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小红娘之从相思到苦情 第5章
作者:淮水之南的小说      更新:2018-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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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野的路上】

  青年(主角)、村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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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认识各种人,知道各种社会现象。

  一望无际的田野,绿油油的麦苗。青年走在田野中的小路。

  许多青壮年人在种田,都忙碌地干各种活,挑水、浇灌、施肥、除草等等,一些人弯腰用手在细细看没有害虫、有没有病苗,一个人把杂草拔起来捏在手里。望过田的对面,有个小孩坐在路边,帮家里挑花生,不时偷吃几个。

  有人迎面而来,光着脚板,裤子挺脏的,木柴盖住了上半身,从青年旁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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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边】

  青年(主角)、村民们、村民甲、村民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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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村边,两货村民在械斗,手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擀面杖、衣叉、木棍、斧头、铜脸盆、锯子。

  路见不平,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青年上前,用剑鞘分开正在打着的两伙人。

  青年:诸位,有什么事不能坐下谈,非要打打杀杀呢?

  村民甲:他占了我的田。

  村民乙:谁说是你的,那是条深沟,我填平了种地而已。

  村民甲:那本来就在我的田里的,你跨过来占了。

  村民乙:什么你的,那原来是田界,原来你都不要,我填平了你就来争。

  二人又吵起来,然后他们背后的那伙人又吵起来。

  青年(喊):静一下!

  众人不理他继续吵。

  青年一跺脚把他们全部震倒在地。

  青年:你们的村长呢?叫他过来帮你们处置一下。

  村民甲:我们两家的事,找村长干什么!

  青年(拔剑):快去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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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野上】

  青年(主角)、村民们、村长、村民甲、村民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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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去实地考察,一条宽不过两尺的地方用新泥覆盖着。

  青年:就为这点地打起来?我还以为有千里沃野呢。

  村长:这本来是一条水渠,后来废置不用了,前后段都填了,就剩这一段没填,正好是他们两个的田界。

  青年:这么说来这水沟(对二村民)既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

  村民乙:我填起来的。

  村民甲:我一早就圈过来了。

  又吵起来,最后在村长协调下把那点地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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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的村路】

  青年(主角)、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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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和青年在走着。

  村长:这点事见多了,年年有。

  青年:这点土地,得到了也没什么用,为何打破头争。

  村长:村里人多地少,一亩块地得养不知多少人,就算是大丰收也养不活那么多人,很多人没地出去乞讨为生,所以他们是寸土不让。

  青年:既然土地不足,为何不开垦新的耕地。

  村长:能耕作的地全部开垦完了,不能长东西的,也开垦了,连河边的沙地、石头地都开垦完了。

  青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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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一座寺庙,大门口】

  青年(主角)、周大叔、和尚甲、和尚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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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有座寺,红墙绿瓦,豪气的大门,不断的人流,一个中年大叔跪在寺门口嚎啕大哭显得格格不入。

  春天那么冷,他就穿着件褐色的单薄衣服,而且没衣袖,穿着草鞋,看得青年都觉得冷了。

  青年:大叔,你哭什么?

  他哭红的眼睛看着青年。

  青年:放心,有什么难处,我会帮你的。

  周大叔(哽咽):我交不起租税。

  青年:哦,你来求佛祖保佑的吧。

  周大叔:保佑?保佑什么?佛祖真保佑,那他给我三担谷子啊。

  青年:那你是来出家避税的?

  周大叔:出家?宁做刀下鬼,不当剃头人。

  青年:那你来这到底想做什么?

  周大叔:求方丈缓缓青年的地租,明年再给。

  青年:方丈也有地租出去?

  周大叔:废话,这些秃驴哪个没几顷田地?

  青年:哦,你租了寺里的地,但是没法交租对不对?

  周大叔(点头):嗯。

  青年:那你在门口哭什么?进去找方丈啊。

  周大叔:守门的那帮恶僧不让进去。

  青年:我带你进去。

  一阵风吹过,周大叔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青年解开自己的包裹,找一件衣服。

  青年:大叔,看你那么冷,这衣服送你穿吧,别冷着。(把衣服递给大叔)

  周大叔(推辞):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

  青年抖了抖衣服,强行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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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刚进门,两个拿着木棒的和尚,拦住他们。

  青年:你好。

  和尚甲:施主有什么事吗?

  青年:受方丈之托,特来处理香火钱被盗一事。

  和尚甲:施主请进。

  他们让青年进去,周大叔也想进,结果被拦着。

  和尚乙:牛二全,谁让你进去的?

