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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青年已经加入了道盟,脸上的稚气早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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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上】
青年(主角)、杨师兄、林师兄、李师兄、王师弟、陈师弟、蒙面人甲乙丙、一伙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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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追查一群山贼。
篝火旁,他们烤熟了几只野兔,大家正吃着。
陈师弟:怎么只有兔肉?
杨师兄:出门在外,有什么吃什么。
陈师弟:我不喜欢这味道。
杨师兄:不喜欢也没办法,快吃吧,等拿了赏银再去吃顿好的。
陈师弟:嗯。
这个陈师弟刚加入道盟,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出来除妖。
陈师弟:晚上那伙妖精会不会来?来了,怎么办?
林师兄:那睡觉时睁一只眼啰。(微笑,好像这只是件小事)
陈师弟:这是一伙打家劫舍的妖精。
林师兄:怕什么?
陈师弟:怕万一他们中有法力高强的人。
青年:法力高强的人不会当强盗,而且还是这没有名号的强盗。
杨师兄:别太自信。
青年:呵呵,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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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众人搭起几个帐篷睡了。
半夜,微风吹过青年的脸颊,慢慢睁开眼,帐篷门布被刮开了,爬起来拉上,然后睡觉。
蛇:斯斯——
青年头慢慢转向右边,一条蛇,慢慢地接近他,青年吓得坐起来。
那条蛇身体稍微向后一倾,向青年跳来。
青年:啊!
青年吓得跳起来,用右手挡在面前,右手臂被蛇咬住,赶紧甩了几下,想把蛇甩开,结果甩不开,脚碰到了支撑帐篷的木棍,帐篷倒了,帐篷布也被撕开,众人也被吓醒了。
陈师弟把蛇捉走,原来只是咬在衣袖上,青年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红了,充满血丝。
陈师弟(把玩蛇):一条草蛇而已,又没毒,怕什么?
青年:你看到蛇不紧张吗?
陈师弟: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不怕蛇。
青年掏出一沓灵符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刚才脚碰到帐篷现在还痛,弯腰,在地上布结界。
林师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还没被蛇咬到就那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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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青年又把他的帐篷支起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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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众人起来继续在山上搜寻。
王师弟:这伙妖精怎么连个根据地都没有,难怪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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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兜了多久,王师弟累趴下了,找了块大石头坐下。
杨师兄:还有很多地方没搜过呢,你这样给你三个月都找不到人。
王师弟:那你们先搜吧,我歇会。
杨师兄:陈师弟都还没说累,你就累了。行吧你慢慢休息,我们去空中看看。
众人跳起来飞在空中,目光四下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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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王师弟一个人在休息,忽然,十几个蒙面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蒙面人甲:此山是我开。
蒙面人乙:此树是我栽。
蒙面人丙:要从此路过。
蒙面人们:留下买路财。
王师弟(嘴角微笑):哎呀不错啊,会捉单,有点计谋。
蒙面人甲:废话少说,要么拿钱,要么拿命。
王师弟:当然是拿命来!
拔剑冲上去,刷刷几下,蒙面人全部倒地,收剑。
王师弟:这么垃圾,还要五六个人来。
蒙面人甲(站起来):嘿嘿,给你表演了一下,还过瘾吧。
王师弟一阵惊恐,又拔剑。
十几个蒙面人站起来,哈哈大笑,然后跳上半空,展开一张网盖下来,王师弟拔剑砍网,砍不断,结果被罩在网下,王师弟捏着网用剑割网割不断。
蒙面人乙:这是蚕妖丝织的网,一般的刀剑可砍不开,哈哈哈。
蒙面人丙: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快快交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王师弟身上的网忽然结成冰,把结成冰的绳子弄碎了,然后迅速跳出来,六个师兄弟也发现了情况,飞回来。
蒙面人四散逃跑,众人冲上去一个个把他们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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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走到一个蒙面人前。
蒙面人甲:大侠饶命!(跪地求饶)
青年横着拿剑,用剑身把他拍晕,然后给他戴上手铐。
杨师兄:师弟,你又是一个妖精都没杀。
青年:送官府处理吧。
青年看了一眼地上的十几具尸体,转过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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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
青年(主角)、师兄弟们、驿卒甲、乙、驿卒们、女头目、蒙面人甲、乙(不是之前的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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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把蒙面人送官府后,又继续去接下一个委托。
路上他们在一个驿站歇脚。
杨师兄:这鸡蛋怎么那么难吃?(喊)小二!你们怎么做的饭菜!
