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潘金莲三字。

　　这丫鬟陡然抬起白皙如画的粉颊，惊诧道：“二爷认识金莲姐姐？她和奴家一样，都是从王招宣府过来的使女，只不过她离开张府三年后，奴家才被买进来。”

　　张林呵呵笑道：“自然认得，她如今已是我宅里的大妾，虽不是内室正妻，却是我第一个纳的女人。”

　　白玉莲粉润小嘴微张，听了有些失神，许久后才语带幽怨地道：“金莲姐姐倒是好福气，原先听到她嫁了个矮矬子，却不想又找到二爷这般的如意老爷。”

　　“此事说来话长了。”

　　张林自然是心里得意地一笑，光着身子有些清冷，叫白玉莲给自己换上睡衣。

　　白玉莲把他引进寝屋，让里头暖床的丫头出来后，清理了一番才叫男人上床榻。

　　张林从进屋后，目光就一直逗留在白玉莲的脸上和身段上。这女人人如其名，长得白净小巧，身高最多一米六上下，颇有些江南水乡的灵润女子气质。

　　此刻她身着一件扣身衫子，整理床榻时候露出的一双藕臂细腻如面，碎发遮不住脖颈间的雪腻玉质。身形不胖不瘦，个头不如潘金莲，容颜相差无几，不分上下，肤色和小家碧玉的气质上却更胜一筹。

　　白玉莲收拾期间，隐隐感觉到身后男人一双火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扫视，却不敢回头打瞧，只是耳垂愈发红润热汤，连带脖颈肌肤都微微酥红起来。

　　她先钻进被褥里侧，然后低着头柔声道：“二爷，被里正暖着，快来歇息吧。”

　　贴身丫鬟，自然是有给老爷侍寝的义务，这对她们而言不是折磨，而是一种荣幸和运气。若是被拒绝，那才是真的悲哀。

　　张林心想老子提心吊胆一整天，花销了千两银子，总该现在得点好了，于是也钻进被褥里，挨着女人温热的身体。

　　白玉莲等男人一进被窝，就把身体贴上来供暖，脚丫子在底下活动，把男人右腿夹住。

　　张林顺势一搂，女人就势趴在胸膛上，额头正好抵着男人下巴上，蹭了几蹭后就不敢再乱动了。

　　气氛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中，两人却都不言语。

　　白玉莲心慌意乱，不知该不该主动把握这个机会，她被老夫人余氏派来通房伺候的时候就有了打算，此刻不停地给自己鼓劲打气，却是身体不听脑子使唤。

　　直到男人从后腰处搂着她的胳膊动了动，自己的耳垂被男人右手的木质和食指捏着揉搓，这才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张林如今已不是饥不择食的身份了，这白玉莲唯一吸引他的地方就是晶莹如玉的一对肉软耳垂和肌若凝脂的雪腻皮肤，因此才没忍住用手指捏着把玩。

　　感觉到女人在颤栗，他哼哼笑道：“怎了，害怕？”

　　“不，奴家不怕，就是……就是耳朵有点痒。”女人声音细若蚊吟，嘴里鼻尖喷涂的热气熏在男人的胸膛和脖颈间。

　　张林是嘴里说一套，实际做一套的人，本来心里没想着开炮，却被女人声音和反应勾的Y虫上脑，忍不住把空出的左手伸进俩人身体贴紧的交接处。

　　随着两团温玉膏脂落入五指间，身上趴着的女人猛然嘤呤一声，双臂从被窝抽出来缠在他脖颈间，鼻息间热浪阵阵。

　　白玉莲使劲咬住牙关，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却是备受煎熬，待得男人那只魔力大手贴着肌肤探入短裤中，她咿呀一声夹紧了大腿，心儿都被撩到了嗓子眼。

　　张林一边撩拨她，一边问：“你多大了？”

　　“奴，奴奴二十三。”

　　“好巧，与我同年呢，你几月生？”

　　“三月初五。”

　　“比我大六个月……把腿松开些，别紧张。”张林像一条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得逞之余，还不忘调笑道：“舒服吗？”

　　白玉莲被那几根手指撩弄得神智混乱，稀里糊涂地跟着呓语：“不，不知道，奴求求二爷。”

　　张林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折磨她，从被窝里将俩人身上一件件衣服撕扯脱掉往外扔。待得神龙入瓮，感觉异常艰难，犹如航空母舰强行开进小码头一般。

　　这让他有一种当初在瓶花身上遭遇的困境感，好在此刻身下的女人不是小丫头片子，而是年华正当的成熟女人。

　　那羊肠小道中，缠裹之感宛若被千军万马挤压，那般蚀骨销魂难以形容。每一次的起伏，都感觉拉扯力异常胶着，极致的紧凑让他欲罢不能。

　　白玉莲只忍了几秒，随后就如洪水冲破堤坝般刹不住口，如一叶扁舟在大海里浮沉起伏，随浪翻滚，更如身在云霄，飘飘然不知何处。

　　云雨初歇。

　　张林从女人娇小的身躯上翻趟下来，感觉像跟人打了一架，异常困乏。他就算在潘金莲身上，也从未如此辛苦操劳过，实在是遇到了不得了的宝瓮。

　　白玉莲像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息，提不起力气，雪腻肌肤染上一层迷人的醉红。

　　“睡吧，明早再洗。”

　　张林将她搂过来，厮磨一阵，不到一刻钟，均都是沉沉睡去。

　　鸡鸣报晓的时候，天色还未亮。

　　白玉莲习惯性地睁开眼睛起身，却是腰肢酸软。

　　她偷偷打量着男人沉睡中露在被褥外的脸颊，忽然俯身在男人下巴上香了一口，疲倦神色中透出一丝欢喜笑意，勉力挣扎着轻轻起床穿衣。

　　张林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惺忪地往屋中望了一眼，又重新缩回温暖的被窝里眯了一会。

　　等再次醒来，才振作精神起床叫了一声“来人”。

　　叫声落下没几秒钟，房间即被轻轻推开，白玉莲较小身子才进门来，柔声道：“二爷醒了啊，奴家已备好热水了。”

　　随后，在女人的服侍下，起床洗澡后缠发穿衣，出门去里院给张大户和正妻余氏两位老人请安问早。

　　张大户倒没说什么，余氏却是满脸欢喜地拉他手絮叨一阵，虽然一句没提白玉莲，可那神色谁都瞧得出来。

　　白玉莲虽然躲着脸，但周围小厮丫头们路过她时，不免窃窃私语几句，或者动手偷偷拉她几下，弄得她心里既欢喜又羞涩。

　　她能攀上新来的二爷，这事说到哪里都是贴身丫鬟的福气，给垂死老朽的张大户做通房丫鬟，哪里抵得上年轻力壮的张二爷呢。

　　更何况，潘金莲都被纳妾了，她被纳妾的希望是很大的。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窥瞧张林，想到他昨晚上那般猛烈地让自己魂飞九霄，男人的粗喘犹在耳旁，一片醉红浮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