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刑问岂没有卖了自己,也就可以确定羽衣也是假的,现在只能把戏演真。“哼哼哼~~!你想怎么做?”
“不急,先到里屋说话。”从语气上看来应羽没有发现多弗懒的警惕。
既然都这么说了,多弗懒也只能随应羽进了里屋,脚才刚踏入,立即有种体力被吸食的感觉,没想错的话这里应该是阵眼,既然对方知道应族的事情肯定也知道夏落族人血液里的秘密,基本可以判断对方的目的就是捕捉并且吞噬自己,领教过这结界的厉害,也只能面上不动声色等待时机。
正暗忖着,只见一妙龄女子蓝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就连裸露至胯间的双腿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令人犯罪的。
“来,为殿下沏茶。”应羽命令道。
一声答应,女子来到多弗懒身旁,搬弄起了茶具,俯身之下,原本若隐现的酥胸一揽无疑,似还有些许粉红,这份妖艳的确了得,多弗懒虽是极力克制也是血脉喷张。
这是要美人计啊!竟然连口味都摸的这么清楚,多弗懒一下就明白了,警惕的他,伸手去摸了女子的大腿一把,那温柔的触感,足以让任何男人酥掉骨头,这感觉对比应羽的飘渺真实多了!
“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女子暗忖。
多弗懒从小就喜欢揣测人脸色过日子,女子的心里活动他一眼就看穿,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色她一把,不由动手动脚,作登徒子状。
“殿下若是有心,可晚些时候。”女子面色绯红,婉娩道。
应羽也适时的咳嗽了声,以示事情还有话说。
多弗懒哪里会罢手,正好借这个机会拖延时间,故意让自己陷入这桃色陷阱,适才放出的能力反馈可以得知,这一片风的流动明显不是日光城,而是不知道在哪个溪谷山间,难怪感觉走了这久。
多弗懒一挥手道:“有话待会在说。”反正我也不依你,他心里这么想着,顺势狂野的抱起蓝衣,就要往卧室去,伸手直探胸脯淫笑道:“饱暖思淫欲…,哼哼哼~~!”
“妈的,得想办法脱身,药下猛了!”蓝衣心里这么想着,对自己的狐媚倒是非常自信。
“殿下勿急,只要事情谈好,我将她送与殿下,来日方长嘛。”应羽的焦急与女子竟然如出一辙。
多弗懒基本可以判断这个假应羽应该是被这个蓝衣女子操纵着,他已经清楚,只要让手上的蓝衣女子无奈,应羽也根本不会有任何动作,难怪刚才查觉不到应羽丝耗的动作就被冰封了,原来如此!事情一清楚,更是激起了他的玩心,不依不饶的将头埋到了女子的双峰之间,故作陶醉状的贪婪呼吸着她的体香。“摄人心魄,不可方物!”
“跟我玩心机,你还太嫩了,哼哼哼~~!”这是多弗懒的心里活动。
蓝衣女子虽然身着妩媚,甚至给人一种老练而不知廉耻的错觉,一动真格,马上就暴露了她的不专业,这才刚开始“温存“就已经应接不暇。
“在下空有财富,殿下空有野心,何不共勉。”应羽在一边强插话,意图引起多弗懒的兴趣。
应羽不和合时宜的话语更让多弗懒确定蓝衣女子就是本体,饶有兴趣的问道:“如何共勉?”嘴角洋溢的笑容,貌似在看个笑话。
蓝衣见“勾起“了多弗懒的兴趣,立即控制应羽说道:“您惧怕的不过是多弗雷鸣那排除异己的凶狠,这事我不止能替殿下分忧,还愿奉上百万家财,赌你我那江山如画。”
“哼哼哼~~!江山如画!好一个江山如画!”把头埋的更深。
虽然说是干杀人越货的勾当,蓝衣女子却被这笑声呼出的气体挠的身体酥麻,连精力都集中不了,衣着举止虽*不堪,看来骨子里也不过是个保守的小姑娘。
多弗懒突然撒手,任由蓝衣摔到地上,蓄积了许久的气力终于形成必杀,一记高吟,刹那间,以蓝衣女子为中心的十数米之内,无形中形成快速旋转并造成直立中空管状的气流向上猛烈的冲击,好似集中喷出的泉柱,只是威力更强不止百倍,任是那蓝衣强大,也经不起这一击。
结界终于被打破,放眼自己呆了许久的古宅,原来不过是座深山老林之中废弃的庙宇,粉碎的羽衣,证明了它的真假,空气间弥漫着血腥,应羽和蓝衣估计也随羽衣被撕碎了吧。
“是寡人的江山如画!”多弗懒低声自言道,从山上开阔处放眼望去,西面不足十里外就是西王海,这可是离日光城要有一百多里了,想不到竟然被拐到了这么远!
发动这么强大的能力,损耗肯定也是巨大的,这一击显然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了解完自己的处境,多弗懒虚弱的坐到原本应该是椅子的石头上,在好好休息之前,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了,此时的脑海里,蓝衣女子那曼妙的胸脯与酥骨的手感竟是挥之不去,想想真是暴殄天物。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殿下。”
竟然是蓝衣那悦耳的声音,多弗懒心里丝丝惊喜,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怎么?不说话是为自己所作所为表示忏悔吗?”蓝衣气势逼人的向多弗懒走来。“看在你这么白痴迷我的份上,自行了断吧!”说着递过去一把刀。
多弗懒一脸茫然的盯着蓝衣,看了看刀又看了看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刀,随后毫不理会的管自己站起来,颠颠簸簸的走了。
“怎么?怕死?”蓝衣女子面露不屑。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简直不可能!”多弗懒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吃了自己的大招还能活下来,她究竟是谁?
蓝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不无愤慨的说道:“夏洛特,八百年前被你们逼到冥域的一族,夏洛特铃铃。”
“我不知道那些老黄历,我只知道原来是圣道十之一,难怪这么强!”多弗懒自顾往日光城走去,看的出来很疲惫,顺路捡了根树支拿在手上当支撑。“直接命中我那一击,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还是留点力气回去吧,别死撑了。”
的确如多弗懒所料,他只是虚弱,而铃铃是受了更重的内伤,如果多弗懒现在和他玩命的话只有她死他生的下场。早就放弃战斗的铃铃之所以还不依不饶,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吓多弗懒,她听说王子们都有尊严,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死在女人手中,她觉的吓唬一下给他把刀,说不定会真有意外收获,毕竟自己真的是准备了3年!。
整整暗中观查了这个“废材”三年,才换来这么一次下手的机会,结果狼狈成这样,玲玲不由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怀疑曾经的那些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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