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别梦 第32章 圣经课程(32)
作者:景山少爷的小说      更新:2017-11-12

    百台花与迦特(百合花是译自Shoshannim,迦特译自Gittith,中文加上「乐器」二字大概认为迦特是乐名,但此亦一推想而已,因Giitith亦可能是一乐谱名,或「压酒」之意。故英之钦定本、修订本及近出之耶路撒冷译本均只译其音,新英译本NewEnglishBible索性把全部诗题略去!)Shoshannim意即「百合花」,是属于四十四首及六十八首之尾,即诗注。(而不是像中和英译本一样,放于四十五和六十九首之前,即为诗题。)Gittith中译是迦特,可能是一专有名词,按动词看则是「压酒」之意,是属于七、八十和八十三首之尾,即诗注(而非八,八十一和八十四首之头,即诗题)。「百合花」是代表春天,而「压酒则代表秋天,因「花」几乎已成为全世界均懂的春的代表了,而秋天则是结实收成,放入酒榨「压酒」酿制的时间。按犹太人之日历,一年第一个之大节日是春天之逾越节;而最后一个则为秋天之住棚节。这条线索若是对的话,凡有「百合花」一词的(Shoshannim),则是属于逾越节用的,凡有「迦特」一词的(Gittiih)则是在住棚节庆祝时用的。逾越节是记念他们蒙救赎、得拯救;住棚节则是记念他们蒙保守,得安息!利未记二十三章四十三节说:「好叫你们世世代代知道我领以色列人出埃及地的时候,曾使他们住在棚里。」(此处之动词「住」,原文所用者为一强调式语格。)好了,现试就Shoshannim与Gittiih之新亮光来读这些诗,看它们是否与原诗(注意谁属谁)吻合!慕拉便(中译看来像一个名词,其实按希伯来文——钦定本与修订本均如此——来译,应是慕拉便)。我们再看另一希伯来文字Muth-labben,在我们中译和合本之第九篇有:「大卫的诗(原文在全句最后之两个字)交与伶长,调用慕拉便」,其实应该这样划分:「交与伶长,调用慕拉便」(此为原文中之首三个字)是属于第八篇之诗注,而「大卫的诗」则是第九篇之诗题。慕拉便是什么意思呢?慕,是Muth之音译,意即「死亡」;拉便,则是labben之音译,「便」是ben意即「儿子」,故这词之意即为「儿子之死亡」(或「为儿子之死亡」)。也有人指出,ben可能是beyn,前者是单音,而后者是双母音(ey),把双母音写成单母音,在希伯来文中一点不奇怪(事实上原本之希伯来字母是无母音,只有二十二个子音的,母音是后来才加上去),若慕拉便之原文应是Muthlabbeyn,其意即是「闯进中间者的死亡」,事实上早期把旧约希伯来文译成亚兰文方言的「他两根本」(Targum)就这样说:「赞美——关于那闯进营中间者的死亡。」那有什么意思呢?当然有,那是对歌利亚而言,在撒上十七章四和四十三节,歌利亚是称为「从非利士营中出来」的人。现试就这一角度来重看诗篇第八篇,看与大卫胜过歌利亚一事,是否吻合!读者若想多在这方面研究,可看霍图之「诗题研究」(Dr.James)下面我们把重要的希伯来字,列表说明其意义及出处: 旧约篇第五十九课诗篇之三题示:请读七十三至八十九篇,并一百二十至一百二十四篇。后一组为上行之诗。「旧约是说明人类之需要,新约则启示神的供给。在旧约部分,人类之心灵是*裸显露出来的;而在新约部分,神怎样在基督内满足人的需要,也是写得清清楚楚。」——摩根博士诗之组别仔细读过诗篇的,就一定发现一百五十篇中是由很多不同性质的组合而成。它们或许不都是放在一起,同一组的诗有时散得很开,但只要留心读,就发现它们各有不同之主题、性质或形式,能把它们放在一起研究,自然能增加诗之欣赏及了解。度诗(中译为「上行之诗」,巴斯德对希伯来文之ma’aloth有另一千解释,详见下文。)