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风森林的中心。
一处洞穴内。
洞内的冰床上,躺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床的旁边一条巨大的金黄色的蛇安静地盘卷着。
洞内昏暗,但靠近冰床的石壁上镶嵌着的夜明珠散发的光线,可以让人勉强看清女人的脸。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的脸侧居然长满了鳞片!
女人痛苦地闷哼一声,鳞片又渐渐消失了,但!下一秒又迅速出现。
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可真是渗人得很。
突然女人浑身绷紧,朝着洞口大喝一声:“谁?”
难道?
被发现了?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紧紧贴着石壁,双手紧握,心脏狂跳!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取你的蛇鳞的。”
一白衣男子出现,手腕处系着铃铛,随着男子的走动,铃铛随之摆动,可奇异的是,竟然没有任何声响。
如果冷轻月在的话,肯定会认出这个白衣男子是谁。
这……
不是前段时间救了自己哥哥的忆白吗?那个和墨灵有得一比的妖孽怪男。
不过这时的忆白,和冷轻月看到的忆白有着天壤之别,那时,忆白浑身透着妖孽的气息,简直勾人魂魄,而这时的忆白却是冒着冷气的,语气、神情都冰冷得很。不过这确实是同一个人。
“找死!”女人厉声叫道,
声落,她旁边的金黄色巨蛇就向忆白飞去。
“嘶!”
蛇口吐出浑浊的毒雾,腥臭异常,如同狰狞的恶魔般,向忆白扑去。
忆白手里扬起一个耀眼的光球,顿时把整个昏暗的洞穴都照了个透亮。
“光系玄者!”女人瞳孔猛缩,光系可是她这暗系的克星啊!
光球极速飞窜,直击蛇口。
“嘭!”
金黄巨蛇倒下。
“噗!”
与此同时,女人狂吐了一口血。
“你竟然如此虚弱不堪,你……”这、这虽说是女人的分身,但好歹也是只九级的圣兽,居然连他的一击也扛不过,忆白的语气微微带着些惊讶。
“你居然把玄力渡给了别人。”
忆白又看见女人发黑的印堂,这是死亡的征兆,道:“凤凰蛇的寿命可长着呢,你这是孕育了下一代?”
因为凤凰蛇生子,其母会变得极度虚弱,慢慢地走向死亡。
女人苦涩地扯起嘴角,不说过,不过确是默认了。
想不到这男子的实力如此强大,方正她也是要死的了,女人任命地道:“蛇鳞,你要拨便拨罢!”
“白鸢儿,我没说错吧!”
“想不到北离国的皇后居然是一条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忆白突然讽刺出声。
“那又怎样!我爱他!”白鸢儿大吼。
“那又怎样,我就是爱你!”一道声音在忆白的脑海内响起。
忆白愣了一下,看着眼前垂死的女人,想了起当初那人炙热、执着的眼神。这不顾一切的模样当真和她像极了。
呵,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没错!不是“她”,就是这个“他”)
忆白回过神,恢复开始那浑身冰凉的模样。
来到金黄巨蛇旁,蹲下,一把匕首出现在忆白的手中,缓慢却又毫不迟疑地划开巨蛇的鳞片,划到哪里哪里就有大量的血溅起、流出,染红了忆白的手,淋湿了地上的泥土,血的腥味充斥着整个洞穴。
巨蛇痛苦地嘶吼。
“啊——”
“啊——”
白鸢儿也痛苦地在冰床上翻腾,这金黄巨蛇是她的分身,感同身受啊!
时间慢慢过去,忆白也把整张蛇皮给拨了下来。
忆白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又向洞口的某处看去。
讽刺的勾起嘴角,看着发妻活活被人扒皮,却无动于衷。
这样的男人值得爱?
爱情,可真可悲。
待忆白走后。
在洞口隐秘身形的男人才慢慢走了出来。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鸢儿的就越来越冷,她的手下都干什么去了,这人类一个走了一个又一个!
她能感觉到这个人类的实力不算太高。
该死!
他是怎么避开她的手下,还破开她洞口的阵法进来的!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白鸢儿看清了眼前的人,脸上带着惊喜。
唤道:“琅夜!”
是他,这一切就简单了,她吩咐过,要是宫琅夜来的话,让她的手下打开阵法无条件放行。
“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来这里找你。”
没错,白鸢儿眼前的人就是北离国的皇帝,宫琅夜。
宫琅夜在白鸢儿跟前蹲下,温柔地问道:“很痛吧?”
白鸢儿脸色柳眉轻皱,委屈地说:“很痛很痛。”
魔兽化形一般都是很漂亮的,白鸢儿这幅病美人的模样是很惹男人怜惜的。
“这样,就不会痛了。”宫琅夜温柔地说。
宫琅夜有力的双臂撑在白鸢儿的两侧,俯身吻住白鸢儿的唇。
湿滑的舌头撬开白鸢儿的贝齿,钻进白鸢儿的口腔,邀白鸢儿的小舌与其共舞,又用力的探索她甜蜜的每一个角落。
神情、专注。
“嗯啊……”白鸢儿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
这时,她不知道宫琅夜的手执着一把泛着寒意得匕首,慢慢地移到她的腰间。
另一边。
冷轻月他们也踏入了魔风森林的中心。
“人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快滚出去!”
一踏入中围,冷轻月他们就被一群魔兽围住。
这些魔兽一些是7级的一些是八级的,方正都是圣兽级别的。
这些都是随时能把他们秒杀的圣兽!
冷轻月和夜浩凌纷纷准备战斗。
可,
冥君狂抬起手,袖子一甩,一群圣兽纷纷被扇飞了。
没错,
就是扇飞了!
冷轻月:“……”
夜浩凌:“……”
“走吧!”
“哦。”冷轻月和夜浩凌异口同声。
对于冥君狂这强大,冷轻月的心里是这个表情:Σ(°△°
)︴
走着、走着。
冥君狂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洞穴道:“我们去看看,这洞口似乎有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