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一瓢饮 第一百零四章 谁算计了谁
作者:青草戒指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小小睡梦中只觉得又饿又渴,头疼欲裂。她揉揉太阳穴,呻\吟一声清醒过来。

  小小睁开眼,昏暗的烛光,如烟似雾般的软烟罗帐子,这里,好象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想起之前自己正在漱玉宫,而挽月公主非让自己喝酒,于是以她一杯即倒的酒量,很快不支醉倒。之后……难道这是漱玉宫?

  她伸手敲敲眉心,翻身欲坐起,却蓦然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躺着一个男子!小小大惊之下瞬间清醒,惊叫一声向床内缩去。

  待那男子缓缓坐起,小小方松口气道:“你搞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越死死盯视着小小,一言不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下床,随手提起一件披风将她裹住,带着她来到院中,指着房门厉声问道:“你看看,你现在在哪?!”

  借着房内发出的微弱烛光,小小怔怔地看着完全陌生的院落:不用怀疑,这里并不是宫里,也不是王府!她略一思忖,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南宫越扣住她的肩膀,怒其不争狠声说道:“小小,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提防别人?你知道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他声音有些哽咽,重重呼出一口气道:“小小,你让我如何放心?”

  小小瞪大眼睛,如做了错事的孩子般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做过很多对不起你事情,你不信我没关系,但请你,在面对别人的时候,能不能也像对我一样,保留几分戒心?”

  小小眨眨眼,再眨眨眼……

  南宫越长叹一声,手无力地垂下去,对小小道:“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想必已经饿坏了。我早就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了吃的,等你吃点东西,我送你回宫……”

  小小不等南宫越说完,猛地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急急说道:“越,我错了!我信你,我信你!”

  南宫越背部瞬间僵直,一动不动呆立当场。半晌,他轻轻推开小小,扶着她的肩膀微微弯腰,正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小小嘿嘿一笑,伸手捧住他的脸,猛地拉到自己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小小感觉如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从唇上飞快地传遍全身。她咂咂嘴,如品尝一味珍馐佳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沿着南宫越的唇线轻轻****着。接着,如同好奇的探险者般,那秀气的舌尖轻轻挑开他微合的双唇,勇敢地探了进去。

  南宫越只觉得心如擂鼓,不顾一切伸出双臂将小小紧紧拥在怀中,很快化被动为主动,一路攻城掠地,直吻得小小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他的怀里。

  良久良久,南宫越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小,看着她红润微肿的红唇、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满足地叹息一声,再次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后紧紧拥入怀中,低声喃喃唤道:“小小,小小!”

  院中墙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着“啊”的一声惊呼,莫仲霖一个踉跄被人挤了出来,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起,好几条黑影四散逃了开去。

  莫仲霖呲牙咧嘴地摸摸后腰,气急败坏道:“你们这些没义气的,敢情把我推出来,你们就万事大吉了?”

  他转眼见到旁边两人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自己,忙抬头看天装模作样说道:“啊呀,今晚月色真不错,就是黑了点。那个啥,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说罢,如被鬼撵般几个急纵跳上墙头,飞快地消失。

  一声奇怪的响声传来,小小脸色瞬间暴红。南宫越呵呵一笑,牵着小小的手道:“来!”

  室内已经摆好了饭菜,被扣在纱罩下面,温度刚刚好。南宫越坐在小小身边,为她盛上一碗粥,递到她手里,又拿起筷子为她夹菜。

  待小小吃饱喝足漱过口,才想起来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

  “什么怎么知道?”南宫越轻轻敲了小小额头一下,嗔怪道:“如果不是我每天……”他猛地闭住嘴,接着说道:“你也是,明知那个挽月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留在宫里?”

  小小知道南宫越未说完的话,一定是他每天都在暗中保护着自己。她眼睛潮潮的,轻轻偎到南宫越怀中道:“越,谢谢你!”

  小小低声说道:“其实,我留在宫里,是想找一样东西。”感觉到南宫越点头,小小继续说道:“当初我在栖梧山见到守墓宫女,她告诉我当年杀死圣女青鸾的人曾抢走一枚印章。而这枚印章是调动神女国军队和财物的信物,我就是为了找它才来到京城。”

  “印章?什么样子的印章?”南宫越疑惑低头,看着小小问道。

  “是一枚鸡血石凤形印章。”

  听了小小的话,南宫越呆愣半晌,松开小小走进内室,不多时,捏着一只小小的锦盒走了出来。他再次回到小小身边坐下,打开锦盒问道:“可是这样一枚印章?”

  小小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方啧啧称赞道:“你可真行,玄国皇宫里的宝贝得有八成被你给顺回来了吧?”

  “嘣”的一下,南宫越敲了敲小小的额头,不悦说道:“瞧瞧你说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这枚印章是当年挽月公主送给我的,据她说这是连乾庆帝都珍而重之的宝物。如果你不提及,我都已经忘了。”

  小小撇撇嘴,酸溜溜地说道:“看来,你女人缘还真心挺不错的,挽月公主对你可真是一片痴心,你怎么忍心负她。”提及挽月,小小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挽月公主知道她计划失败,难道也没有一点反应?那,殿下……”

  南宫越冷哼一声道:“挽月公主?她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找你的麻烦。至于那个男人,一个无能之辈,也亏得你天天把他挂在嘴边!”

  小小脸一红,忙讪讪岔开话题:“对了,你把那个挽月公主怎么样了?”以南宫越这种小气记仇的性子,那挽月公主怕不得吃多少苦?

  南宫越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慢悠悠说道:“我送了她一个大好前程。”

  的确是大好前程!

  挽月心事一去,这一觉感觉睡得特别踏实,只是浑身酸痛难忍,似乎被石碾重重碾过一般。她不适地呻\吟一声,睡意浓浓唤道:“云清!”

  “醒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挽月浑身一激零,转头一看,一张陌生男子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旁。

  挽月猛地往后一仰头,远离这个男子,大声喝道:“大胆,你是何人?胆敢出现本公主房中?来人!……”

  公主?男子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胳膊支着脑袋讥诮道:“原来是挽月公主?公主好大的威风,是想唤来这商馆中其他使君,欣赏本太子与公主殿下如何欢\爱?”

  挽月一听,顿时睚眦欲裂。她微微转动眼睛,才发现这里果然不是自己宫中,而身边的男子,赦然精赤着身子。

  她忍着浑身的不适刚欲起身,才发现自己同样未着寸缕,身下传来的刺痛和酸软,纵然她再不明世事,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挽月拥被护在胸前,抡起手就往罗柯拓曼脸上挥去。

  罗柯拓曼伸手用力攥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冷冷问道:“公主想做什么?嗯?”

  挽月哭着狠狠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侮辱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会杀了你!”

  “呵呵!”罗柯拓曼俯身在挽月耳垂上轻轻一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昨夜公主在本太子身下颤抖呻\吟的时候,看起来似乎受用的很。那时候,公主殿下怎么没有想过要杀了本太子?更何况,这里是商馆,公主不会不知道商馆是什么地方?公主本该呆在后\宫里,又为何会出现在本太子房中?”

  他看着呆滞的挽月,强行挤进她两腿之间,暗哑着声音道:“不愧是玄国公主,果然是难得的尤物!令人爱不释手,食髓知味……”话音未落,身子已经重重沉了下去。

  一种陌生的、难言的快\感随着乌兹国太子的侵入突然而至,挽月忍不住轻哼出声。罗柯拓曼缓缓起伏,重重呼出的气流钻入挽月耳中,如电流般激得她浑身颤栗不已。

  挽月流着泪,渐渐迷失在功柯拓曼带来的欢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