驿卒甲:这是驿站,不是饭馆,爱吃不吃。
杨师兄:那也不能做得那么难吃,你们自己吃吃看!(夹着一块鸡蛋举着)
驿卒甲:我们又不吃这个。
驿卒乙:今晚去醉仙楼摆上一桌?
驿卒你一言青年一语地聊起来,不时发出笑声,杨师兄举着筷子,没人理他,非常尴尬。
青年在吃饭,并无异色。
杨师兄:师弟,你不觉得这菜难吃吗?
青年:没感觉啊。
杨师兄(拿筷子指着桌面上那几个菜):你看这生菜,一滴油都没有都炒干了,这蛋,这汤……
青年:只要不是特别好吃或者特别难吃的东西,我都感觉不出来。
杨师兄:那你慢慢吃,我去附近的饭馆吃饭。
其他几个师兄弟(放下筷子):我们也去。
陈师弟:师兄,你去吗?
青年(继续吃饭,夹生菜):没什么问题啊,就是生菜有点干,还不至于不能下口,你们去吧,不然这桌菜浪费了。
林师兄:既然如此,待会我们再来找你。
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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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的进了驿站,故意在进门时碰到门槛绊倒。
女头目(夸张):啊呀!
几个驿卒一拥而上,抢着扶她。
女头目:多谢几位官爷,小女子脚崴了,能不能扶青年进去歇会儿?(故意把身子往一个驿卒身上靠了靠)
驿卒甲(满面春风):当然可以啦。
剩下那几个驿卒站着干瞪眼,一脸羡慕地看着。
她来到在青年正前面那张桌子坐着,还坐在正对着青年青年的那个座位。
女头目:小弟弟,好面熟你呀,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青年(抬头看):我好像没见过你。(继续低头吃饭)
女头目看到青年的穿着和摆在桌边的剑,微微一笑。
女头目:官差哥哥,你们这有酒吗?
女的翘起兰花指戳了一下驿卒的胸口,驿卒甲鼻子喷气,激动得跳起来。
驿卒甲(解下酒葫芦):美人爱喝酒啊?
女头目:你这就没有酒杯嘛?
驿卒甲:姑娘要杯子,可我这小驿馆也没备酒杯茶杯的,只有饭碗和菜碟。
女头目:那就拿个碗嘛。
驿卒甲:行。
驿卒甲刚想起身去拿碗,另一个驿卒已经拿了个碗过来。
驿卒乙:姑娘,碗已经到了。
女头目:多谢这位官差哥哥,帮我倒点酒吧。
两个驿卒抢酒葫芦,最后两人一起拿着酒葫芦倒酒。
那女的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狠狠地把碗摔地上。
女头目(喊):这什么破酒!
掷杯为号?青年立即抽出剑,站起来,做好战斗姿势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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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都没动静,那女的也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什么?那两个驿卒被她忽然站起来吓了一跳,酒葫芦都摔地上,酒都流出来把地板都浸湿了。
青年收剑,坐下,难道是神经太紧张了?
驿卒甲:姑娘,酒不好喝也不要发脾气嘛,你看把那小哥都吓得拔剑了。
女头目:哎呀,官差哥哥,再拿几个碗过来嘛。
驿卒乙跑到一个小门里,捧出一个木盆,装满了各种碗碟。
驿卒乙(一脸笑容):姑娘,你要哪个自己挑吧。
女头目:这个(拿起一个碗,看了看,扔地上,碎了)不好看(又拿起一个碟子)这个,也不好看(又摔地上,双手不断地拿碗碟出来摔)
一连摔了不知多少碗碟,那几个驿卒伤心地要哭了。
驿卒甲:姑奶奶,求你别砸了,这些都是公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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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窗外一群蒙面人,驿馆被团团包围了。
几个蒙面人提着大刀进来,驿卒吓得缩到墙角,抱成一团。
青年拔剑准备随时作战。
女头目(质问):怎么才来?
蒙面人甲:刚才没听到摔杯的声音,只听到摔碗的声音,现在乱七八糟的摔什么声音的都有,所以赶紧进来了。
青年心声:他怎么区别摔杯和摔碗的声音的?
驿卒乙(害怕):袭击官差,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蒙面人乙:官差?老子杀过的官差不知道有多少了,哈哈哈,你们几条废物也好意思耍威风?
驿卒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女头目:我对你们没兴趣,这位小哥哥。(转眼看着青年,杀气腾腾)
青年:我可从没见过你。
女头目:前天,你把青年相公杀了,这么快就忘了?
青年:你相公是山贼?
女头目:哈哈哈,你终于想起来了,我相公不仅仅是山贼,还是首领。(从背后拿出一条钢鞭,喊)给我上!