  和尚用木棒挡着大叔,不让他进来。

  青年:二位师傅,是我有事要带他进去的,还请师傅通融通融。

  和尚甲:这样啊,进去吧。

  两个和尚拿开木棒,让周大叔进来。

  周大叔:多谢二位大师,也多谢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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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庙内】

  青年(主角)、和尚们、周大叔、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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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着走着,青年看到有个天王殿,寺院里有个天王殿总觉得那么别扭,天王不应该是道教的吗?

  远处山上有一座塔,不知多少层。

  又看到念佛堂、观音殿这些,每个殿前后都有一大片广场,比王府大多了,人也不少。路边一些老和尚旁若无人地闭眼打坐拨动念珠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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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一个小阁楼门前,一个穿着黄色僧袍披着袈裟的老和尚在吃饭,一个小和尚出来。

  小和尚:方丈正在用膳,三位要不等一下再上去?

  青年:行吧。

  他觉得打扰别人吃饭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坐在走廊低矮的栏杆上。

  青年看这座建筑,红柱子盖绿瓦,房梁上还刻有小佛像。

  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大叔不见了。

  他起身,走了两步,发现大叔已经进阁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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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楼内】

  青年(主角)、周大叔、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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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丈:你怎么又来了?

  周大叔:大师,求你大发慈悲吧。

  方丈:不会种田就别种,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抬头,继续吃饭)

  方丈前摆着四菜一汤,还有几个小瓶。

  周大叔:大师,近几年年景不好,不是旱就是涝,还有前面还有蝗灾。

  方丈:那其他人怎么都能交上租呢?

  周大叔:他们是交了,不过他们剩下那点谷子都不够喝半年粥。

  方丈:还能吃半年啊,那你为什么不交呢?

  周大叔:我那是洼地,一发水田就被淹了,等水退了苗根都烂了。

  方丈:那李铁蛋跟你一样是洼地,怎么他就交了佃租。

  周大叔:那不同,他的洼地在上边,青年的在下边,你也不是不知道。

  方丈:那是你懒,你把地填高几尺不就淹不到了吗?

  周大叔:你说得轻松,你来填试试。

  方丈:还不是你懒,现在太平盛世,只要你勤奋工作,哪会饿得着你(夹了一筷子菜)交不起租,就卷铺盖走人吧,大把人等着租你那块地呢。(吃菜)

  周大叔:大师,我给您跪下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宽限几个月吧,秋天一收成就有钱交租了。

  方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不种田还可以去做其他的啊,青年给你指条明路,城里有纱厂,你那么壮,当个机工,做一天算一天工钱,老板又不会拖欠你工钱,也不怕旱涝,更没有蝗灾。

  周大叔:大师,你不知道,每天纱场布场前都挤满了流民,等着纱场开工,但每天招的人都不到十分之一,而且工钱那么低,养不活青年一家老小。

  方丈:早点起床去候着挤进去不就行了吗,还有勤快点干活,工钱不就多了吗,你有一家老小,寺院里还有几千张嘴要我养呢。

  青年进门。

  方丈:你是?

  青年:我是王府的人,受您之托,特来查香火钱一事。

  方丈:原来是王府的来的道长啊。(捻胡子笑了笑)

  青年:方丈,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为何不宽限一下他的田租呢?

  方丈:他是个懒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租了地又不会耕耘,年年拖欠,无奈,只好让他走人了,阿弥陀佛。

  大叔(生气):五谷不分,你个没下过地的才五谷不分吧。

  方丈:既然如此,你看这饭,是什么稻种。

  大叔:一碗白饭怎么看得出来?

  方丈:这是北山的粳稻,五香米,专门进贡给皇宫的贡米,一般人见都见不到,宫里头的东西,不知道很正常。(用筷子指)这盘大白菜,是什么品种知道吗?

  周大叔:这是黄芽菜。

  方丈:哪里的知道吗?

  大叔:本地的。

  方丈:这是江南黄芽菜。

  方丈打开一个小瓶子,慢慢倒粉末状的调料。

  大叔:大师,求你再宽限几天吧。(抱着方丈大腿摇晃)

  方丈赶紧把瓶放下。

  方丈:放手,这南国香料可是一两金子才换到一两的,撒了你赔的起吗?(对小和尚)还不快把他赶出去?

  小和尚:是。(上前把大叔拖走)

  青年:他欠你多少钱?