我们先看第一组称为「度诗」的(SongsofDegrees),它们与别组的不同,是全排在一起的,即由一百二十至一百三十五篇。每篇均有同一之诗题(有五首另附作者名)。这诗题是什么意思呢?有一个犹太解经家首倡此组诗原为以色列人登圣殿十五台阶时唱,每登一阶即唱一首;问题只在:谁知圣殿是否真有十五级台阶?(此外,该作者提出意昆时,语调非常怀疑,且在同段内,他自己又**此说)。路德解释为「高诗班之歌」;加尔文则认为此十五首诗均是用高音唱;哲布主教则说此组诗是当约柜在抬上锡安山时唱,另一些出名之学者则认为该希伯来字不是解「度」,而是解「上行」,或「登阶」,是表明希伯来诗体中平行法的一种层次渐进的用法,亦即是说每一行均把前一行之平行句带进更高之层次。但问题来了:十五篇「度诗」中,不是每一首均有此特色的,反而此十五首之外的,却有不少具此特色!另一些人则认为此十五篇诗是与以色列人在耶路撒冷庆祝之三大节期有关,但就如另一学者所指出的,这十五篇诗中不少是与「朝圣」无关的!至于近代一些新派解经家则一股脑儿说这十五首全属被掳后期之作,是他们自巴比伦返回时唱!有些人则把它们灵意化,说此组诗是指教会而然;但它们只论及以色列、犹大,耶路撒冷和锡安呢,又怎能是指教会?意见可真不少!到底那一个是对的?或上述全没有一个是对?若前述的全不能解释这组诗的诗题,到底那个才是令人满意的解答?其实我们不必在圣经之外去找,不管是传统、教父,或任何专家的意见,圣经本身就有答案。霍图和布林革博士均认为关键不是在圣经之外,而是圣经之内。我们先要注意本组之诗题——「度诗」,按希伯来文,该「度」字是有一指定冠词的(ha-),英文该译作ASongofTheDegrees,中译则是「那度诗」(但中文惯常不译冠词的,译出来反有累赘之感,但此处是为要说明该「度」字之意)。这指定冠词就表明这个「度」必与某一专有的,或人人皆知的「度」有深厚之关系。圣经有什么地方记着「度」的呢?有,而且圣经只记有一个「度」,那就是亚哈斯王的日略。像古时一般皇宫日晷的样子,相信亚哈斯的日晷必然相当漂亮华美,每一位之距离均相当大,太阳的影子就这样投射在日略上。这个日晷跟诗篇的「那度」可有什么关系?有,而且相当特别。圣经告诉我们亚哈斯的儿子希西家在位的时候,神给他一个兆头,就是他的日晷要往后退十度(或十级),以表明神要多给他十五年的寿数!这件超凡的事记在列王纪下二十章八到十一节(请现在翻阅这段经文)。在这四节经文中,该「度」重复又重复出现,明显是要强调的。那么诗篇中的「那度」跟亚哈斯之日晷和希西家的「十度」会有什么关系?有的,我们且一步一步来解释。首先,我们知道希西家是犹大列王中(亦即是南国)最敬畏神的一个人(王下十八5、6)。从属灵的观点来看,他是十五篇「度诗」之作者是一点不希奇的。第二点,希西家对诗篇及属灵的诗歌兴趣极为浓厚;历代志下二十九章九节告诉我们,他复兴了圣殿的崇拜,尽最大的努力要一切都是「照大卫和他先见迦得,并先知拿单所吩咐的」去作,并用「以色列王大卫的乐器相和」(27节),「又吩咐利未人用大卫和先见亚萨的诗词,颂赞耶和华。」(30节)一般学者都相信现今诗篇之编排,希西家的功劳最大,我们知道箴言之编排也是他的成果之一(箴二十五1)。还有更藉得注意的,希西家本人也是一个诗人,以赛亚书三十八章自第九节起的那首诗,就是他的作品。里面说到他一生一世要在耶和华殿中用丝弦的乐器,「唱我的诗歌」。明显地,这些称为「我的诗歌」必是他自己所作无疑。那么,什么才是他的诗歌?我们可以肯定地说,现今诗篇中十五首「度诗」(一二○至一三四)就是他所指「我的诗歌」。为什么?以赛亚书那段岂不是说「犹大王希西家患病已经痊愈,就作诗说……」!这里所指之患病,就是跟日晷后退十度有关(8节)。在诗之末,他说:「耶和华肯救我,所以我们要一生一世在耶和华殿中用丝弦的乐器唱我的诗歌。」还需要其它证据吗?