一群蒙面人拿刀冲上来,驿卒吓得四散逃命。
青年拔剑跟他们打起来,他们从正面砍青年,都被青年用剑挡开了,偶尔有人想从背后偷袭青年,被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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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外】
青年(主角)、蒙面人们、女头目、驿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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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打到馆外,四五个人一起用刀砍青年剑,青年用剑抵在前面,青年感觉撑不住了,调用法力瞬间提高力气,把那几个人顶过去摔地上,有人从背后想砍青年,青年用剑挑起一个小石子往后一甩,打中他肩膀,他就满地打滚一会后不动了,也不知道真死还是假死。
又有几个山贼冲上来,青年跟他们用刀剑叮叮当当打了几下,把他们砍伤倒地不起,山贼就全被青年打趴在地上了。
女头目:我要替青年夫君报仇!
那女的往后甩了一下钢鞭,一阵灰尘扬起。
女头目:拿命来!
她一鞭挥过来,青年拿剑一挡,但是鞭子是软的,还有一节打到青年右肩膀上,衣服都划开了一道口,肩膀有一道红红的痕迹,她是玩命的!
她挥了不知多少下鞭子,青年用剑挡着,衣服被打出好几道开口,浑身刺痛,伤口还渗血。这样不行,迟早被她打死。
青年大步跑起来,蛇型走位,冲到她面前,想一剑刺过去,这样她死定了。反手拿剑,然后像从剑鞘拔剑那样,一拔,把剑柄重重地锤到她肚子上。
女头目:啊!(翻白眼,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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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收剑,环顾一下周围,蒙面人有昏迷的,有躺着呻吟的。
青年(对驿卒):把他们捆起来送官府吧。
驿卒们:是。
蒙面人甲:我跟你拼了!
一个在青年后面的山贼,眼红了地冲过来,拿着大刀冲过来要砍青年,如果他不喊话的话,青年根本没发现他,青年一紧张,飞起就是一脚踢到他脸上,然后他飞得远远的。
青年心有余悸地走向驿馆,如果那人不喊话,脑袋就被他中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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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
青年(主角)、驿卒们、驿卒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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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坐回座位继续吃饭,饭菜已经凉了,地上的酒也干了。
一个驿卒进来,拿了把铁铲,过了一会,又一个驿卒进来,拿了把锄头。
青年:拿这些干什么?你们不会想把他们活埋了吧?
驿卒甲:有个山贼死了,青年们给他埋了。
青年:什么?
青年还是放下筷子,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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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外】
青年(主角)、杨师兄、林师兄、李师兄、王师弟、陈师弟、驿卒甲、驿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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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师兄:不错啊老弟,干得漂亮。
青年走到一个坑,里面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就是那个被青年踢飞的蒙面人,头歪了不知死活,青年眼睛直直地看着蒙面人。
林师兄:师弟?
良久,坑里那个人喉咙动了一下。
青年:他还没死呢!(跳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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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医馆】
青年(主角)、杨师兄、李师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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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焦急地走来走去。
李师兄:师弟,那是个山贼,好几十条人命死在他手里,你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你还带他回王府治疗,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杨师兄:你用千里传送符带他回王府,多费钱啊,你这次的赏银都不够买一张。
青年把蒙面人打得半死不活,怕搞出人命,用千里传送符把他带回王府治疗。不过还好,大夫有救,毕竟这是个有法力的世界,要是在没法力的古代,他还真没救了。
杨师兄:那个山贼杀了很多人,死了罪有应得,你那也是正当防卫。
大夫(出来):救活了,不用担心了。
青年(大喜过望)救活了?太好了,我没有杀人。(高兴地跳起来)带我去看看。
大夫:这边。
青年和大夫走了。
杨师兄:这师弟还很善良啊。
林师兄:不如说天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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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域北部】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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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满布的城,和内地完全不同的建筑风格,黄色的墙壁,大部分是平顶房,少部分是阿拉伯式的圆顶建筑。内地服饰和西域服饰的人都有。有个拉着骆驼的人经过,留着大胡子,头上用白布卷成一顶帽子,像阿凡提样子。街边的小贩有男有女,女的多半鼻子以下蒙着半透明的纱巾,头上还戴着各种首饰。男的有和内地一样穿着粗衣麻布的,也有穿着西域白袍的。
林师兄:到了。
陈师弟敲门。
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跑出来开门。
仆人:你们是谁啊?
