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躲闪的手强势的按在某个坚硬如铁的地方,滚烫的灼热甚至透过西裤灼伤了她的手掌,苏乐米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唇角扬起的邪肆的笑意。
“你……流氓。”
脸瞬间滚烫,却躲不开他的禁锢。
“有点冤。”
“什么?”
对她突然转移的话题,苏乐米显然还有点跟不上。
“既然你都说我是流氓了,那我是不是该对得起这个称呼?”
唇瓣暧昧的拂过她粉嫩的耳垂,启唇,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肆意的允吸。
苏乐米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身子整个软成一团,被黑曜辰紧抱在怀里。小腹剧烈的收缩,熟悉的情潮从身下汹涌而出,本来就滚烫绯红的脸此刻像是要滴出血来,仰头,避开他的视线。
惩罚的轻咬着她的耳垂,苏乐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此刻,只能依附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乐米,说你爱我。”
自嘲的扬唇,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影子,就像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遍遍确认自己女人的心意。
紧悬的心在她无意识点头时才落下,随即扬起的是一阵要将他逼疯过去的欢腾欣喜!稍稍支起身子,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的衣物,皮带的金属扣发出暧昧的声音,苏乐米红着脸别开视线,双手环胸,若不是他的双腿禁锢着她,她早就羞的跑开了。
刚才的激情中,不知何时身上竟然已经被他褪得只剩下内衣裤了。
背脊紧贴着墙壁,体内的燥热也褪去了几分,黑曜辰抱着她,顺势将她压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动情的吻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每过一处便留下暧昧的红痕,在她凸起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感觉到她在他怀里轻微的颤抖这才撑起了身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任性。”
居然躲了两年,陆长歌的医药费每月是个不小的开资,他都不敢想这两年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别——”
苏乐米轻吟,紧咬着红肿的唇瓣,不让那些羞人的喘息呻吟溢出。
他竟然在允吸着她早已挺立的红梅!
感觉到她的压抑,黑曜辰恶作剧的挑眉,竟然不轻不重的咬了起来。
“啊——”
苏乐米仰头,终于抑制不住胸口那酸麻胀痛的奇怪感觉,轻叫出声。
黑曜辰满意的勾唇,身体的紧绷提醒着他已经到了极限,迫不及待的想到寻一个发泄口。手指往下,不出意料的触到一手的黏腻,满足的勾唇:“说你想要我。”
“我……”苏乐米娇羞的咬唇,终于在他又一次咬上她胸前的蓓蕾时低低的祈求:“我想要你。”
她声音细小的像是猫儿一样,辗转缠绵,黑曜辰的心像被猫爪狠狠的划过,那种微疼兴奋的感觉立刻将他仅存的理智击的一丝不剩。
腰重重一沉,用力的撞进了她湿润的身体,肆无忌惮的律动。
“恩——”
柔软婉转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男人偶尔粗喘的低吼声!
一夜缠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天还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就下起雨来,狂风大作,像要将人撕裂一般的汹涌。
苏乐米起身洗了个澡,端了杯热茶站在窗边,袅袅的雾气模糊了眼前的景致。
身后,黑曜辰还睡的很熟,昨晚他连续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天快亮时才睡过去!
苏乐米视线微转,恰巧对上黑曜辰还带着朦胧睡意的视线,他不知何时醒了,正撑着身子看着她的背影淡笑。
“干嘛——”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昨晚的场景在苏乐米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红着脸嗔了一句。低头喝了一大口茶掩饰脸上渐渐浮上的红晕,顿时被烫的呲牙裂嘴!
黑曜辰眉心一凛,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苏乐米面前,“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尽让人担心……”
苏乐米抬头,眼里闪动着委屈的光泽旄。
黑曜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抚上她嫣红的唇,“张嘴——”
“干嘛?”
一说话就痛,她扭曲的表情惹得黑曜辰笑出了声,又心疼的按了按她毛茸茸的脑袋崞。
“我看看烫成什么样了。”
“没事。”
躲开他的手,苏乐米尴尬的跳开了老远,她讨厌总被他当成孩子,每次都觉得他对她只是习惯了宠溺,是对妹妹的感情,并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情!
“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成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
因为他的过分宠溺,离开的这两年,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死。
“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吹冷风就是你所谓的会好好照顾自己?”
恼怒的将苏乐米裹进怀里,顺手关上窗户,“乐米,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纯粹,所以,别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自己身上。”
苏乐米视线微转,恰巧对上黑曜辰还带着朦胧睡意的视线,他不知何时醒了,正撑着身子看着她的背影淡笑。
“干嘛——”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昨晚的场景在苏乐米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红着脸嗔了一句。低头喝了一大口茶掩饰脸上渐渐浮上的红晕,顿时被烫的呲牙裂嘴!
黑曜辰眉心一凛,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苏乐米面前,“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尽让人担心……”
苏乐米抬头,眼里闪动着委屈的光泽旄。
黑曜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抚上她嫣红的唇,“张嘴——”
“干嘛?”
一说话就痛,她扭曲的表情惹得黑曜辰笑出了声,又心疼的按了按她毛茸茸的脑袋崞。
“我看看烫成什么样了。”
“没事。”
躲开他的手,苏乐米尴尬的跳开了老远,她讨厌总被他当成孩子,每次都觉得他对她只是习惯了宠溺,是对妹妹的感情,并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情!
“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成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
因为他的过分宠溺,离开的这两年,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死。
“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吹冷风就是你所谓的会好好照顾自己?”
恼怒的将苏乐米裹进怀里,顺手关上窗户,“乐米,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纯粹,所以,别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