  方丈:阿弥陀佛,一共是三钱银子。(合掌闭眼)

  青年:这是三钱银子,我替他给了。(掏钱拍桌上)

  方丈:善哉,善哉,贫僧并非爱财之人,钱财如过眼云烟,要之何用?不过为佛祖普度众生,教他做人要勤奋,不能心慵意懒。

  周大叔:谢谢大侠,谢谢大侠。(不断磕头)

  青年把周大叔拉起来,然后让小和尚把他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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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丈吃完饭后。

  青年:大师,你的那个香火钱的事,怎么回事吧。

  方丈:青年们寺人来人往,不少善童信女前来烧香许愿,香火鼎盛,自然呢香火钱也不少,当然这香火钱是用来供养菩萨的,用来给菩萨塑金身,请人拂拭香案的,这钱一多,引来些个偷鸡摸狗之辈,佛祖的香火屡屡被偷,衙役手足无措,很可能是妖精所为,所以请道长前来将那鼠辈绳之以法,阿弥陀佛。

  青年:先去现场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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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

  青年(主角)、方丈、川流不息的人、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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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络绎不绝的人,有求签的,有上香的,有只过来拜佛的。

  旁边有功德箱不停地有人扔钱进去。

  方丈:道长,你看。

  青年:你是怎么发现钱不了的?

  方丈每天闭门前,钱箱还是满的,等闭门后,想来取出香火钱,结果钱箱就空了。

  青年:哦,我先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小和尚(进来):方丈,王石崇来求见。

  方丈:王员外啊,快请他进来,我先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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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禅房】

  方丈、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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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打开衣柜,一排都是僧服和袈裟。

  小和尚:师父这件怎么样?(拿衣服)

  方丈:那是素罗的,怎么能穿去见王员外呢?拿那叫苏州官绸的来。

  方丈换了一件僧服,又打开一个柜子,许多不同款式的佛珠和锡杖,金银宝石什么的杖都有,他挑了又挑。

  小和尚:师父,随便找一串就行了,反正也看不出来。

  方丈:你懂什么,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青年是佛祖的弟子,怎么可以给佛祖丢脸呢?

  方丈戴上一串佛珠,觉得不好,又脱下来,换另一串。

  小和尚:这是紫檀木的,师父为何不戴呢?

  方丈:紫檀木太普通的,只能戴去见一般香客,这串千年沉香的才能去见王员外。

  方丈拿了一根木锡杖,然后关上柜门。

  小和尚:师父,金的银的都不拿,为什么拿根木头锡杖?

  方丈:王员外是那种庸俗的人吗?拿那种俗物不是辱了他的眼?我这可是铁木制的,敲地都有金石之声。

  方丈杵了几下地板,声音完全就是铁管碰地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金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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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

  青年(主角)、王石崇、王石崇跟班、方丈、解签和尚、女香客、男香客、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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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丈:王施主,请问找贫僧有何事?

  王石崇:家母七十大寿,古稀之年,请了众多宾客,还望老禅师前去做场祝福。

  方丈:最近佛寺多事,难以脱身。

  王石崇:家母特命青年带来玉佛一尊,如意一柄。(拿开跟班捧的东西盖的红布)

  方丈:出家人四大皆空,尘世浮华不过是世中一幻罢了,虽有金玉万千,也不过过眼云烟,还请施主收回。

  王石崇:我打算给贵寺佛像重铸金身,并奉上蜀锦三百匹,为大师所有弟子裁僧袍一件,还有这是给佛祖的香火钱,一共是六千两。

  方丈:难得王员外有如此孝心,老太太也诚心向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普度众生,贫僧岂有推辞之理,请随我到客房详谈。

  方丈(对青年):道长,贫僧暂离一下,阿弥陀佛。

  青年:大师有事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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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一个女的在求签,求完后拿给一个和尚解签。

  解签和尚:施主,你这是下签。

  女(沮丧):那我夫君不是没办法好了吗?

  解签和尚:请问施主,尊夫是不是病了?

  女:嗯。

  解签和尚:施主莫慌,本寺法师道行好深,若施主肯献香火钱,则大师必感汝诚心,为你丈夫诵经,求得药王菩萨保佑。

  女:大师,多少钱啊?