林师兄:一气道盟王家,受贵府李员外相邀特来拜会。
仆人:你等一下。
少年跑回去,过了片刻,又出来。
仆人:主人叫你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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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家一楼】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仆人、李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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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看了看这栋房子,平顶方形,墙壁是黄泥夯成的,有较深的带护栏的前廊,前面还用围墙围起个庭院,中间有口井,庭院右边种了葡萄藤,都绕上墙了。有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晾晒物品,青年看不出是哪种植物的果实。
一个肥头大耳,也是西域穿着的人出来。
李员外:道长你们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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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进屋子里。
屋内,地上铺着一张大毛毯,绣着许多各式各样的花纹,看屋顶,一个圆圈状花纹,有线条从圆心向四周放射状散开,看不出屋顶是什么材料做的,应该是木头吧。窗户的漆成白色,一根根细木雕成葡萄藤,还有葡萄的花纹。墙角摆着瓶瓶罐罐,有陶罐瓷罐木罐,都画着非常复杂的花纹。
李员外:把葡萄酒拿出来招待客人。
仆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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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给青年拿上一杯葡萄酒。
青年:谢谢。
少年仆人继续给其他人递葡萄酒。
青年看了看酒杯,木头做的,杯子摸起来很光滑,杯壁凹凸不平布有各种花纹,凹进去的地方还用黑漆涂着。
林师兄:李员外邀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李员外:是这样的女儿可能是被妖精迷惑了。
林师兄:请员外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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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讲,他女儿不久前在沙漠迷路,然后被一个男子所救,然后李姑娘就非那男子不嫁,但李员外提亲时发现该男子是个蝎子精,于是阻止李姑娘嫁给蝎子精,但李姑娘说非那男子不嫁,还把自己锁房间里,逼父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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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令千金这可能是心结啊,应该找人开导才对。
李员外:她娘曾开导她,没用后来找县里能会道之人,县里最好的宋讼师,金牌媒婆王婆,衙门的师爷,教书的齐先生,后来找她朋友,连街边唱曲的乞丐都叫过,都不进去,她说见不到那只蝎子精就是不肯出来。
陈师弟:她吃喝拉撒在房里?
李员外:是的,硬拉她出来,她会绝食,开始几天想着她饿了总会吃吧,结果她饿晕了,我于心不忍,只好让她回房里。
陈师弟:她不出来方便吗?
李员外:房里有净桶,解决后下人拿出来倒了。
陈师弟:哦。
李员外:我以为是那只妖精对她下了什么降头,听闻王家道法高深,所以才请道长来想办法。
林师兄:简单,把那只妖精杀了就行了。
青年:不行。
陈师弟:师兄怕见血,你就不必动手,我们解决就行了。
青年:不是我怕,而是我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林师兄:并无蹊跷,妖精迷惑人类而已。
青年:师兄,这次让我来解决吧。
林师兄:行吧,你先去办,不行的话我再帮你。
青年:先去见见你女儿吧。
李员外:在二楼,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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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李员外、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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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房门没锁,众人直接推门而入。
一个女的坐梳妆台前看镜子梳妆。她披着头天蓝色的纱巾,一天金链子从她头上的金冠沿着眼角一直穿到左边鼻子上。这不是印度的装扮吗?还有,她在鼻子打个孔不痛吗?
李员外:女儿,我请了两位道长过来……
李姑娘:又请说客了?
李员外:爹这不是担心你嘛。
李姑娘:让他们走。
李员外:别这样,过门都是客。
青年:李员外,你先出去吧。
李员外:也好。(出去)
三人抱拳行礼。
青年:李姑娘,在下一气道盟王府……
李姑娘:知道了,你又要劝我什么?
青年:你爹请了那么多舌辩之士都劝不了你,我口才愚钝,更难服了。
林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青年:师兄,你先别说话。(对李姑娘)小姐,我想问问,你为何非那男子不嫁?
李姑娘:他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总可以吧。
青年:可以。
李姑娘:哎?你不是来劝我的吗?
林师兄:师弟,你这样我不敢让你办事了!
青年:你别急,在一边等我问完。(对李姑娘)你们两厢情愿,我为何不成人之美呢?
李姑娘: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青年:那为何小姐你画地为牢,不肯出去?
李小姐:都是爹在瞎搞。
青年:那你其实不想嫁给他?
李姑娘:如果被人救一次就要嫁一次,那多遇到几次生命危险被救,那怎么办。
青年:那其中一定有误会,可以跟我说说吗?
李姑娘:想听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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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域沙漠】
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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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沙漠,看不到边际,沙漠中,李小姐穿着白色大袍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走着。
李姑娘:爹娘,你们在哪?
