舍申按老华交代的接头暗号说:
“是卖古董的吗?”
停好大一会,低沉的声音又传出:
“你找哪个朝代的货?”
“找宋朝的。”
又待好大一会,那人又说:
“有现钱吗?”
舍申答道: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没带现钱。生意谈成,给你银票。自己去兑。”
又待了好大一会,中年男子才开了门。
他永辉你的眼睛,看了看舍申。然后,把他引进屋去。
进门后,舍申抬头一看,货架上摆着些坛坛罐罐,还真像个古董店。
那人让舍申坐下,随手提起茶壶,给他倒半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上来就说:
“同志,你辛苦了,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听他上来就称同志,引起舍申的警觉。
看他颤颤巍巍的样子,他更加警惕。
就操东平口音,故意惊讶道:
“么?同志!么是同志?同志好像是当官说的话。难道老兄不是古董商,是官场贤达?”
他说他是北京文宝斋古董店的伙计,老板让他来采购古董。想赶赶早,办完回去。
如果没有,就不打扰。麻烦了!
那男子又用两只灰暗的眼睛,看了看他,压低声音怯懦地说:
“同志,你不用怕。济南形势虽紧,在我这没事。”
他说他的交通站建立好几年了,从没出过问题。问舍申是谁?来的任务是么?准备和谁接头?让他说出来,好帮他联系。
听他上来就称同志,引起舍申的警觉。
看他颤颤巍巍的样子,使他更加警惕。
就操东平口音,故意惊讶道:
“么?同志!么是同志?同志好像是当官说的话。难道老兄不是古董商,是官场贤达?”
他说他是北京文宝斋古董店的伙计,老板让他来采购古董。想赶赶早,办完回去。
如果没有,就不打扰。
那男子又用两只灰暗的眼睛,看了看他。压低声音怯懦地说:
“同志,你不用怕。济南形势虽紧,在我这没事。”
他说他的交通站,建立好几年了,从没出过问题。
接着,又问舍申是谁?来的任务是么?准备和谁接头?让他说出来,好帮他联系。
舍申心想,在情况尚不清楚的情况下,决不能暴露身份。
就很自然地告诉他,他姓刘,叫刘四勤。叫他伙计就行。
还说他不关心他们济南的事,只关心古董。明清的东西,时间短,不值钱,唐朝以上的不好找。老板专门让他买宋朝的东西。
舍申刚起身要走,从里间走出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他手端托盘,托盘上托着四盘菜、一壶酒和三只酒盅。
这人一露面,就非常热情。
说和他说话的是他爹,精神有毛病,他是瞎胡说。别听他的。
中年男子,是原交通站原交通员孙仁德。两天前,交通站被敌人破获,他只挨了一顿皮鞭,就变节招了供。
昨晚,敌人从虞惠临口中得知,独立团党代表张舍申,武功高强。
所以他们除跟踪外,还往新破获的交通站,增派特务。并想用迷药把舍申迷倒捕获。
敲门时,孙仁德迟迟没开门,就是在特务指使下,往茶杯里放迷药。
一看舍申不喝茶,便按第二套方案,让年轻特务冒充儿子,预先把迷药下酒盅里,请舍申喝酒。
他把三只酒盅倒满。为打消舍申的顾虑,就先端起杯,以先喝为敬的名义,自己先喝了一杯。
然后,把酒盅,分别放在舍申和孙仁德的面前。
舍申正要出门,一根芦管,透过里间的布帘,从他耳后伸来。
一阵芳香,舍申的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