  解签和尚:这一般的法师十两银子,中等的一百两,道行高的得三百两。

  女:这是五百两银票,不用找了,希望你们把事情办好,还有这是夫君的名字和八字,有劳大师了。(递给和尚几张银票和纸)

  解签和尚: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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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走了之后,那和尚把银票抽出来两张,藏自己怀里,然后在竹板上写祛病、实收三百两,然后叫来一个和尚,把竹板和银票八字等东西递给他。

  解签和尚:这是三百两和要做的法事,拿给世疾大师。

  和尚:是。(拿着东西走了)

  青年看着这解签的和尚,解签和尚发现青年看着他,于是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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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香客往功德箱里扔钱,多少不一,有的放几个铜板,有的放元宝。

  青年想,这秃驴收了那么多香火钱只给一百几十两酬劳什么意思,要不要他也从功德箱悄悄拿几千两去花。

  一个男香客跪在跪垫上,双手在胸前握拳,然后闭眼,一副很虔诚的样子,青年在旁边直直地站着,看那金塑的佛像,这尊金属怎么就那么多人拜。

  香客起装满灵签的木筒,摇啊摇,然后掉出一根,然后捡起来,拿给住解签的和尚。

  解签和尚(看了看):郭子仪拜寿,女道长,这是上上签,家宅,岁君,生意,谋望,婚姻,出外,开铺,合伙,求财皆大吉,女道长必定心想事成。

  香客眉飞色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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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外】

  青年(主角)、和尚们、香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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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四周观察,寻找线索。

  大雄宝殿前是一个大广场,中间有个放香的鼎,广场与各栋建筑交界的地方种着树,如果是外贼,应该怎么来呢,混进香客里进去后伺机行窃?闭馆后才失窃的,那应该在附近潜伏着,等闭馆时再下手,那会潜伏在哪呢?从树上爬到二楼,然后躲房梁上,趁人不注意,把钱箱的钱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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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

  青年(主角)、香客们、和尚们、某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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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绕一圈大殿。

  殿内有几座小塔,每层都有一个个小金佛。

  大殿很高,天花板至少离地十米以上,从上面用下来容易,不过上去就麻烦了,而且带着钱很难上去,不过如果是高手未必也做不到。如果下来后抱着钱从其他地方逃呢?

  青年不知不觉伸手摸小金佛,这时一个和尚过来。

  某和尚:施主,眼看手勿动,阿弥陀佛。

  青年:不好意思。(缩回手)

  该和尚上前擦了擦金佛。

  某和尚:这金佛得八百两一尊。

  青年(看了下):这金佛只值三百两吧,你们收八百两,太赚了吧。

  某和尚:阿弥陀佛,不我们要钱,而是替佛祖收的香火钱。

  青年(笑):佛祖也爱钱啊。

  某和尚:心诚则灵,施主若诚心礼佛,又何必在意这点钱财呢?

  青年:那么有钱,难怪经常失窃,还要我来捉贼。

  某和尚(脸色难看,擦了擦汗):捉,捉,捉贼?捉什么贼?

  青年:方丈叫我来捉偷香火钱的贼。

  某和尚(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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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宝殿】

  青年(主角)、方丈、猫妖、和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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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撞铜钟的声音。

  青年:这是关门的钟声吧?

  方丈:阿弥陀佛,正是。(紧张地盯着钱箱)

  一枚铜钱落地的声音:叮!

  木头被划开的声音:刺啦!

  什么也没看到啊,走近钱箱一看,钱已经没了。

  青年,眼珠子不断扫视,耳朵竖起来听声音,然后拔剑跳上房梁。

  房梁上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从下向上看,房梁挡着视线,偶尔看到两个人打斗的身影。

  二人打着打着,跳下房梁,在大殿中间打。

  那个人头上长着一双三角的白耳朵,头发灰白色,一身黑衣服,指甲像一根根钢筋,被青年的剑砍了也没事。供台上的各种食物被打翻,烛台被打飞,烛火点燃了从上面垂下的黄布,方丈赶紧叫人来救火,众和尚赶紧挑水来救火。

  青年挥剑砍那个人,那个人往侧边一闪避开,蹭一下佛像的金皮就掉了,露出里面的泥坯。

  两人踩着佛像又跳上房梁,佛像上留下几个脚印,过了一会二人又跑下来,又踩了几个脚印。

  打着打着,那个人渐渐处于下风,跳上房梁想翻窗出去,青年顺手拿起几个小金佛扔过去点住他的穴,他动弹不得,轰一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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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妖被绑起来。

  青年:你是涂山狐妖?

  猫妖:不是,我是个猫妖。

  青年:哦。

  猫妖:用王权剑法一个小偷,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青年:杀鸡得用牛刀,省事。

  猫妖:杀牛呢?

  青年:用屠龙刀。

  猫妖:杀龙呢?

  青年:用神行术逃走。

  猫妖(哈哈大笑):哈哈哈……

  方丈(生气):阿弥陀佛,原来就是你这妖邪盗取佛祖的香火,快快说出香火钱藏匿之处,奉还佛祖,或许我佛慈悲,令你不堕阿鼻地狱。

  猫妖:哦?是吗?