走着走着最后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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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家】
李姑娘、花妖、蝎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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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白色方格的天花板。
李小姐坐起来,不知道怎么自己躺床上了,右手还是麻麻的,被白色绷带包着,里面黑色的药透过绷带渗出来。
一个穿着藏服的姑娘在旁边。
花妖:你醒了?
李姑娘:是你救了我?
花妖:不是,是哥哥救的你。
李姑娘:哥哥?
花妖:嗯,他在沙漠中见到你晕倒,还被蝎子蛰了,于是就把你带了回来,你还没好,等你伤好后哥哥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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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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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家阳台】
蝎子精、李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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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在看风景。
李员外(走近):小伙子:
蝎子精:李员外,有什么事?
李员外:别员外员外地叫了。
蝎子精:那该怎么称呼您呢?
李员外:先叫伯父吧。
蝎子精:先叫伯父?
李员外: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
蝎子精:小茉啊,她挺坚强的,做事认真,还挺会体贴人的,经常帮我妹妹做家务。
李员外:你对青年女儿有救命之恩,亲自送她回来,你又看得起我女儿,不如你们二人共结连理……
蝎子精:伯父,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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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房间】
李员外、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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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有心上人了?你怎么知道的?
李员外:我跟他提亲,他告诉我的。
李姑娘:提亲?提什么亲?
李员外:我想他救了你,送你回来,你们两个有说有笑的……
李姑娘:他人呢?我要去找他。
李员外:他回去了。
李姑娘:都是你,提什么亲。(起身出门)
李员外:你去哪?
李姑娘:我去找他。
李员外(拦住):他不想娶你。
李姑娘:他想娶我还也不想嫁呢,我要要去见他,我连声谢谢都还没说。
李员外:他走远了,你追不上他的,你一个人跑出去,万一又迷路了怎么办?我亲自把他找来,行了吧?
姑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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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家】
蝎子精、李员外、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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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敲门。
蝎子精(开门,惊):李员外?
李员外:在下特来替女儿来向你提亲的。
蝎子精:李员外,我有心上人了。
李员外:有心上人,分了就行了,又不是有老婆,有也无所谓,休了就行了。
蝎子精: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下人:小姐那么好,你那狐狸精比得上青年们家小姐吗?叫她出来让青年们瞧瞧。
蝎子精:她今天不在,各位还是请回吧。(关门)
众下人破门而入,过了一会,丢盔卸甲地逃出来,连滚带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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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房间】
李员外、李姑娘、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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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惊讶):蝎子精?
下人: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李姑娘: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坏人。
李员外:妖精不识礼仪、毫无情义、唯利是图……
李小姐站起来,想出去。
李员外:你去哪?
李姑娘:去找他。
李员外:你傻了!他是妖精。
李姑娘:我知道。
李员外:不许去!
李小姐不理,走了出去。
李员外(喊):快把小姐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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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下人把李小姐捉回来锁房间里。
李小姐(气愤):不让我出去是吧,我就一辈子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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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家】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蝎子精、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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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敲门,门开了,一个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开门。
蝎子精:请问你们是?
青年:在下一气道盟王府的人,有位李姑娘……
蝎子精(打断):又来提亲是吧?恕不奉陪。
三人赶紧顶住门,不让他关。
陈师弟:不是叫你娶她,而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茶饭不思,要见你。
蝎子精:不见。
青年:她也不想嫁给你,只想跟你说一声谢谢就行了,你就行行好,去见她一下就行了。
蝎子精:你们想把我骗过去,我才不会上当。
青年:你觉得你理解能力有问题吗?
蝎子精:什么意思?
青年:她从没想过要嫁给你。
蝎子精:那还让她爹来提亲?
青年:你还是跟她当面谈,这样才清楚。
蝎子精:我不会去的,我要关门,放手。
林师兄一脚把门踹烂,绕到蝎子精背后把他一掌击晕。
青年:为什么把他打晕了?
林师兄:青年没工夫跟脑子缺根筋的人辩论,把他扛回去吧。
花妖(尖叫):啊!(跌跌撞撞地往二楼跑去)
青年:有点麻烦。
林师兄:不麻烦。
林师兄往二楼追上去从背后点了她穴道,她保持着提裙上楼梯的动作。
林师兄:把他们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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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一楼】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李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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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把两个妖带来见李小姐,因为李员外不喜欢妖精,所以不让他知道。
李员外:为什么不让我上去?你们在搞什么?
林师兄:你等一下吧,你女儿应该很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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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李姑娘、花妖、蝎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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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原来如此,都是误会。
李姑娘:都是爹,乱点鸳鸯。
花妖:嘻嘻,你不也很乱来吗?什么也不肯跟你爹说。
李姑娘:我才不要和他说呢。
蝎子精: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李姑娘:你真的是蝎子精啊?
