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84章 你是我永远的唯一(14)
作者:经年留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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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来不及多说她已无与我多说的耐性了,转移了话题,我却不知道,我的沉默让自己错过了幸福。

  就在昨晚,我准备了戒指想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求婚,可她拒绝了,她问我,能不能不去伦敦,我不能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为了另一个女孩去伦敦,但是十年前的承诺就差这一次了,我怎也得履行,于是,我只能选择说“不。”

  就是这个“不”字,我舍弃了她给我唯一回头的机会,那时的我,又怎会预料到最后的意义。

  这一次,我提前出门,只想去找她的母亲,我告诉她我想结婚了,对象是她的小女儿,伯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很久,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我拿着那颗戒指,认真地向她承诺,我会一辈子对夜凉好。希望她能答应我的请求,她突然就笑了,摇了摇头,说了句“臭小子!”我知道她是疼夜凉,但是这其中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让她对凉的恨盖过了母爱。

  我紧握着那枚戒指,去了机场,当秒针踏准12:00时,我再次拨响了她的电话,轻轻地祝她,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的她笑了,柔柔地说,谢谢。

  万万想不到她会跟着秦彦宇来了伦敦,面对她泪水泛滥的脸庞,我感到天崩地坼的惊慌,她的瞳孔过分清晰,直觉告诉我,我们的距离远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似是事实,却也不是事实的事实,我只觉得自己快没了呼吸般的难受,我没了对策,脑海一片空白。

  看着她怆然的笑容,听着她句句穿心的狠话,我连手心被指甲掐得出血都没了感觉,她指着我告诉我唯暖喜欢的城市是烟台,那榕树下,那个女孩说希望死后能葬在伦敦的那是什么话?

  我一直不敢告诉凉,唯暖其实早已知晓自己的病情,只是不想她担心才隐瞒了,她曾抱着我祈求,死后希望我把她葬在伦敦,而之所以会在烟雨的旁处,实属巧合。

  我想这辈子我都会记得,别扭的性子让心爱的女人亲口说,我们分手吧,这样的话。

  这一次,我的疼竟比当年面对烟雨死亡时来得更甚,这一次,我真的痛了。

  从悠长绵远的梦里醒来时,秦彦宇苍白的面容映入眼眶,我瞬即睁大了双眼,抚上他的脸,“彦宇,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这么苍白?”

  他仅是笑笑,“大男人的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刚睡醒,血都跑脚上了。”

  我被他逗笑了,“哪有这种说法的啊?”

  第二天一早,秦彦宇带着我去了特拉法加广场,我特地买了两把伞,一心想模拟我们初遇那天的情景,天公不作美,天气很好,朗朗晴天,找不到半点要下雨的迹象,我懊恼地伸手遮挡刺眼的阳光。

  秦彦宇抢过我手里的一把伞,“演员赶快就位。”

  我明白他的意思,隐隐失笑,他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式,以最短的时间逗得我开心,他好像永远不会悲伤,当然,这仅是我忽略亲见过他的悲伤说的话。

  谁说他不会悲伤,我曾是伤他最深的人,深到可以把那么重要的戒指丢弃。

  “好啦好啦。”我跑向前,撑着伞站到他对面。

  “不对,应该是你站我这边,我站你那边!”

  “算了啦,干嘛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我逗他,可我心里明白,他只是记住了关于我的一切,从大事到小事,无一遗漏。

  “就你牙尖!”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偷袭我的头。

  撑着伞,他敛上那份坏笑,我眼眶发热,涩然地说:“你好,我叫宋夜凉。”

  他面色一变,不按剧本走,走过来抱紧了我的身体,说:“你好,我叫秦彦宇,记住了,女人!”

  久违了,“女人”这个称呼。

  “死男人,知道啦!”我把泪水和鼻涕都抹到他的衬衣上,突然便觉得他瘦了。

  “凉。”

  我的鼻音很重,“嗯?”

  “我们明天就去美国,好吗?”他问得很小心。

  “嗯。”我努力地遏制自己想起心里的伤痕,尽量做到平常心,我已经占用这个男人太多东西了,过重的负担,我怕终有一天会把他压得喘不上气。

  我的病情连苏魅我也没告诉,暂时想着先这样吧,该说的那天我想才有勇气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而我的爱情,便如我的心脏,伤过了就好不起来了,虽然想起了还是会痛得撕心裂肺,可是我回头已看不到来时的路了,也就是说我回不了头了。

  “可以走了吗?”秦彦宇提着行李站在房外敲着房门。

  这里其实是他昨晚给我安排的,看着应该是精心布置过的。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跟上秦彦宇的步伐,我们离开了他的住处,去了机场,最终到了美国。

  负责我的医生是个叫datore的中年美籍男人,他帮我做了个彻底的心脏体检,那些仪器我压根没见过,估计这世上除了医生没人愿意看到这些仪器。

  等待结果的那段时间,我试着支开秦彦宇,这招却不再适用,他脸不改色地听着我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最后丢给我一句,“休想我离开!”

  后来医生把我们叫进了办公室。

  秦彦宇紧紧地揪着我的手,我用手跟撞了撞他的下肋,“你抓痛我了。”

  他略显尴尬,放开了我的手,后来还是重新抓起了,力度不再那么重,这一次痛的却是我的心。

  这个男人。

  对面坐着的医生神色并不如意,略微繁多的胡渣明显是经过修饰,很多外国人都喜欢这么弄形象。

  “先天性心脏病与遗传因素有一定的关系,在同一家庭中,父母与子女或兄弟姐妹中同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并不少见,但确切的联系目前尚不完全清楚。”drsalvatore用纯美式英语说着。

  “先天性心脏病的种类很多,也很复杂,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不及时治疗,早期死亡率较高。一般先天性心脏病中仅有少数类型的先天性心脏病可以自然恢复,有的则随着年龄的增大,并发症会渐渐增多,病情也逐渐加重。”说道这里,他的神色明显沉重了几分。

  一旁的秦彦宇终是耐不住,抢了话,“那一般医治的方法有哪些?”

  “先天性心脏病的治疗方法有手术治疗、介入治疗和药物治疗等多种。另外,什么时候适宜手术应根据病情,要根据具体情况提出建议,如孩子的病有无自愈的可能性,将来的病情演变趋势如何,指导合理用药,科学的护理,从而提高患儿的生存能力。”

  “我朋友的情况又该怎么做呢?”

  “根据检查结果来看,情况不算乐观,加之年龄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了,药物治疗只能起抑制作用,并不能使病情好转,最好的当然是尽快换心,但是心脏资源紧缺,排期用的时间,恐怕……”他的眼瞟了瞟我,似是顾及了下我的感受。

  秦彦宇开的口,抓着我的手紧了又紧,“就是说有人愿意捐献心脏,她就有机会康复对吗?”

  drsalvatore一笑,点了点头,最后不忘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你们其实可以放宽心,现在美国的医疗技术已经到了一定程度,我有信心能治好宋小姐的病。”

  我无疑是为之一振的,可是太大的感觉倒是没有,反而是秦彦宇,连连地握上drsalvatore的手,说了好几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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