  方丈: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若能放下屠刀,交出所窃之物,佛祖定会原谅你的。

  猫妖:那我就告诉你,你骗来的钱在哪吧。

  方丈(两眼发光):快快说,我即刻命人去取,若是真,我定会为你作场法事为你超度。

  猫妖:就在城里贫苦百姓人人手中,多少不一,你要的话就去取吧,哈哈哈。

  方丈:你,你!(脸都气红)来人啊。

  十几个手持木棒的武僧进来。

  和尚们:在!

  方丈(喊):把这个妖孽拖出去打死(冷静)阿弥陀佛。

  青年:捉到贼应该送去衙门,由衙门判决,而不能滥用私刑。

  方丈:佛门自有佛门的规矩,既然这妖邪在佛门中被捉,而且做的又是危害佛门之事,应由佛门处理。

  青年:此举有背国法。

  方丈:这是寺里,不是凡尘,不受俗法约束。

  青年(拔剑):大师刚才说什么?

  方丈(惊):我说我寺遵纪守法,绝对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青年(收剑):行吧,我也要下山把他送衙门。

  方丈:阿弥陀佛。

  青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伸手)

  方丈:施主拿人的时候,把大殿搅扰得鸡犬不宁……(青年拔剑)……但是还给的钱还是要给的。(不情愿地掏钱给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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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

  青年(主角)、凌师兄、楚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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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逛街,楚师姐正在挑东西。

  凌师兄:我说师弟,我们逛街你跟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啊?

  青年:你还说,我来买纸笔,然后碰到你们,被你拉过来一起逛。

  杨师兄:我就随口一说要不要一起逛逛,你还真的跟过来了。

  青年:早说啊,我被你们在秀恩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去买纸笔了。

  杨师兄:快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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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德轩】

  青年(主角)、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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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德轩,卖文房四宝的店,青年一进门老板就来招呼。

  老板:客官要买点啥?

  青年看挂在中间的八骏图。

  老板:客官你真有眼光,你看的这八骏图,这马形象多逼真,这构图繁杂,色彩浓丽,你细看啊,这用笔细腻,马背上的毛都是一根一根画上去的。

  青年:老板,你这画,不便宜吧。

  老板:这可是镇店之宝,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青年:不看画了,老板,白纸怎么卖?

  老板:请问客官要苎麻纸、观音纸、清江纸、连七纸、白棉纸还是要其他什么纸?

  青年:普通的生宣就行了,拿来画东西。

  老板取了一沓纸过来,青年捏了捏,觉得还可以。

  老板:客官,要不要试试纸?

  青年:当然。

  老板在柜台拿了一碟清水过来,然后在摆卖的笔架随手拿了支毛笔递给青年,青年接过来,蘸了蘸水,然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青年(看了看):好像有点散墨。

  老板:客官,生宣是这样的,泼墨处,豪放淋漓;浓墨处,发亮鲜艳;淡墨处,层次分明;积墨处,浑厚深沉,你要画东西,这略微有点散墨,这才有意境。

  青年:不喜欢,我控制不好力度,要不散墨的。

  老板:熟宣,适合书画的初学者,尤其是初练小字的。

  老板又翻开另一处的纸,拿了几张过来。

  青年用半行半草写下:日月应时敬寿酒,天地合谐长春秋。老板仔细看他写的字。

  青年:这个怎么卖?

  老板:等一下。

  老板过去拿了一碟墨过来。

  老板:客官,你再蘸墨写几个字。

  青年(疑问):用墨写上去,你这纸就废了。

  老板:没关系,没关系。

  青年(用笔杆挠头):写些什么好呢?

  老板:写江月何年初照人吧。

  青年:好吧。(写字)

  老板拿出一张邸报,在搜寻什么。

  老板(看邸报):月初……月初……有了。

  老板仔细对比青年写的字和邸报上东方月初的签名。

  老板(抬头):客官,你这字是专门练过的吧。

  青年:对呀,模仿当今盟主的。

  老板(看看街上没人进来,低声):我有个生意想跟你合作一下。

  青年:不需要,没兴趣,这纸怎么卖?