蝎子精:姑娘讨厌妖精吗?
李姑娘:不讨厌,你是个好人,我为什么要讨厌呢?
蝎子精:那就好。
李姑娘(对花妖):那你也是蝎子精?
花妖:不是,我是格桑花。
李姑娘:没听说过。
花妖:在西西域地南部。
李姑娘:西西域南方也是沙漠吧。
花妖:不是,那有湖、有草原、有很多河,还有冰山,山顶都是白冰,一座又一座,山脚下都是冰,山脚是白色的冰和黑色的石头,山顶上都是冰雪的世界,一眼看去都是白的……
李姑娘:给我详细说说吧。
花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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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李员外、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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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家坐着,有些人睡着了。
李小姐高兴地下来了。
李员外:女儿,你终于肯出来了。
李姑娘:让爹担心了。
李员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青年:差不多了,我们也走了吧。
林师兄(睡醒):啊?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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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青年(主角)、林师兄、陈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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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师兄,你解决问题的方法太暴力了。
林师兄:像你那样慢慢折腾,不知道要浪费多长时间。
青年:还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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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园】
青年(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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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数人吹奏,戏台下众人绕有滋味地听着,有些人边听边摇头晃脑,左手纸扇和右手有规矩地拍打着,陶醉在音乐中。
戏园的谭老板请他来驱魔,但青年来了之后谭老板在唱戏,就先在这坐等。音乐全部是比较催眠的,青年听着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不知坐了多久,终于完了。
青年起身,走到戏台右边拨开门帘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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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
青年(主角)、谭老板、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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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一堆人在卸妆,脱下戏服和冠戴,一脸大花脸的感觉很别扭。
青年:请问哪位是谭紫老板?
谭老板:请问你是。
一个穿着女装戏服打扮成女的人站起来,但话声音明显是男的,应该是个花旦,而且名字也是非常女性化的。
青年:在下道盟王府的人,受您之托,特来拜会。
谭老板:原来是道长,请随我来,小月,泡一壶毛峰送我房间。
小月:是。
又一个男扮女装的家伙应一声,这戏台上就没女演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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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板房间】
青年(主角)、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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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一个房间坐下。
青年:谭先生邀我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谭老板:为了犬子的事,不知被何妖物附身,整日疯言疯语的。
青年:带青年去看看令公子吧。
谭老板:现在就去吗?茶都还没上。
青年:看完再回来喝吧。
谭老板:行,道长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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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
青年(主角)、谭老板、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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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先生带青年来到柴房,开门后,一个年轻人全身被用绳索捆着,嘴里塞着布,动弹不得,躺在干草堆上。
谭老板:道长你看,如何处理?
青年:简单。
青年走近谭公子。
青年(喊):驱魔一式!
青年一脚踹到那年轻人的肚子上,那年轻人痛苦地唔了一声,然后晕倒。
谭老板:儿子!(蹲下抱着儿子)道长你这是干啥?
青年:你看他。
谭老板:啊?(转过头,看他儿子)
一个发蓝光的透明妖精正慢慢从谭公子身上脱离出来。
青年右手把个妖精拿起来,放进一个竹筒里,然后盖上盖子。
青年:令公子已经没事了。
谭老板:真的吗?儿子,醒醒。(摇他儿子)
青年:把绳子解开,放床上,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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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板房间】
青年(主角)、谭老板、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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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谭先生房间,一个年轻人站在桌边。
小月:道长,茶已泡好,请慢用。
小月给沏了杯茶给青年沏茶。
青年:你该不会是刚才那个小月吧?
小月:是呀。
青年:认不出来,卸妆前后判若两人。
小月:略施脂粉而已,让小兄弟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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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客栈】
青年(主角)、小二、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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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得找个地方休息。
来到一间客栈,小二出来迎接。
小二: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青年:开间房。
小二: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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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来到房间,放好行李,打坐沉思。
为什么最近那么多厄缘兽,这个月已经接了不下十次这样的委托。而且,厄缘兽不是应该很厉害的吗?怎么一招就被解决了?一定有问题。
他感觉到这家客栈有一股跟厄缘兽差不多的妖力,所以就来这住下来,看看有什么情况。
一男一女开门出来,刚好撞上青年,吓得了一跳,然后倒地,只见他们背着大包小包的。
六只眼睛互相看着,那对男女好像非常紧张。
青年:你们这是私奔吗?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下。
二人(同时):对,是私奔,是私奔。
男:我跟绮芙是相爱的。(捉住女的手)
一幅?这名字怎么那么怪?青年想。
青年(一脸怀疑):起来吧。
男的站起来后想把女的扶起来,那女的把他推开,还打了一下他的手。
青年:做事得问清楚前因后果,不然好心办坏事就不好了。
男:她出身贫寒,所以我爹反对我们的婚事。
青年:怎么个出身贫寒?