现在让我们紧记几个事实:「度诗」共有十五首,希西家添寿也是十五年,亚哈斯的日晷往后退十度,而「度诗」也有十首是没记作者名字;另外五首是有名字的,四首是大卫的,一首是所罗门的。为什么希西家那十首诗没有记下他的名字?理由很简单,其中之一理由我们相信是他的自谦,还有的就是:这十首诗必定相当流行普遍,既然人人都知道是希西家所作,写上名字就有点画蛇添足之嫌(古时没有「版权」之观念)。希西家论到这组诗也只是说「我的诗歌」,这就可见它们必是相当流行的了。这十五首「度诗」之安排也是颇具匠心的。它们分成五组,每组三首;两首是希西家的,一首是大卫或所罗门的。至于内容方面,一首是关于苦难,一首是关于信靠,另一首则是关于胜利。总括来说,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十五首「度诗」中,有十首为希西家所作,是关于他患病得愈,添寿十五年,和日晷倒退十度等事迹。这是一个十分引人入胜之研究题目,想进一步研究的可自行参阅布林革「伶长」一书(Bullinger’sTheChiefMusicim),或自己阅读参考也无不可。弥赛亚诗篇整本诗篇满了都是预言,我们若不充分抓紧这个事实,便不能完全欣赏到诗篇的精髓。新约圣经最能说明这一点,因为它引用最多的,就是诗篇内的话,而被引用的诗篇中,又以预言那部分为多。那些含有预言成分的诗篇,最特出的一种名叫弥赛亚诗篇——亦即是说这一类诗歌,除了内容与当时有实际关系者外,其最终的意义要在基督身上才得应验、得解释。预言诗中主要分作三个主题:(1)弥赛亚之降卑及升高;(2)以色列的悲伤及至终得赎;(3)将来万国因以色列之弥赛亚得福。弥赛亚诗篇中荦荦大者有二、八、十六、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四十、四十一、四十五、六十八、六十九、七十二、八十七、八十九、一○二、一一○、一一八。这组诗中,就把基督的降生、被卖、痛苦、受死、复活、升天、再来,及统治万邦等,都生动真实地描绘出来。有人说,诗篇中提及的预言,「比以赛亚书或任何一本先知书都来得丰富。」在这些诗篇中,我们看到不少主耶稣的祷词,以及他受的苦,都早就写在诗篇上了。不说别的,单就弥赛亚诗上所记的预言就足以证明圣经是神所启示的了。就以二十二篇为例。旧约中没有一处地方预言主耶稣的死比这一篇诗更清楚的;它开头第一句,就是耶稣十架七言中的第四句:「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透过人的手和笔,基督道成肉身的事早就描绘出来。噢!到底是诗人说的,还是主藉着诗人说的?他用第一身的说法,说自己被「羞辱」,被「藐视」;他又说:「他把自己交托耶和华,耶和华可以救他罢,耶和华既喜悦他,可以搭救他罢。」——其中一些话不正是犹太人的领袖,在十架下所用的话吗?这些预言既是针对他们而发,他们就没有这种权利硬要用它来使预言应验吧!还有更奇怪的事呢,诗继续说:「犬类围着我,恶党环绕我,他们扎了我的手、我的脚。我的骨头我都能数过,他们瞪着眼看我。他们分我的外衣,为我的里衣拈阄。」我们别忘了,这首诗是在主道成肉身前几百年前写的,那时人不知有钉十字架这回事,那是后来罗马人才发明出来的刑罚,你能不惊奇诗人用的字眼吗?你怎样解释像「扎了我的手、我的脚」?人若在诗中只看见大卫述说他自己一些痛苦的经历,而看不见主耶稣在十字架上的光景,他真是有限无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有,「他们分我的外衣,为我的里衣拈阄」这一句,不是一字一句地完全在十架下应验了?我们再看七十二篇。诗题是「所罗门的诗」或译作「给所罗门的诗」。仔细阅读后,你能不惊叹说:「这里所说的,必不单是所罗门的国度!」