  老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青年(掏出钱包):快说多少钱吧。

  老板:钱我不要了?(拿起那张纸)这张纸你留给我就行了,我再送你几根狼毫。(取下几根毛笔递给青年)

  青年(夺过那张纸):不好意思,这可不能给你。

  老板:那我再送你一块松烟……

  青年:不好意思,我不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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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离开不远,运功把纸烧了。

  青年(喃喃自语):看来得换一个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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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哎,可惜了。

  老板偶然注意到那张用清水写字的纸,虽然水已经干了,但还是有痕迹,老板如获珍宝地把纸捧起来然后走进店里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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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

  青年(主角)、小贩、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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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走在街上,一堆小贩在叫卖各种东西,不过都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扇子、手链、风筝、灯笼……都是手工制品

  青年看到一家叫金玉坊的首饰的店,好像里面有人在吵架,声音有点熟悉,于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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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玉坊】

  青年(主角)、老板、顾客、凌师兄、楚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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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饰店里居然就把首饰陈列在桌上,任人把玩,这年头也没有玻璃罩,老板就不怕首饰被偷啊?一个女子把手指头戴满了戒指,又有一个男的给另一个女子插发簪,还一个男的把一排玉镯拿起来看看、摸摸、哈了口气擦了擦,又放回去。这老板是不是特有钱,不怕被偷啊?

  老板:这位公子,想看什么首饰?

  青年:我来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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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看到凌师兄和楚师姐在挑首饰。

  凌师兄:银的吧,黄金黄澄澄的太俗了,而且玉镯一摔就碎了。

  楚师姐:可我想要好久了。

  凌师兄:可是金的贵啊,你看银的价格才金的十分之一。

  青年过去打招呼,柜台上有一个超大个的锦盒,装着银凤冠,还有银戒指、银项链、银镯子、银耳环等等,基本人身上能戴首饰的每一个部位的首饰都有。

  青年:你们买这么多东西?(有点吃惊)

  楚师姐:老板这个不要了,把刚才那个拿出来。(把锦盒推过去)

  老板把锦盒合起来拿走,然后从柜台拿出一个小锦盒。

  楚师姐打开盒子,一个金镯子,挺厚的,上面刻着叶子,看花纹,挺精细的。

  凌师兄神色凝重,不知为何,可能是嫌这金镯不好。

  凌师兄:不好不好,带个金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暴发户。

  楚师姐:那这个如何?老板,把那个拿出来。

  老板又拿出一个锦盒,青年打开,一个锁形项链。

  青年:这是什么?

  老板:同心锁,相传月老有一件宝物同心锁,相爱的男女只要被同心锁锁住就会永不分离。

  青年:师姐喜欢就买呗。

  凌师兄:贵啊!

  楚师姐(水汪汪的大眼睛):买嘛买嘛。

  凌师兄(左右为难):我觉得……这把锁寓意不好,我们的感情还用锁锁起来吗?还是不要了。

  楚师姐(想了想):对哦,那不要这个了。

  凌师兄松了一口气。

  楚师姐:老板,把那簪子拿出来。

  老板又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一根金发簪,发簪的一边是几朵金花,金花中还有两串金珠子吊下来。

  青年:这又有什么特殊寓意?

  老板:什么寓意都没有。

  楚师姐(问青年):你看这个成色怎么样?

  青年:还可以,值这个价。

  凌师兄(有点崩溃):老板,多少钱啊?

  老板:七十两。

  凌师兄(对楚师姐):这么贵,我也没带够钱,要不先回去,过几天再来买。

  青年:多大点事,我先借你,回去后你再还我。(掏钱递给凌师兄)

  凌师兄(不接):不用了,不用了,我又不是没钱。

  楚师姐(拿过钱):谢谢小师弟(对老板)老板,把这个给装起来吧。

  老板:好嘞,公子果然豪爽,不像一些人挑了又挑,看了半天都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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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

  青年(主角)、楚师姐、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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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师姐蹦蹦跳地走,凌师兄沮丧地跟在后面,青年和凌师兄一起走。

  青年:师兄,你收入比我高很多啊,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凌师兄: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能跟我比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楚师姐(转头):说什么呢!

  凌师兄:没什么。

  楚师姐: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又转身回去)

  青年:师姐平时花很多钱吗?

  凌师兄:等你娶妻了你就明白了。

  青年:哈哈,也没人喜欢我,等一百年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凌师兄:那么多师姐师妹,没看上一个?

  青年:没有,我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住。

  凌师兄:我教你一招,你看上谁的话,趁她御剑飞行时,想办法让她飞不稳,等要掉的时候,赶紧飞到她身边,把她头往你肩膀一靠……

  青年:我力气不大,我一定会从半空中摔下来,摔得半身不遂。

  凌师兄:瞧你那怂样,今晚有空吗?