男:她,她……
绮芙:是这样的,我是戏子出身,公子见到我,我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他把我赎出来,想娶我为妻,但他父亲觉得我太低贱,断然拒绝,公子只好把我安置在这,想慢慢劝他父亲,他父亲不肯,所以今天公子只好偷跑出来,带我私奔,找个地方男耕女织,逍遥地过完下半辈子。
青年想着还要查妖力的事,不便和他们纠缠。
青年:你们走吧,我当没看到。
男:大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二人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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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客栈内走了一圈,忽然感觉不到妖力,该不会妖精逃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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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门口,小二在关门。
青年:小二,现在才关门?
小二:不是,刚才一对男女半夜退房走了,所以开门给他们。
青年(若有所思):妖力?男女?厄缘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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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街道】
青年(主角)、陶顺、绮芙、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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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正在街上跑。
青年:站住,两位打算去哪?
青年穿着一气道盟的黄色道服拿着剑,出现在他们前面,衣角被风吹起来,显得风度翩翩。
男:道长,请你放我们走吧。
绮芙:我们是在私奔,天亮前不走就晚了。
青年:私奔?(轻蔑地笑了一下)
绮芙:对呀。(把包裹抱得更紧了)
青年:私奔带着一包蛊虫是什么意思?
青年冲上前把包裹夺过来,又迅速退回原地。
男:我想起来了,你这身打扮是道盟的。
绮芙:多管闲事!
那女的衣袖划出银针,食指和拇指捏着,往青年射去。
青年用剑挡住她的银针攻击,女的忽然右手握拳,每个指缝夹着一根针,总共四根,向青年脸上锤去,青年头往右躲开,右脚一踢把那女的踢上一个屋顶,她俯视着青年。
青年:近来那么多人被下了厄缘兽,看来是你的杰作啊,你想干什么?
绮芙:这几天你帮人祛除蛊虫,赚得不少啊,我若继续下蛊你岂不是赚得更多?你何苦与我作对,断掉自己的财路呢?
青年:不义之财,要之折寿。
绮芙:那今天你是非要和我过不去了?
青年:劝你去衙门自首!
绮芙:做梦吧。
那女的不断甩银针,青年挥剑把飞来的银针打到旁边。
男(被几支银针飞过来扎到):啊!
绮芙(看男的):陶顺!
刚好乌云蒙蔽了月亮,绮芙跳下来把那男的手搭肩上,跳到空中,和黑夜融为一体。
青年跳上屋顶,视野一片漆黑,不知道往哪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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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落地上,收剑。
一个声音:你不去追吗?
青年:不用,他们的东西在这,迟早要回来拿的。
青年不知道谁说话,转过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衣服,长着白长发,长着白色狐耳的涂山男狐妖。
青年:你是什么人?
涂山狐妖(眯眼微笑):我是涂山红线仙。
青年:不知大仙来有个贵干?
涂山狐妖:不要叫我大仙,叫我涟涟吧。
青年:不知涟涟(感觉很别扭)到此有何贵干?
涟涟:最近出现许多厄缘兽,严重影响了涂山的续缘业务,所以我在追查,我觉得快查到了。
涟涟把地上的包袱打开,一堆瓶瓶罐罐。
涟涟:哎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蛊,要被用出去可就麻烦了。(眼睛睁开,冒出光,把蛊虫全烧了)
青年(疑问):你起码得等那两个人回来后再烧掉啊,这样他们就不会回来了。
涟涟站起来,往某处屋顶看。
涟涟:他们已经回来了。
涟涟迅速飞到一个屋顶上,那两个男女正趴在屋顶上偷看,涟涟用手掌劈了一下那男的后脑勺,然后那男的昏迷过去。
绮芙(愤怒):你干什么!
绮芙双手各捏着一把银针甩去,涟涟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迅速移动,把针都夹住,然后扔地上。
绮芙跳起来,射针两个人在屋顶跳来跳去吗?那女的有多少针啊?好像都射不完。
青年拿起一块石头,扔向那女的,她正在专心和涟涟打架,没留意到青年,结果右腰被瓦片砸中,她左手捂着右腰间,回过头看青年,涟涟趁机冲上去,把针插在她的各个穴道上,然后跳到青年旁边。
涟涟:多谢少侠相助。
青年:不必,其实你自己都可以把她打败吧。
涟涟(张嘴笑):哈哈哈,你刚才不也是没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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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和涟涟把那一男一女绑起来,让他们跪地上。
青年:你们为什么带了那么多南国的蛊虫?
