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第189章 好女怕郎缠
作者:树者的小说      更新:2019-01-03

  “讨厌,又弄得这般脏。”

  扈三娘满脸晕红地拿出手帕,擦拭着小腹上粘稠滑腻的丝状脏东西,还没说出下句,嘴儿又被猴急猴急的男人擒住了。

  再是恩爱缠绵一番,附耳喘息道:“好三娘,今晚我去你房里可好?”

  “不好。”扈三娘再男人背后轻轻捶打两下,娇嗔道:“还未过门呢,怎可怎可洞房!”

  无赖道:“迟早的事嘛,好三娘,好青青,你忍心看我这般煎熬难受?”

  “那也不行,若被人看见,叫我如何见人。”扈三娘伸手要推他,颤声道:“你别老是用那儿撞我,怪,怪难熬的。”

  擦,入瓮不给就罢了,蹭蹭还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死皮赖脸地继续使坏:“隔着衣裳呢,不算洞房,三娘莫怕。”

  扈三娘大肆娇羞,粉拳伺候几下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恶了,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意着周围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赶紧按住男人的动作,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更添刺激氛围。

  一天不把扈三娘吃到嘴里,这扈家庄的事就算不得成功一半,世事难料,还是早些下手为好。

  再过几天,等梁山团伙杀到跟前,这般花前月下的好事可就没心情了。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不是随便说说的,男人一肚子坏水,女人一颗心向太阳地依从着。扈三娘武艺高超,巾帼女子气概,却终究难逃坏男人的魔爪。

  等她迷迷糊糊之中,亵裤都被脱了下来,要紧处被频繁撞门后,这才惊慌回神地抵住男人腹部,哀求道:“二郎,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鼻息粗重地哼哼道:“三娘听话,此间事了,我便娶你过门。”

  “真的?”

  “对天发誓,若我不”

  扈三娘伸手盖住他口,伏在男人肩头,轻声腻语地道:“我信你的,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好。”大喜过望:“你说去哪里好?”

  “你跟我来。”

  扈三娘说罢,收拾一番,带着男人在扈家庄里专找小道僻静处拐,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在林边寻到了一处木屋。

  木屋三间排成一排,黑灯瞎火,唯有月明星稀的光辉洒落,林间不时传来几声鸟叫,颇有种空谷幽幽的环境氛围。

  许是气氛适合,扈三娘引了男人进门,随即便呢喃着主动凑嘴儿上来。

  二人滚作一团,在木屋的简易竹床上燃起战火,以衣裳当作被褥,以月光当作烛火,行那苟合恩爱的欢好之事。

  果然是习武之人体质强些,扈三娘初尝破瓜之痛,还未回神便被男人带进另一种愉悦享受里,整个人如在云端,颠簸不下。

  张某人依仗本钱雄厚,把平时欺负身边白玉莲、唐楠儿的技巧施展出来,互相伤害地贯穿到底,左闯右突,专挑着嫩蕊逗弄。

  这般技巧下,他自己固然是刺激万分,不能耐久。而扈三娘更是煎熬不住,刺中了则承受不住,酸爽得她几欲泣声,挨一下便少一分力气。

  任她习武强健的体质,在张某人的使坏下,她被连连刺击的技巧给整得泣声夹杂着欢愉,从嗓眼里抑制不住地冒出来。

  待得初歇,二人才互作八爪鱼般地纠缠难舍,不时以口舌温存激情后的恩爱之意。

  替她擦去眼角泪痕,打趣道:“怎么哭了?”

  扈三娘羞不自已,银牙一张,咬他肩膀一口,娇嗔道:“还不是你使坏,知道人家受不住还跟蛮牛似的一点也不怜惜我。”

  “便是那里最妙。”淫心大作,缠她道:“好三娘,你瞧,再与我一回可好?”

  扈三娘身体有感觉,低头憋了眼二人私密交合处景象,别过脸去,心软轻声道:“那你这回轻些,别老是顶那儿,哎”

  某狼大喜,随即梅开二度。

  扈三娘和之间的情爱进展过程,颇有些像他后世跟自己大学女友的经历,从军训结识到牵手不过两个星期时间。从牵手到亲嘴,从亲嘴到爱抚,从爱抚到啪啪,从啪啪到接二连三地校外开房,加一起不过十余天。

  此次出远门的目的达成了一小半,余下就是要把扈家庄的扈成和主管高达给架空掉,不能架空则除掉。其次,就是祝家庄的势力,借刀杀人,用梁山贼伙达成所愿。

  那祝彪在两家通信商议夜里当众撒野后,回去愈发气不打一处来,闷闷着每天操练自己枪法武艺,心里不怕反而是盼望着那梁上贼伙快快到来,让他可以切了宋江脑袋拿去扈家庄里显耀一番,顺便把扈三娘给接过门。

  再过四五日。

  八月初这一天,远处天色阴晴不定,乌云遮顶,干是雷声连接炸响,独龙岗上的天空却是赤阳高照,虚风夹冷,阵阵清爽。

  这般便是交接处难得一见的景象,后世人都稀罕,古时更是让人心里挂忧,只恐那乌云如贼寇一般席卷而来,降下灾厄。

  梁山贼伙的大头领晁盖天王点兵先锋军六百余数,以宋江宋公明为将,终于是杀到了独龙岗跟前一里路外,随即安营扎寨,一边整军备战,一边使人去传唤口信。

  古时打仗,战前下个战书是常事,书中大多是些鄙视挑衅之语,想激着对方上门来打,自己好以逸待劳地迎战。

  这种规矩经历了千百年,哪里还会有人上当,流传下来只当做习俗一般遵守罢了,肉搏厮杀前先口头上占占便宜,鼓舞士气。

  厅中,祝彪从兄长祝虎手里接过战书扫了一眼,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将纸书撕个粉碎,爆喝道:“宋江小儿如此猖狂,莫非欺我庄上无人?”

  祝家庄的枪棒教头栾廷玉道:“三郎勿要冲动,这是激将法罢了。”

  “我怎不知,你当我真是粗莽之人?”祝彪横他一眼,坐回座椅上。

  栾廷玉知道他脾气,苦笑一声,也不做计较。

  祝龙道:“咱们的探子回报,此番是宋江打头的先锋军来攻,不足千数,最多七八百人而已。咱们和扈家庄合计能战的孩儿们超过千数,倒也不用怕他。不过咱们守护庄门就好,不必跟贼人出去厮杀,没得折损元气。”

  祝虎道:“大哥说的是,就这般耗着,且看那宋江有何本事攻进来?”

  栾廷玉插话道:“小人有一计,可于防守中图谋反击,若此计成,当可大败梁山先锋军,挫其锐气,活捉他几员头领大将。”

  “哦?栾教头快快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