  青年:有啊。

  凌师兄:带你去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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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花园】

  青年(主角)、凌师兄、众师兄弟、慕容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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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一群拿着鲜花、花环、还有鹅绒的人,凉亭边缘用五彩的丝绸装饰着,有庆祝活动吧。

  青年:来这里干什么?

  凌师兄:待会你点烟花。(把一根点着的香递给青年)

  青年:烟花在哪?

  凌师兄带青年到一个树丛边,烟花藏在树丛后。

  青年:什么时候点?

  凌师兄:等慕容师妹一进凉亭就点。

  众人:来了来了,大家快藏起来。

  大家迅速躲到各个地方,石头后,水里,树上,树丛里,一下子全部没影了。

  青年被人强行按在树丛后蹲着。

  青年一脸懵逼,还有,这烟花离自己那么近,不会炸到自己吧。

  慕容师妹来到花园,一眼就看到青年了。

  慕容师妹:你蹲在这干啥?

  青年:不知道,被稀里糊涂就拉过来了。

  慕容霜月:哦,我也被人叫过来,不知道什么事。

  一个女的忽然冒出来。

  女:师姐,去凉亭啦。

  慕容师妹: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朝凉亭走去)

  等慕容还有一两步就到凉亭时,青年点燃引线。

  刚好慕容走进凉亭时,一个个烟花飞到半空中爆开。

  藏起来那些人全部跑出来围着凉亭,给慕容全身插上花,头上还戴着个花圈。

  天上无端端下起了鹅绒,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从天而降,像滑钢丝一样滑到凉亭,不过脚下不是钢丝,而是一把剑。

  他左手拿着一个小盒子,右手拿着一束鲜花,顺利地降落到慕容面前,没有像王富贵那样撞上阳台。然后单膝下跪,送花,打开盒子,取出一个玉镯,什么话,青年站的远远的什么也没听见。只见慕容左手捂着嘴,右手伸出来,让那男的给她戴上手镯。众人一阵欢呼,估计是成功了。

  女:好浪漫啊!

  刚才跑过来那女的在青年旁边感慨。

  青年看到地上有鹅绒,捡了一个起来,毛绒绒的,还很光滑,摸起来舒服。很浪漫吗?并没啥感觉。

  不过花园布置得挺好看的,尤其是站在湖边的风景,映着阳光煞是好看,得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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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回去拿了作画所需的工具并搬了张小凳子过来坐着画,那些人在远处庆祝没什么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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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笔一划地仔细画下,力图画的和眼睛看到的一样。不久后画好了,看着这幅水墨山水画,他总感觉不够真实,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可能是他画技不精湛,调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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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与涂山的界河,人类一侧】

  青年(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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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大河,河中泛起波浪,没有稻花香,只有长满草的河畔。在河边眺望,对面就是涂山的地盘。河中没有行船,河边也没有民房,只有偶尔巡逻走过的士兵,应该是边防原因。

  青年在河边洗了洗脸,看着水自己的倒影,额头的头发往后拉着和头顶的头发一起用布条扎了个发髻,穿着主体是灰白色的,衣服一直垂到差不多脚跟,据这连衣裙似的衣服下面这截叫裾,垂到双脚的那部分绣有隐约的白竹,衣襟和衣袖边缘绣着淡灰色的云纹。

  道盟让他来边境解决一桩有关妖精的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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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口】

  青年(主角)、士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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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来到东城门,几个士兵把守着城门,拿出令牌检验后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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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

  青年(主角)、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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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真窄,大概只有一丈,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青砖,也不知道被人踩过多少年没有维修过,坑坑洼洼的,凹下去的地方积着沙子,估计是下雨时跟着水积到坑里的。

  民居刷着白色的灰,有些房子石灰掉了一块块,露出里面的砖头,墙角黑绿黑绿的长着青苔,有些屋脚长了草和不知名的植物。

  一路上基本都是民居,寥寥无几的商铺,也不知道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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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门】

  青年(主角)、知县、陆捕头、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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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门公堂,知县看青年带来的的文书。

  知县:你就是道盟派来的那人?

