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的女孩 105章 强.暴.你
作者:湘女梦的小说      更新:2018-11-06

  好在陈凤掉进泥坑的时候手上是提着水桶一起掉下去的,在水里,泥坑的水虽说漫过了陈凤的头顶,陈凤的双脚却也踩到了泥坑的坑底了。

  这坑本来就是蓄水给木材厂工人行方便用的,它不是真正的水井,不是深不见底。

  所以,木桶掉进水里毫无疑问是不会沉下去的,且陈凤往后仰倒的时候,水桶的水也向后跟着一起重新倒入了泥坑。

  木桶里没了水木桶是浮着的,很快木桶就把陈凤带出了水面,将陈凤浮在了水面上。

  水里,陈凤这会儿从头到脚洗澡一样的浸泡湿了,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陈凤片刻就冷得在水里寒颤,上下牙磕得“吱吱响。”

  陈凤在水里像被人用撬棍撬宽了喉咙拼了命的叫郝佳丽的父亲:“郝广!郝广!救命啊!快来救救我!我掉水里了!”

  郝佳丽的父亲陈凤叫第一声,第一遍就听到陈凤的声音跟打雷似的,他也预想到了,陈凤会出这样的事。

  本来他床上有个手电筒,三节电池的,这电筒的光往地面一照,亮得晚上的地面跟白天一样连只蚂蚁与蚯蚓爬过都看得清清楚楚,偏偏陈凤就是死鸭子嘴硬,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不跟他说话。

  郝佳丽的父亲听陈战军的话看在自己两个孩子的份上,想维持乡下这个家,当然,是用他的身维持,而不是他的心,他的心一直系在牢房里腊梅的身上,这一点海枯石烂他都不会变,即使腊梅现在劳改农场改造。

  腊梅的人不在身边,郝佳丽的父亲想念腊梅的时候情愿靠跟腊梅之间的回忆支撑着自己,他的心也不愿挪出一块地方给陈凤进来。

  这就是爱一个人认了真,投入进去了心里眼里全是这个人,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人跟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是一样的。

  郝佳丽的父亲对腊梅就是这样的爱。

  腊梅是郝佳丽的父亲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也是郝佳丽的父亲第一次体会了爱情滋味的女人。

  陈凤这些年只是他们俩的观众,是他们俩的绊脚石,有了腊梅,郝佳丽的父亲除了当初的那个招工指标对陈凤有感激之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至于结婚的当晚,郝佳丽的父亲都是关了灯闭着眼睛跟陈凤结合而后才有了郝佳丽的,这些事陈凤当年的当时没觉察,现在陈凤也还蒙在鼓里。

  陈凤从一开始就认为郝佳丽的父亲不至于对他完全没感情,要不也不会跟她生了两个孩子,所以这些年陈凤一直是一厢情愿地爱着郝佳丽的父亲。

  到了郝佳丽的父亲进城后整个人格暴露了,陈凤才如梦初醒,却为时已晚。

  现在,郝佳丽的父亲想到了自己跟腊梅是个这样的结局架在这里,按陈战军说的,他无路可走,他不得不考虑自己将来老了的生活。

  为了以后,郝佳丽的父亲就只有敷衍应付着陈凤,从此后打算跟陈凤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了。

  听到陈凤在泥坑里响彻整个山头的喊声,郝佳丽的父亲知道那坑的水淹不死人,郝佳丽的父亲爬起床,不是很着急地拿着手电筒上了山顶。

  站在泥坑边,郝佳丽的父亲把手电筒往泥坑里一照,只见陈凤脸色苍白,嘴唇发乌,嘴里哆嗦着不停地喊:“冻啊!冻啊!冻死我了!”

  郝佳丽的父亲也没迟疑,马上蹲下身子,伸手揪住陈凤的一只胳膊将陈凤拎出水面,之后就双手抓住陈凤的两手臂,把陈凤连拖带拉弄下了山坡,弄回木屋。

  到了木屋,郝佳丽的父亲将陈凤湿漉漉的身子丢在柴火灶边,紧接着又在柴火灶里塞满了柴棍,烧旺火,做完这两样,他就又回床上去了。

  郝佳丽的父亲到此刻还是不跟陈凤说一句话。

  陈凤发飚了。

  “诶!你郝家的祖先是不是埋在睡山上的?天一黑你就睡了,你是猪啊!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郝佳丽的父亲在被窝里屏住呼吸忍耐着。

  “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这个样子,我冻啊,你把床上的被子给我裹一下,你别睡了,把被子给我,你听到没有?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什么都不管我。”

  郝佳丽的父亲在被窝里咬紧了牙关。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会嫁给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得我陈凤这个下场。”

  郝佳丽的父亲转过身来,嘴唇抿紧得脸上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你没听到是吧,你会有报应的!你那么狠!你会不得好!

  陈凤死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郝佳丽的父亲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动怒道:“你要被子你就骂我骂得这么绝,我是一忍再忍你陈凤了,你别不识趣当我是怕了你,我告诉你,你最好是别惹火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会杀了我陈凤,会将我陈凤在这荒山野岭毁尸灭迹?你来啊!你拿墙角那把斧头来砍我啊,你砍死我了你就跟你的姘头正好配死了一对,你们俩就从此一起吃牢饭,你也去过监狱里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也去尝尝牢饭是什么滋味。”陈凤果然没忍住口不择言。

  “找死!”郝佳丽的父亲说完这一句就从床沿冲过来柴火灶边。

  陈凤以为自己的丈夫冲过来打她,陈凤手里正脱去身上湿透了的外衣裤与夹袄在地上,陈凤抓起这些湿衣服就往自己丈夫的身上丢。

  郝佳丽的父亲手一横一挡,陈凤全部丢偏了,陈凤急了,立即弯下腰,从柴火灶里抽出一把正燃烧冒着火苗的柴棍出来,陈凤也不管后果,朝着郝佳丽父亲劈头盖脸地扔过去。

  郝佳丽的父亲被陈凤扔过来的柴棍火烫伤了手,陈凤终于惹毛了郝佳丽的父亲。

  郝佳丽的父亲顾不了手上的疼,也不管陈凤身上脱得只剩下还没烤干水的睡衣睡裤,他拎着陈凤的一只手臂将陈凤如拖锄头下地劳动似的拖陈凤到了床上。

  陈凤慌了,睁大眼睛看着郝佳丽的父亲说:“郝广!你想干什么?”

  “*你!”郝佳丽的父亲恶狠狠地又说:“我要是跟你打起来,打伤了你,明天早上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我爸不会放过我。”

  陈凤怕了,尽管她身上是湿的,她也忘记了冷,一听完郝佳丽父亲的这句话陈凤不停地往床上床角瑟缩着,陈凤声音里夹着哭腔:“郝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拿我出气,我没结扎,做那种事会怀孩子的,打死我我也不要跟你生孩子了,为了养大那两姐弟已经让我受够了苦,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跟你离婚,成全你跟监狱里的那个女人。”

  “做梦吧!你想都别想,你不是要我的人吗?我给你,但是我这里。”郝佳丽的父亲用大拇指反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这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别想得到,哈哈……”

  郝佳丽的父亲笑毕,发了疯一样的撕扯着陈凤的衣纱。

  在这样一个阴雨绵绵漆黑的晚上,郝佳丽的父亲就这样以报复的方式占有了自己行动不便,毫无反抗能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