不错,它所写的是弥赛亚荣耀的国度,其色彩是何等丰富!以前我们曾经说过,神与大卫立的约,先是部分应验在所罗门身上,而最终的应验则是在主耶稣身上,这首诗便是一个最清楚的例子,所罗门王朝的荣华是预表基督将临之国度的升平与快乐;请特别注意他国度的四个特性:(1)其性质:「公义」(2~7节)。(2)其版图:「直到地极」(8~11节)。(3)其荣华:「茂盛」(16节)。(4)其时间:「永远」(17节)。单弥赛亚诗篇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丰富的宝藏,可以发现对基督有不同见证:(1)基督的位格:神的儿子(二7,五十五6、7,一○二25~27);人子(八4~6等);大卫的苗裔(八十九3、4、27、29)。(2)基督的职份:先知(二十二22、25,四十9、10);祭司(一一○4);君王(二,二十四等)。还有,诗篇四十五篇六、七节和一○二篇二十五至二十七节,若参照希伯来书一章八至十四节来读,就知是指着基督的神性而言;这样一来,诗篇真是何其宝贝,何其丰盛!另一组的诗篇我们再提及另外两三组的诗。有十首是属于赞美诗(或哈利路亚诗),它们是一○六、一一一、一一二、一一三、一三五,一四六至一五○等。这组诗之特点是:每首均以「哈利路亚」为始(中与英均译作「你们要赞美耶和华」),除了两首外(一一一和一一二),其余也是以「哈利路亚」为终。这句话在希伯来人之敬拜中占着极重要的地位,是由诗班高声唱出的。有一组诗是称为忏悔诗的,共七首,即是六、三十二、三十八、三十九、五十一、一○二、一四三等。当然,除这七首外,其他诗中不时也有忏悔的句子出现的。有些诗是与另一些互相呼应的,其数目可能是两首或三首,若把它放在一起时,则自成一幅完整的图画。以二十二、二十三和二十四首来看,它们可以说是三位一体的。二十二首是写受苦的救主,二十三首是活的牧人;二十四首则是得荣的王了。从这三篇诗,我们看见十字架、牧杖,和冠冕!还有,这三首诗跟新约论到主耶稣「牧养」工作的三节圣经遥遥相应:约翰福音十章说他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与诗篇二十二篇相应。希伯来书十三章二十、二十一节说他是「大牧人」,是从死里复活,成全信徒的——与诗篇二十三篇相应。在彼得前书五章四节说他是「牧长」,要在荣耀中显现,使我们得那永不衰残的荣耀冠冕——与诗篇二十四篇相应。因此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三篇诗就自成一组,把基督是「好牧人」、「大牧人」,「牧长」等真理都启示出来——一个何等完美的预言及启示!再看诗篇四十六、四十七和四十八首。一般来说,我们不把它们放在弥赛亚诗篇一组,但我们若了解诗篇中预言的内容,就不难看见这三首诗也是预言弥赛亚管治万邦的。在四十六篇中,我们看见藉着大患难而降临的弥赛亚国度;四十七篇则说及他国度的幅度——「全地」;四十八首则是他国度的首都——锡安,「神的城」。读者可以自行翻阅这三首诗,看看是与不是。我们也可以看诗篇九十和九十一两篇诗。九十篇之诗题说是摩西所作,但有人认为九十二篇也是出于同一的作者。这两篇诗最能解释摩西记在申命记三十三章二十七节的临别赠言——「永生的神是你的居所,他永久的膀臂在你以下。」九十篇说的就是「永生的神」,九十一篇则说他「永久的膀臂」。我们当然还可以说下去,但上面所记的,相信足以说明诗篇之深度及幅度,是足够我们穷一生之力去探索的了。让我们在这里引用一个老传道人对一个刚入教会事奉的年轻人的忠诰:「我的弟兄,你若想自己的灵命进深,讲道有能力,便用心研究大卫的诗篇和保罗的书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