  青年:正是。

  知县:听你是主动要求来的。

  青年:大人明鉴。

  知县:你一路来辛苦了,本官定了一桌酒席为你接风洗尘。

  青年:大人,不必了,办案要紧。

  知县:好吧,先去现场看看。(喊)小陆啊,带人马一起去现场。

  陆捕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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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房子】

  青年(主角)、知县、赵李简雪、捕头、捕快甲、捕快乙、捕快们、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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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一间房子,门口跪着一个女的抱着一个婴儿,披麻戴孝地哭,见众人们来了,哭着跪地。

  一个捕快从屋里出来:大人你们来了。

  知县(捋了捋胡子):此人昨日刚死,身上毫无受伤痕迹,也并无中毒迹象,尸体未曾移动,待道盟派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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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白布蒙着一具尸体,仵作揭开白布,一个男的死了已久。

  青年:这是一起谋杀案,先问问案情吧。

  陆捕头:传赵李简雪进来问话。

  捕快甲:道长真乃神人也,一眼就看出这是谋杀,而不是自杀。

  外面那女的进来跪下。

  知县:赵李氏,你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赵李简雪:知道。

  知县:把你知道的告诉这位道盟的道长吧。

  赵李简雪:与相公一年前成亲,成亲不久,有一个美丽女子来找相公,什么前世有姻缘之誓,今生今世有缘相见,然后就缠着要嫁给相公。相公当然是请她自重,这天下比他优秀的男子千千万,何不另择良偶,非要嫁一个有妇之夫呢?但她非但不听,说什么以前相公对她海誓山盟,现在却忘恩负义,还移情别恋。天天来缠着,开始的时候民妇还与她争执,后来过了几个月我怀孕了懒得和她争执,那女子貌似也差不多死心了只是每天过来看看就走。我生完孩子后,那女的不见了好久,我们以为她见我们有孩子后就彻底了。但是谁能想到,昨天青年刚坐完月子,昨晚她居然直接闯进来,说相公是一个背惠食言、反脸无情之人,把相公杀了。

  青年:是那女子将你相公杀害的吗?

  赵李简雪:一定是,就算她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我也认得她,除了她还会有谁?

  知县:哦,是一起情杀案。

  青年:大人,此事必有蹊跷,并非普通情杀。

  知县(问青年):你有什么看法?

  青年:此人前世与那女子海誓山盟,在涂山许愿来世相见,今生相见时他却已是她人之夫,所以心怀恨意,认为此人背信弃义,因而杀之。

  知县:此话只可蒙诱愚蠢,追前世之事,窥今生之福。是为江湖骗子之歪理,你出身王府,知书明理,岂可信这无稽之谈?我看是这男子以前曾与那女子有过一段感情,但是后来始乱终弃,娶了这位赵李氏,故而引起情杀。

  赵李简雪:民女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相公他死活不承认有过什么过往情史,我问他,他还说我无理取闹。

  知县:看看,这就是那些口心不一的负心人的话,死了也活该。

  青年:这知县居然没听过涂山续缘的事,他不信前世今生,那青年解释后他一样听不进去,既然如此就不解释了。

  捕快们:大人断案如神,属下钦佩。

  知县:哈哈哈,还是得让小道长帮忙追查啊。

  青年:你们四处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还有仵作赶紧验尸。

  捕快们没动。

  知县:听道长的,四处搜搜。

  众人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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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环顾四周,看地上的脚印,一堆捕快进门踩得都是脚印看不出什么,窗户没坏应该不是跳窗进来的,屋顶也正常,可能是从大门进来的,从何查起呢?

  捕快甲:大人,发现墙壁夹缝有几张银票。

  仵作:大人,这尸体的鞋底是双层的,里面也有几张银票。

  知县:赵李氏,这银票为何会在夹缝和鞋底?

  那女的一听就来气了,狠狠地掐了一下尸体,然后使劲拍尸体,:死鬼,你不是不藏私房钱的吗?怎么又骗我!有个情妇就算了,还藏私房钱!

  众捕快赶紧拉开她,一边劝。

  众捕快:死者为大,死者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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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继续搜。

  捕快甲:大人,在枕头里也发现一张银票。

  知县:这该不会又是你相公的私房钱吧?

  那女的尴尬地笑了笑。

  赵李简雪:这是民妇的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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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们翻箱倒柜地看家具后面有什么痕迹,好像在搬家似的。

  赵李简雪:哎,小心点,别乱翻我的东西。

  青年在慢慢看尸体。

  捕快们搬一个柜子,抽屉滑开,一个玉佩,应该是半块玉佩掉地上,一落到地上,叮一声,地上结了一点冰。

  青年马上去捡起玉佩,手上觉得凉凉的,上面刻着寒冰玉三个字,不过每个字只有右半边,因为这块玉佩被从中间分成两块了。

  青年:赵夫人,这玉佩是什么法宝?

  赵李简雪:这是相公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叫寒玉佩,一年四季充满寒气,夏天可以用来降温。

  青年问:这玉佩是法宝,你丈夫是怎么得来的?

  赵李简雪:据是他出生时含在嘴里。

  青年:借我一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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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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