陶顺:都是拿来卖的呗。
青年:为什么要卖蛊虫?
陶顺:为了钱呗。
青年:要钱干什么?
陶顺: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罢了!
绮芙:小顺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为了你。(看着陶顺)
陶顺脸扭向另一边的天空吹口哨哼歌。
涟涟:别的我不管,厄缘兽你是从哪弄来的?拿来干什么?
陶顺:你得问她。(看绮芙)
涟涟:厄缘兽哪来的?
绮芙:有个买家要的,我原本没有养厄缘兽,母兽是买家提供的。
涟涟:哦,又是黑狐。
青年:黑狐是谁啊?
涟涟:你记住她是坏人就行了。
青年:哦?
涟涟:你也知道厄缘兽的危害吧,为什么还养呢?
绮芙: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涟涟(微笑):你不说,他会说的。(指陶顺)
陶顺见涟涟看着他,不屑地翻白眼。
涟涟(对青年微笑):你来。
青年拔剑架到陶顺脖子上。
陶顺(微微低头看了眼):吓唬谁啊?
青年(把剑刃顶在陶顺脸上):说不说。
陶顺鼻孔朝天,一幅傲慢。
青年生气了,收剑,用拳头往陶顺肚子揍了一拳。
陶顺(痛苦):啊!(缓过来)打的好,有种打死我!
青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逼供,只好站起来盯着陶顺。
涟涟(眯眼微笑):你心太软了。(忽然拔青年的剑把陶顺右耳砍飞掉)
青年(惊讶):你这是!(想把剑抢回来,没抢到)
陶顺在地上打滚,流了很多血,把右脸都染红了。
绮芙(哭):有什么冲我来!
涟涟左脚把陶顺踩住,不让他打滚,用剑尖指着陶顺鼻子。
涟涟(睁眼,严肃脸):我可不像那小子那么心软,快说!
陶顺:我说,我说,都是她(看绮芙),她从南国养了蛊虫,但是南国嘛,大家都会养蛊,卖不出好价钱,于是她利欲熏心,厚颜无耻,禽兽不如,见利忘义,把毒物卖到这,然后逼我帮她发展买家,从她那拿蛊,然后交给买家,我就是个跑腿的,顶多算个从犯,有什么事找她。
绮芙(眼泪直流):陶顺!我可都是为了你!你原来可是个奴仆,天天受苦,看人脸色,是我把你赎出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要当富家子弟,你要纸醉金迷,你要一掷千金,我都给你了,为了你,我还昧着良心走私贩卖毒物,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你今天居然这么说话,你难道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
陶顺:得了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伺候了别人半辈子,给人当牛做马,老爷一不顺心就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好不容易有个蠢货心甘情愿地倒贴伺候我,我当然要享受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
绮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陶顺:我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在老爷面前点头哈腰,在低我一等的家丁前,我就摆谱,你第一次见着我,我就在欺负一个小崽子,你忘了?
涟涟(眯眼笑):她说的,是你上辈子的性格,锄强扶弱、侠肝义胆、为朋友两肋插刀。
陶顺:什么上辈子?我这辈子都没过好,想上辈子的事干啥?
涟涟:那就想起来吧。(掏出两个忆梦锤敲了一下二人)
绮芙和陶顺愣住不动。
青年:他们怎么不动了?
涟涟:哈哈哈,趁现在把他们送官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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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
青年(主角)、涟涟、绮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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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来。
涟涟:为什么不把那女的也送官?
青年:不知道。
涟涟:你可是在徇私枉法哦。
青年:哦。
绮芙站在他们前面,明显在等他们两个。
涟涟:不好意思,刚续缘成功你们又要分开了。
绮芙:没事,我知道下辈子该怎么办了。
涟涟(掏出一张纸条):这个是他给你的。
绮芙打开纸条,纸条写着:这辈子我对不起你——小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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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在路上。
青年:那男的上辈子是个什么样人?
涟涟:何必问上辈子呢?看这辈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够了。
青年:也对。
涟涟:我也该走了。
青年:那么快,我们虽然认识才一天,不过有很多事想问你。
涟涟:以后有缘见到再问吧,我真的要走了。
青年:那再见。
涟涟:再见。(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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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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