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尧感叹苏姐的遭遇,也感叹这世道不太平,听到那些你争我夺的事,而且只是苏姐一人的事情。
对于胡子孺,那个苏姐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乐尧渐渐有了映像。
“七天前的上午,刘弘在朝堂先吼了一个人,我打听到就是回京的胡子孺,但是也把一个人判了十年牢狱,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爱关注政事的人,因为那些事很让人头疼。”乐尧回馈,苏姐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
苏姐安静下来,听乐尧的下文。
乐尧说:“刘弘很少动怒,因为皇上事情太多,每天都很疲劳,根本没有力气生气,而我每天都会给刘弘舒缓疲劳,做一些养生的武功,刘弘当天在我面前依旧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就问他。”
“刘弘说汴京城城门守卫官没有接到自己的命令,竟然私自用兵擒了胡子孺,还用了刑,若不是他通过其他的消息渠道知道胡子孺已经到了汴京城,要不然他最任重的胡子孺就要被人活活打死。”
乐尧接着说:“他只说了个大概,我起了兴趣,就特意派人打听了一下。”
当日,胡子孺变了装扮正准备进城,但还是一眼被识别出来,胡子孺根本没有罪,但城门官似乎就是为了争对他的,偷偷叫十几个兵卒将胡子孺抓住了。
城门官很明显是司马丞相的人,将胡子孺带到地下室,严刑拷打,就是为了从胡子孺口中得到可以打压皇上的证据。
可惜没有,一个时辰后,地下室被人冲开了,城门官当场被杀,行刑的人被捉住一起带到了大理堂。
胡子孺受到了最严密的保护和治疗。
刘弘上朝,脸青得像黄瓜,他冷眼看着朝廷里站在首位的司马丞相,咬着牙齿说:“将胡子孺带上来。”
胡子孺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上都是血迹,脸色苍白,但是眼神里无所畏惧。
“臣拜见皇上!”胡子孺不卑不亢地说。
刘弘拿起几个奏折说:“有人弹劾你在江南乱用权力打压当地百姓,而且许多案件是先斩后奏,完全不把朝廷政法放在眼中,还有更甚者说你训养死士,连通辽国,有造反之心。你承认吗?”
胡子孺铿锵地说:“臣不承认,那些事情皆是污蔑,我早就将那些犯罪之人的证据送到大理堂,但无人理会,如此臣便认为他们已经默认了,皇上仁义之心,肯定想先饶他们一次,臣便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但是那些人得寸进尺,臣不得已才按照大宋律法办事。”
“臣倒要问问是谁一路上安排人暗杀臣,谁能够串通城门官将臣打成这样,臣要上诉,请皇上为臣做主,查出真凶!”
刘弘望向潘丞相:“爱卿你知道吗?”他的语气很温和。
“不知,皇上要不要问一问司马丞相?司马丞相才是管这些事情的!”潘丞相为刘弘做铺垫。
刘弘冷眼看向司马丞相,那个老狐狸平静得似乎全都不在乎一样:“爱卿如何?”
司马丞相咳了一下:“臣年迈,心力不支,手下人做了什么,臣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