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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出云山庄的十里桃林虽不再是昔日桃之夭夭的景色,却是换做了果香四溢,十里飘香。而墨华山上山庄之外,此时却是枫叶灿烂如红云漫天,在这漫天红云中缓缓而行的,正是出云山庄庄主云出岫的马车,车厢内坐的正是云庄主和他的徒弟,凌无双。
凌无双此时已经一扫昨晚的郁郁之色,满脸兴奋,反正是晚上自己又在水里,师父八成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就不算自己吃亏,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不过话说回来,昨晚师父问完那句话后凌无双就愣了,抖着小肩膀颤着声线说了句:“自然是师父美。师父,你再不走信不信徒弟我让你负责?”凌无双话音刚落,似乎听见一声轻笑,但想想师父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然后就听见师父踩着节奏走了,又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了,颤抖着转过头私下看了看,此时的温泉确实是真的空空荡荡安安静静了,迅速冲到岸上抓起衣服套到身上溜回了栖云阁。
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探进半个脑袋,发现房中空无一人,白色帐幔中一灯如豆,估摸着云出岫应该已经上床就寝了,迅速一个探身顺手关上门,冲到自己的地铺跟前钻进了被窝。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流畅至极。正调整了一下尴尬的情绪准备睡一觉就是崭新的一天的凌无双似乎忘记了,自家师父从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于是这盏不省油的灯用他那清清淡淡的声音对着自家徒弟说:“徒儿,眼看只剩半年了,你可有想好法子如何还了那八十两黄金的欠账?”说完不管凌无双伸出双手恨不得将十根手指全部啃掉,转个身睡了。
一向虽然早起但睡眠质量好得没话说的凌无双今天是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的,起床后习惯性的洗漱干净做好早饭,给师父打了洗漱用的水,再进来收拾了师父的大床,然后把师父洗漱完的水端出去倒掉,再端了早饭到侧厅,请了师父先入座再坐下来和师父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收拾干净拿了剑准备出去接着练功的时候,云出岫开口了:“收拾一下东西,师父带你下山。”
“唉?师父你不是说五年不带我下山的?”
“不下山你去哪儿赚钱还债,还是你想在二当家头上动土?”
“去去去,师父,当然去,谁说不去!我马上就收拾。”凌无双说着冲到放自己地铺的柜子,迅速开始打包。
“先等等。”云出岫又道。
“干嘛师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带反悔的啊。”
“把嘴脸收起来。”
……
于是现在,满脸兴奋的凌无双顶着一张清秀少年的脸,云出岫也成了一个略显清秀的青年。可见这师徒俩都是很臭屁的,就算易容也舍不得把自己易得太对不起观众。不知道该说二当家出品,果然品质有保障,还是该说凌无双天生就是受虐的命,这四年半在师父的高强度折磨下,凌无双的个头却是蹭蹭上涨,从师父腰间长高到了师父的肩。如今顶着一张少年的脸,看着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里?”
“下山。”
……好吧,当我没问。凌无双偷偷瞟一眼闭目养神的师父,从包袱里头掏出出门前抢时间摘的桃子,很满意的咂咂嘴,一口咬了下去。正吃得不亦乐乎,马车停了,车外传来一声:“庄主,到了。”凌无双急急撩起车帘,顿了一顿,这不是白城?和四年多前没什么两样嘛!身后传来云出岫的声音:“下车。”
下车一看,凌无双乐了,“同福客栈”,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佟掌柜秀才大嘴小郭白展堂?
云出岫看一眼站在客栈门口傻乐的徒弟,侧头看车夫一眼,车夫点点头驾了马车掉头走了。凌无双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发现马车怎么不见了的时候,见师父已经抬脚进了客栈,连忙跟了上去。
这间同福客栈虽然也有个老板娘,却是姓金。金掌柜的姓听着比“铜”贵了一两分,人也淡定了显然不止一两分。整个过程就说了三句话:“打尖还是住店?两间上房还是?小明,带客人去房间。”小明,嘿嘿,这么多年只见其名未见其人,今天见到真人了?凌无双边走边乐,小明领着他们进了一间房,转身就走,凌无双屁颠屁颠跟上。
“你干嘛去?”云出岫淡淡出声。
“去我自己的房间啊。”凌无双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你掏钱?”
凌无双耷拉着脑袋回来了。自家娘亲给的那点金叶子早被司空景那厮骗走了,在出云山庄更不可能有什么银子,慢说没有进项,即便有,在二当家眼皮子底下攒下私房钱?还是教猪学上树来得容易一些。所以她现在,确实身无分文。话说,没钱没有发言权,这个道理原来亘古不变。
“师父,我们现在干嘛?”凌无双打量着这所谓的“上房”,兴致缺缺。话说古人真够不人性化的,标间不能有两张床吗?穿越这么长时间,除了在景兴镖局睡过一次古代的床,到现在都没在床上睡过!师父你虐待未成年人。
“等人请吃饭。”云出岫将客栈里的茶壶递给无双,示意她拿去洗干净。
凌无双接过茶壶转身摇摇头,自家师父这娇生惯养的性子,哪天不小心掉到深山野林还不得自己把自己活活饿死,再或者被哪个对头抓去,都不用人家严刑逼供,作势灌他一杯劣质茶水估计他什么都交代了。唉,师门不幸啊,师父其实是一个不能轻易信任的同志,幸亏没有生在战火萧萧的年代。话说,师父等的人是什么人,还会请吃饭,难道是哪个老相好?让人家女孩子请吃饭,师父好意思么?不对,师父虽然恶劣,但也绝不是吃软饭的型,那么……师父的老相好其实是个男的?
洗完茶壶的凌无双觉得自己这番推论实在有理有据严丝入缝没有丝毫破绽,事实看来定然如此了。再看师父的眼神就不期然含了一丝悲愤,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断袖!有那么好玩吗?
云出岫接过茶壶专心泡茶,头都不抬说了句:“须谨记你是我的徒弟,不要用那种没吃饱的小狗的眼神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