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之战 九十三合同落地
作者:吴山越的小说      更新:2022-11-08

  萧山机场。

  上午十点二十分。

  文世友搭乘的国航从北京飞杭城的班机,准时降落。

  文世友背着双肩包,走下了飞机。

  舒越己在出口处等着文世友了。

  二人在出口处见了面:“文总,辛苦了。”舒越边说边伸出了手。

  二人握了握手:“还劳动您大驾来接机,不敢当啊。”文世友也客气的回答着。

  不一会,舒越和文世友乘坐着方化文的奥迪A8到了众视公司。

  方化文也在公司等着文世友。

  舒越和文世友进了方化文的办公室。

  方化文热情的说:“文总,辛苦啊,一大早就去机场了吧?来,来,坐,坐,先喝点茶,休息下。”

  边说边拿出了老白茶,泡了起来。

  电视广告市上,一直是央视一枝独大,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当然价格也不是一般中小企业能够问津的。

  地方卫视很难比肩央视。

  但最近几年,草莓卫视异军特起。

  草莓卫视从一地方小台,到如今能和央视争一日之高下,不过数数三,四年时间。

  特别是在广告收入上,在五年前,草莓卫视只是央视的一个零头,但在去年,己达到央视广告收入的四分之三了。

  当然,这和草莓卫视这几年的节目水平日新月异,蒸蒸日上是分不开的。

  但也不得不说,这和草莓卫视的营销手段也是密切相关的。

  今年,草莓卫视更是准备在广告收入上一举超越央视,他们广招人才,聘请了不少行内大咖。

  经营总经理也换人了。

  新的总经理上任前,仔细研究了央视和草莓卫视的收视率以及收看人群。发现虽然央视的收视率要高于草莓卫视,但草莓卫视的收看人群在年龄上要远远低于央视,在平均收入上,也要远远高于央视。

  这说明了草莓卫视的受众消费能力要远远大于央视的受众。

  而草莓卫视的广告播出费用又远远低于央视,只是央视的三分之一。

  于是总经理做出了一个决定。

  从今年开始,草莓卫视的广告价格大幅上调,在黄金时间上甚至上调了一倍。

  总经理认为,我草莓卫视那怕价格上调了一倍,也只有央视的三分之二。从性价比来说,是远远优于央视的。

  在杭城,童乐是一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型知名食品企业。

  在三十几年前,毕向前刚从插队的农村回到杭城,就被分配进了这家企业,当时的街道办的小冷饮厂。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据说,毕向前的爷爷曾是孙传芳的财政总管。

  毕向前可能也是继承了他爷爷的理财能力,短短数年,把这街道小厂搞的风风火火。

  不但兼并了几家杭城的大食品厂家,而且做到了全年前三。

  去年童乐一年的销售额达到了五百六十亿。

  毕向前相当重视广告,曾在童乐的高层会议上说过:“如果童乐三个月不做广告,消息者会认为童乐己不存在了。”

  所以童乐一年的广告投入也在二十个亿以上。

  草莓卫视就是童乐的一个主要合作方,童乐每年投给草莓卫视的费用在八千万左右。

  童乐的广告部总经理是位快五十了的女将,名叫蒋艳华。

  蒋艳华从高中毕业就进入了童乐,是毕向前的亲信,当年号称毕向前的十三太保之一,排名在前五。

  童乐发展成集团公司后,毕向前就把广告部交给了蒋艳华。

  蒋艳华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却是一刀一枪从基层拼杀出来的。

  她没有高深的理论知识,却有丰富的实践经验。

  蒋艳华和杭城其他的二家企业的女广告部负责人,在行内被人称为三朵带刺的老玫瑰。

  蒋艳华在童乐的待遇相当高,并拥有童乐的股伤。

  并且毕向前还给她这一级别的管理人员配了别墅和价值百万的豪车。

  所以蒋艳华对毕向前和童乐也相当忠诚。

  至少在广告行内,蒋艳华是从没有收受回扣的传说,也没有谁能因为业务,请的动她的芳驾去旅游,甚至是吃饭。

  这天上午十点,蒋艳华分别收到草莓卫视的邮件和传真。

  内容都是一样的,中心主题就是:我草莓卫视从下一个合作期起,广告播出价格将上调百分之百,请各广告主确认并签订合同。

  蒋艳华当即做了回复。

  回复颇有蒋氏风格,真接了当:“要合作,按原价格执行。要提价,终止合作。”

  中午,舒越请文世友在“二我也”吃了个便饭,二人也没喝酒,真正的便饭。

  一个酱鸭,一个醉虾,一个炸响铃,二块东坡肉,一人一碗杭城名面,片儿川。

  不到一小时就吃好了,回到了舒越办公室。

  舒越泡了二杯普洱,说了几句闲话,就言归正传,说起了正事。

  因双方己多次沟通,主要难点如价格等均己谈妥,现在主要问题就二个:点位和上刊时间。

  文世友这次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但同时也是一个难题。

  中央保险在原有的投放量上又增加投放一百万。

  这就使得众视的中电能加油站点位更加捉襟见肘。

  投放时间为一个月后。

  投放周期为三个月。

  如果按这个方案投放,众视点位的缺口可能将达到四分之一以上。

  舒越考虑了下后,对文世友实话实说:“文总,按您这个方案来投放,我们众视的点位可能满足不了。能不能做点调正?”

  文世友也知道,如果众视有这么多点位空着在等待投放,那众视可能根本维持不了正常的运营。再说,自己这方也没有明确告之众视投放时间,众视也不可能一直等待着。

  “舒总,怎么个调正法?您先说下怎样的方案。”文世友问舒越。

  舒越一听文世友这么问,知道调正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并不是必须完全照此投放的。

  “文总,您看这样行吗?您选择的,我现在有的点位,到时间节点我全都按时上。您要的这些点位,我现在空着的,我也不卖了。缺口部分,我保证在下一个月里,全部上完,下刊时间也同时延后一个月。作为补偿,前面上的点位,到下刊时间,如果没有客户选择,我也先不下刊,和后面上的一起下刊。您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